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抓了壯丁
熟知歷史的他,知道現在四川軍閥剛剛結束對紅四方面軍的六路圍剿。紅四方面軍進行了儀南、營渠、宣達三次進攻戰役,大破劉湘的六路圍剿,紅四方面軍在川中迎來了大發展的時期。總兵力發展到8萬余人,干脆,我去當紅軍。但是,到哪里去找紅軍?岳翰屏辨了辨方向,決定從現在所在的廣安東岳出發,向東北邊的宣漢、達縣方向去找紅軍。
一路山路,看來蜀道難,難于上青天,此話不假。岳翰屏走到渠縣境內的板橋鎮,走累了,在鎮外一處陰涼的樹蔭下休息,拿出一個鍋盔,剛啃了一口,就又舍不得吃了。女人可能把留著過年的面粉拿出來給他做了鍋盔,現在不知道她怎樣了。想著那個家里還有手搖紡車,女人看來只有靠紡線織布度日了。
忽然,路邊竄出五六個身穿灰布軍裝的軍人,用步槍指著他。「老總,莫誤會,我是過路的。」岳翰屏趕忙說。一個軍人過來,踢了他一腳,「格老子,還蠻壯實,是個當兵的料。」話還未說完,那幾個士兵就一把將他拖走。
岳翰屏一直被他們帶到小鎮的連部,一看,還有不少像他一樣被抓來的壯丁。領章上掛上尉軍餃的連長也不多說話,「老侯,你給他們發身軍裝,現在他歸你管了。」連長對著一個瘦瘦的兵油子說。那兵痞扔過來一套舊軍裝,「龜兒子,穿起,老子是你的班長。」岳翰屏剛想說話,被稱老侯的班長就一個大耳瓜子打過來,「你個新兵蛋子,還敢頂嘴,快穿起軍裝。」岳翰屏無奈,換上軍裝,那身軍裝穿在身上,大小剛合適,再加上他本來就是軍校畢業生,那身軍裝雖是棉布的,可穿在他身上,一股軍人的氣質自然流露出來。班長上下打量一下,「龜兒子,穿在你身上合身慘了。」
晚上,班長告訴他,他們是劉湘劉大帥的兵,番號是21軍150師448旅896團3營7連。岳翰屏心里哦了一聲,怪不得,原來是圍剿紅軍失利的劉存厚的殘部,被劉湘吞並了,整編成的150師。那就怪不得軍紀這麼散漫。
第二天天一亮,起床的軍號響起,岳翰屏正睡得香,班長一腳提醒他,「龜兒子,睡得黑沉,起來出操了。」
岳翰屏很奇怪的想,不知那個年代的軍人怎樣操練。于是就隨著班長一起出操。首先圍著鎮子跑兩圈,在鎮外小河邊的沙灘上,全連的人都集中在那里,開始隊列訓練,岳翰屏盡量不顯出他受過軍事訓練,從頭學起。但他畢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校學生,無形中,他的動作總是學得很快。連長很高興,這個小伙子不錯,是塊當兵的料。
岳翰屏本來想去當紅軍,可又想到,1935年10月紅四方面軍發起嘉陵江戰役,也要開始長征了,到時四過草地、三過雪山,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轉念就安心留在川軍中了,不管怎麼說,川軍比紅軍的待遇要好點。自己吃不了紅軍那種苦,還是留在**中,將來也好堂堂正正的和**鬼子較量。
一轉眼,就到了1934年12月,經過三個月的新兵訓練,岳翰屏現在已經是一名合格的軍人了。他和戰友們的交情也越來越深,川軍弟兄都是窮苦人出身,沒有什麼文化,像他那樣讀過幾年私塾的,在軍隊就是寶貝。連長提拔他當了文書,專門負責軍隊公文。
