俞文揚這一次沒敢托大,激發了戰元以後,怒吼一聲,雙手緊握長刀,向前一個邁步,將長刀橫向揮舞而出。
這一刀被火系的戰元覆蓋住,而俞文揚的這一邁,卻邁出了很長的一段距離,眨眼間便到了風水清的神情,然後一刀揮出。
這一刀攜帶者大量的火系戰元,讓周圍的空氣都有些灼熱起來,此時已經到了夏天,天空中烈日炎炎,在這種情況下,一刀之威竟讓風水清感到置身于火海之中,身周無比炎熱。
不過,風水清卻沒有絲毫的畏懼,身形猛的一轉,在空中一個旋轉,便遠遠的飄離了對方的攻擊範圍,然後雙手連彈,道道風刃向著俞文揚激射而去。
俞文揚連忙橫刀格擋,這些風刃雖然威力小,但是俞文揚卻也是不敢讓他們攻擊在自己的身體上,所以只得格擋,而這個時候,在這些風刃里面,卻陡然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蒼白色的氣刃。
這是威力更加小的空氣刃,比起蘊含了風系戰元的風刃的威力還要小上不少,但是唯一的優勢就是數量多。
只見空中密密麻麻的出現了數百道風刃,這些風刃由于是空氣凝聚而成,所以將周圍的光線都折射了起來,讓風水清的身影飄忽的消失不見,而這個時候,數百道風刃卻是朝著俞文揚激射而去。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都睜大了眼楮,如此多的風刃,確實是很出人意料的,而遠處的士兵,卻是看到俞文揚前方的空氣陡然變得如同鏡子一般,然後風水清的身影便消失了不見。
而下一刻,卻只听俞文揚大吼一聲,又傳來一個劇烈的撞擊聲,只見俞文揚身上的火紅色戰元忽然沖天而起,旋轉著化成一朵朵火花,朝著風刃激射而去。
雖然是花的樣子,但是卻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一朵火花便可以抵掉數道空氣刃,讓俞文揚的身前變成了光彩炫目的屏障。
接下來,俞文揚卻是將長刀一揮,身形一轉,猛的朝著身後砸去。
只听轟隆一聲巨響,在長刀砍在地上時,一個身影忽然出現,躲避了開來。
原來,風水清竟是用空氣刃作為阻擋而跑到了俞文揚的身後,不過更讓人驚奇的是,俞文揚可以很輕松的就抓住了風水清的身影,並沒有讓風水清的計謀得逞。
而這個時候,風水清嘴邊卻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說道︰「前輩的招式好厲害,能不能告訴晚輩,那一招戰技叫做什麼?」
「哈哈,那是我的戰技,百花撩陽。」俞文揚哈哈一笑,爽快的回答道,而這個時候,長刀又在地上一砸,身上一股火紅色戰元沖天而起,又化成了一朵朵的火花,朝著風水清激射而去,在風水清錯愕不及的眼神下,將風水清淹沒在了火花之中。
這一招就是俞文揚的成名技,百花撩陽,是說這一朵朵花聚集起來,熱量甚至敢以比你太陽的溫度。雖然夸大的成分比較多,但是卻也說明,這一招戰技的威力之大,也確實不容小覷。
而實際上,這是一個地級的戰技,比起人級的戰技來說,在實力和應用上,也更為的強大一些。
所以當風水清的身影被籠罩在紅色的華海里時,俞文揚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這一次的百花撩陽,比應對百道空氣刃時的威力還要大,而且對方還被這一招打了個實在,所以怎麼也不可能完好無損的從火海里面出來。
不過,就在俞文揚有所疏忽的時候,忽然心頭感到十分的不好,連忙側身一滾,眾人只看到在俞文揚的頭頂上陡然出現了一個身影,緊接著道道青色的波動忽然升起,擊打在了俞文揚原來的位置上。
轟然巨響之後,俞文揚原來站的位置變成了一個大坑,而俞文揚的臉上,卻是有著細小的傷痕。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不知道風水清究竟是如何從花海里出來的,又是如何跑到了俞文揚的頭頂上,不過這一招還是被俞文揚躲過去了,雖然有些細小的傷害,但是卻也是沒有對俞文揚造成任何的行動上的阻礙。