春節快要到了,岳翰屏和幾名士兵一起到大竹縣城辦事。回來經過一個小鎮,在鎮子外的大路上,忽然听見有女子喊救命的聲音。幾個人趕忙趕過去,只見一個皮箱被扔在路邊,路邊的小樹林里有人在廝打。岳翰屏他們趕過去,只見一個上尉軍餃的軍人解開了衣扣,將一個女孩死死壓在地上。女孩的棉衣被撕開了,露出里面的小衣,听見有人過來了,女孩哀求道,「救救我。」那幾個士兵一見那人軍裝上的上尉軍餃,都紛紛裝作沒看見,往外走。那名上尉更是來勁,「哧啦」一聲,就將女孩的褲子撕開,女孩絕望的聲音傳來,「求求你們,救救我。啊!」岳翰屏剛站住腳,旁邊一名戰士拉住他,「你個哈兒,這種閑事管不得,那是官兒。」听著女孩越來越絕望的哭喊聲,岳翰屏只覺得血直往腦上沖,一把甩開那名士兵的手,轉身進入樹林,「放開她。」那名軍官毫不理會,繼續撕扯著女孩的衣服,並褪下自己的褲子,再不出手,女孩就要被強暴了。岳翰屏掏出自己的手槍,狠狠一槍托砸在那軍官的後腦勺上,那名軍官也真是凶悍,他站起來,轉過身子,惡狠狠的盯著岳翰屏,不顧後腦流著的鮮血,「龜兒子,管老子的閑事,你是哪個部分的?」說完手就往槍套上掏,岳翰屏一擺手槍,「啪啪啪」三槍,子彈全數射在軍官身上。
那軍官不相信的瞪著自己的眼楮,手按在胸口的血洞上,喉嚨里咕嚕了就幾句,就倒在地上了。跟著他一起來的幾個弟兄嚇傻了,沒想到,岳翰屏真開槍了。那名女孩趕緊站起身,不停的給岳翰屏道謝。一個戰士說,「翰屏老弟,現在朗格搞嗎?你在連部肯定呆不下去了,一個軍官被槍殺,追查起來咋個辦嗎?」岳翰屏冷靜的向各位一抱拳,「各位兄弟,翰屏感謝各位的關心,不過這種人該殺,你們放心,我絕不會連累大家。我這就走。」另一個比較冷靜的士兵來到那個軍官的身邊,在他軍裝荷包里模了半天。掏出一把大洋,數數,有二十四塊,軍裝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軍官證,看看,上面寫著150師警衛連連長張傳雄。「翰屏老弟,慘了,你殺了150師警衛連連長,現在你只有跑路了。」說完將那24塊大洋一把塞給岳翰屏。一起同來的士兵中年齡最長的那個對岳翰屏說,「兄弟,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擱上那個都要管,你不要害怕,先跑下路,風聲過了,你再回連隊。現在這個年月,死個把人過些日子就忘了。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哪個說出去,他生兒子沒。」岳翰屏感激的謝謝他們,「眾位兄弟,我謝謝你們的好意。風頭過了,我就回來找你們。」看著女孩身上撕開的衣服,天又不早了,岳翰屏點點頭,「各位弟兄,我們就此告別,你們回去就說沒有看見我。弟兄們,後會有期。」那幫川軍弟兄紛紛離開。
這時,那個女孩怯生生的說,「好漢,你能不能拉我一把,我的腳崴了。得不上力。「
岳翰屏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握住女孩的手,那只手在自己的掌中,柔若無骨,細細滑滑的,他趕緊打住心中綺念,拉起了女孩。女孩臉上紅撲撲的,「謝謝你了,對了,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我叫岳翰屏。」
女孩猶豫了片刻,吞吞吐吐的說道,「能不能送我回去。這路上太不太平了。」岳翰屏笑笑,「我正好要跑路,反正有的是時間,我就學學宋太祖趙匡胤千里送京娘。」
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女孩臉上又是一紅,趕緊找到自己的箱子,拿出衣服,在樹林里趕緊換好。
女孩從林子里出來,岳翰屏忽然想起什麼來,立即返回樹林,剝下張傳雄的軍裝,然後找些樹枝、樹葉將張傳雄的尸體遮蓋起來。然後和那女孩一起離開。
「你是哪里人?怎麼會一個人走路?」岳翰屏奇怪的問。
「我叫楊漢秀,是廣安人,我在金陵女大讀書,春節了學校放假。本來有兩個同學一起的,後來他們有事先走了,我看到離廣安不是很遠了,所以就一個回家。不想今天要謝謝你。」女孩說道。
「這是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都要管的事,不用謝我,更何況還是你這樣的漂亮姑娘,那更不能讓你受欺負。」
楊漢秀俏皮的對著他一笑,「我家在廣安,離這里不遠了,看來你不用千里相送了。」
這時,岳翰屏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女孩,女孩很漂亮,瓜子臉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一彎淺淺的眉毛,就像畫上去的。一張小巧的嘴巴,紅色的嘴唇厚薄適中,宛如一顆紅櫻桃點在臉上。白皙細膩的皮膚,就像能擠出水來。尤其是那身材,曲線玲瓏,一對鼓鼓的雙峰,似乎要將胸前的衣服撐裂。看的岳翰屏口有點發干,趕緊別過頭去。心說蜀中出美女,古人誠不欺我。身上是穿的絲織衣服,看她提著這個年代少有的皮箱,家境應該很富裕了。
女孩也偷偷的瞟著岳翰屏,眼光甫一接觸岳翰屏,又立即移到別處。看著她那刻意掩飾的慌亂,岳翰屏心中暗笑。遂接口回答,「能和你這樣的美女同路,是我的榮幸。莫說千里,就是百里,也我也知足了。」
楊漢秀听著男人的話心里樂滋滋的。
岳翰屏看見女孩走路一步一拐,這才暗罵自己,連這個吃豆腐的機會都不曉得把握。他伸手扶住女孩,女孩向外掙了掙,沒有掙月兌,想想自己確實走不動,就沒有再掙扎,紅著臉任男人扶著自己。走了一會兒,兩人都是一身汗。兩個人挨著很近,楊漢秀聞著男人身上傳來的濃濃的汗味,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女孩心里惶惶亂亂的,自己從未和男人這麼近的距離相處。可男人身上的氣味讓她很著迷,她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整個身子幾乎都靠在岳翰屏身上。岳翰屏當然知道女孩的反應,他將21世紀的男女相處的手段全部拿出來,他的手總是在無意間從女孩胸部滑過,指尖滑過女孩的衣服時,稍稍用力按壓女孩的Ru房部位。女孩就象觸電一般,感覺麻酥酥的,心里卻有一種異樣而奇怪的感覺升起,讓她一點氣也生不起來,反而期盼男人再無意的來一次。
走了20多里路,前面有一個小鎮,天已經黑了,楊漢秀確實走不動了,向她這樣的富家千金何時受過這樣的驚嚇,加上腳也崴了,得不上力,走起來就更費勁了。岳翰屏決定休息一夜再走。
到了鎮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點了點東西,胡亂填飽肚子,就進房休息了。岳翰屏幫楊漢秀將行李提到她的房間,對她說,「你先休息一會,我去鎮上找個藥鋪買點藥給你敷敷腳。」楊漢秀點點頭,心里對這個男人的細心很感動。
岳翰屏到鎮上買了點治跌打的藥膏,又到裁縫鋪買了一套便裝,自己換上。回到客棧,想起明天還要趕路,楊漢秀肯定是走不動了,就找店老板,然他幫忙買輛車,很快店老板就找到一輛車,不過要十塊大洋,岳翰屏心里暗罵,真他媽會要價,既然自己踫上了楊漢秀,就好人做到底,一咬牙付了十塊大洋。
岳翰屏上得樓來,到楊漢秀的房間,一敲門,楊漢秀一跛一拐的開了門。岳翰屏扶著楊漢秀坐下,輕輕撈起她受傷的右腳,楊漢秀慌忙想將腳掙月兌,可根本掙不動,只好紅著臉任由他月兌了鞋,月兌下她的襪子。楊漢秀雖是富家千金,可是沒有纏足,一雙腳自然生長,他抹上藥膏的手觸上她的腳,明顯感覺到楊漢秀身體的顫抖。輕柔而又用力的給她受傷部位上藥,女孩的腳很白,腳趾圓嘟嘟的,觸手處滑膩柔弱,隨著他的揉搓,女孩的臉越來越紅,呼吸聲越來越重,終于從牙縫里擠出一聲「哼」。岳翰屏嚇一跳,關切的問,「怎麼,我力氣大了嗎,弄痛你了?」楊漢秀輕輕搖搖頭,咬住嘴唇,「不痛,很舒服。」岳翰屏奇怪的看著楊漢秀,在他注視下,楊漢秀的臉緋紅,那一抹紅暈在她白淨的臉上就像騰起的一朵紅雲,仿佛就要沖破她那吹彈即破的皮膚飛出來。