不過,俞文揚心里卻十分的驚悚,現在風水清的身影又消失不見了,而且消失在了自己的感知之中,這是俞文揚自己所從未見到過的,至少在同樣修為的修煉者身上,是感受不到如此安靜的環境的。
而風水清,卻好似劃成了一股清風,在俞文揚的身周消失不見了。
俞文揚是知道自己百花撩陽的威力的,所以當風水清被花海籠罩的時候,俞文揚心中有些暗喜,但是卻沒有想到,對方不僅成功的逃月兌了自己的進攻,甚至還能夠反擊自己,而更加讓自己感到不可相信的是,風水清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見了。
不過,俞文揚卻是感受到了周圍不斷涌動的空氣波動,心中也有了一點底,應該是借助周圍的空氣來將自己的身形掩蓋住的吧,因為風系功法對于這些還是比較在行的,依靠空氣的折射,讓自己的身形消失不見,從而對敵人進行打擊,這就是風系修煉者經常使用的一種方法。
而在這個時候,南特帝國的大將軍鐵木卻是皺起了眉頭,看著戰場說道︰「很奇怪啊,連我都看不到那個小子的身影,而且令我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感到太大的空氣波動,他又是怎麼能夠掩飾對住自己的身形的呢?」
「可能是有什麼好的辦法吧,我相信俞文揚的實力,他全力以赴可是能夠和我打上很長時間的,而且他對于刀法的領悟,即使是一個戰壕中期的修煉者,對上了他,也不敢說能夠輕易取勝。而我們看到的那個少年,想來也不過是一個戰豪初期的修煉者,無所為懼啊。」龍陽在一旁說道。
「恩,這倒也是,我們離得遠了,因此沒有發現那個少年的身影,但是俞文揚卻也能夠及時的判斷出他的攻擊,卻也是不俗,所以我倒寧願相信俞文揚這個人,能夠取得這場勝利。」鐵木死死的盯著戰場,說道。
「這一次我們出戰的五個人選,可以說是我們軍隊最高的戰力,而且我也沒有想到的是,我們竟然有這麼多的高手,所以這場比試,我們就一定會勝利。」龍陽笑了笑說道。
「恩,我們這五個人,最差的也是戰豪初期的修為,而且還是那種可以和戰豪中期相比的強者,而對方,我看那些年輕人,可不一定能夠有如此的實力,所以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勝利。」鐵木握緊了拳頭說道。
听了鐵木的話,龍陽卻露出了一絲苦笑,鐵木話里流露出了對對方年紀的輕視,但是除卻風水清和雷關破身邊的那個人以外,對方陣營里可是沒有比鐵木年輕多少的高手了,其他人大部分都比鐵木年齡要大很多,而且更重要的是,大部分人的修為,連戰豪初期可是都沒有達到。
而南特方面派出來的五個人,身為戰尊的鐵木,和戰豪巔峰的龍陽,還有三個相當于戰豪中期的強者,這份實力,鐵木等人是如何也不會相信對方可以抵擋的。
而且他們還認為,這五場比試,自己這方甚至可以贏得十分輕松。
就比如眼前的這場比試,雖然那個叫做風水清的小子修為不俗,但是卻是在故弄玄虛,恐怕也是剛剛晉升不久。
鐵木不禁想到了自己達到戰豪初期的時的年紀,恐怕也不會比那個小子大多少,而現在,二十三歲的自己,卻已經成為了一個戰尊初期的強者,這是對方不可能達到的。
因為,鐵木甚至已經斷定了,這場比試的勝負一定是由自己這方獲得,而且,接下來的四場比試,也一定會取得勝利。
懷著這種心思的鐵木,心中的**在燃燒著。
要用自己的實力證明,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的資質,是比得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