上完藥,岳翰屏也是一身大汗了,聞著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楊漢秀有一種要立刻暈眩的感覺。她掏出自己的手帕,輕輕的給岳翰屏拭去他額頭的漢珠。岳翰屏心里很舒服,我那個年代沒有人用手帕了,也只有在這個年代,才享受的到。
岳翰屏上完藥就告辭,到隔壁自己的房間去休息,還沒躺一會,就听見隔壁楊漢秀尖聲呼叫,他立即沖出房間,一把推開楊漢秀的房門,「小姐,怎麼了?」楊漢秀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瑟瑟索索的說,「房間里有好大的老鼠,我怕。」岳翰屏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下了,看著眼前這個富家小姐,想想她可能從沒受過這種罪,沒住過這麼簡陋的房子,他好言勸道,「沒什麼,有老鼠是正常的。」岳翰屏剛想出去,楊漢秀忙道,「你別走,要是老鼠又來了,我怎麼辦,你陪陪我。」說完,將自己的身子向床內挪了挪,用手拍了拍床上空處。
岳翰屏搖搖頭,轉身鎖好自己的房門,就進了楊漢秀的房間。他也只穿著內衣,現在是冬天,天還是很冷的,他也就不客氣,爬上楊漢秀的床。楊漢秀將被子勻了一點給他,但被子很小,不夠兩人坐著披在身上。楊漢秀想想,羞澀的說,「要不,我們就躺在被子里擺龍門陣。你不許踫我!」
岳翰屏點點頭,兩人穿著內衣躺在被子里聊天。他驚詫于自己的奇遇,靠,21世紀的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連女友都認為我沒出息跟我分手,現在重生在民國,反到艷遇連連。慢慢的,兩人越靠越近,岳翰屏明顯感覺到女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她的臉上寫滿羞澀,而她的水汪汪的眼楮在昏暗的油燈下格外迷人。一時情不自已,將楊漢秀緊緊抱住,女孩雙手慌亂的將他向外推,可男人的臂膀像是一道鐵箍,聞著男人散發出的強烈的雄性味道,女孩心里一蕩,雙手漸漸失去力氣,岳翰屏的唇終于緊緊貼在女孩的嘴唇上,女孩根本不知如何動作,他的舌頭輕輕撬開女孩的嘴唇,在女孩口腔里攪動,女孩被動的任由男人擺布,漸漸她體會到了從未享受過的快樂。岳翰屏可不想只是這樣就算完了,在女孩意亂情迷之時,他的手模在了女孩胸前,女孩還沒防備,她的一對Ru房就被男人隔著衣服握在手中,輕輕揉捏著,女孩從牙縫里擠出一聲申吟,慌亂的說著,「不要,不要這樣,不可以的。」但可憐的民國女孩,怎麼可能抵擋得了21世紀過去的男人的**手段。楊漢秀漸漸無力抵抗,也無心去抵抗。女孩的衣服被男人剝的精光此處省略3000字。
**過後,女孩緊緊抱著身邊的男人,輕輕抽出剛才墊在身下的手帕,雪白的絲帕上,點點殷紅,她悄悄的疊好放在自己貼身的口袋里。男人問她,藏了什麼東西,女孩羞紅著臉,不說話。好一會才緊緊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是我第一次的證據。」女孩吐氣如蘭,吹在他的耳邊癢癢的。剛剛承受雨露滋潤的女孩顯得更是明艷,嬌媚,他明顯感覺身體又起了變化,又立即抱住女孩,壓在自己身下此處再省略3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