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日川中鐵軍 第十四章 血色蘊藻 (四)

作者 ︰ 穿越的抗日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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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日,天蒙蒙亮,日軍飛機就來光顧川軍陣地。獨立團的弟兄們已經習慣了頭上飛機炸,地上大炮轟的場景,熟練地躲進防炮洞。日軍的例行進攻開始了,在重機槍掩護下,日軍迅速沖上來,可這次,川軍意外的沒有還擊。日軍士兵很順利的沖到川軍陣地前,忽然,有沖得快點的日軍收不住腳,一下子栽倒壕溝里。後面的日軍士兵沒辦法,只好往壕溝里跳,跳進去,才發現這是一個大深坑,四周陡峭,深三米,可日軍士兵身材普遍矮小,無論怎麼跳,連頭都露不出來。有些機靈點的趕快拿出刺刀,想挖踏腳的腳窩。

陣地上,岳翰屏一見,樂開了花,「弟兄們,從交通壕過去,用手榴彈炸他***。」士兵們這才明白這道壕溝的作用,一個個高興的直蹦。順著交通壕來到停兵坑(實際是投彈壕),拉開卡簧,一顆顆手榴彈就下冰雹一樣砸下來。那些日軍士兵正忙著,猛然看見一顆顆冒著黑煙的鐵甜瓜落在壕溝里,「不好,是支那人的手榴彈。」「轟轟轟」響聲一片。日軍士兵無處躲藏,只好硬挺著挨炸。一個大隊的日軍擁擠在這道壕溝里,川軍手榴彈的破片殺傷力在6米範圍,一顆手榴彈下去,就帶起一片血肉。川軍弟兄那個高興,這回可以讓小鬼好好嘗嘗鋼鐵、炸藥的滋味。有的川軍士兵一邊扔手榴彈,一邊大聲喊︰「***,老子請你喝一壺。」有的喊︰「龜兒子的,老子請你吃鐵甜瓜,好好嘗嘗。」有的喊︰「小鬼子,趁熱喝,趁熱吃,吃飽了好回老家去。」

進攻陣地上的日軍指揮官們,開始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見自己的士兵跳進戰壕,接著就沒看見日軍士兵出來,再接著,就是川軍士兵冰雹一樣的手榴彈向下砸。這下,日軍指揮官們都明白了,「八嘎,支那人太卑鄙。」井出少將立即讓擲彈兵前出,集中火力攻擊投彈壕。擲彈兵沖到陣地前300米左右的距離,拉開架勢,準備發射手雷。可今天,岳翰屏不會給他們機會的。狙擊陣地上,李大碗興奮地拉動自己的槍栓,瞄準一個擲彈兵的腦袋,冷靜的扣下扳機,「砰」,那個擲彈兵就撒手見了大神。十幾個狙擊手一齊開火,一輪射擊,就將擲彈兵干掉了,彈藥手則死死趴在地上不敢動彈。李大碗手一揮,狙擊手們立即轉移戰位。

井出少將大怒,「八嘎,狡猾的支那人,太卑鄙!無恥!」可憐那一個大隊的日軍,畢竟也是肉長的,哪里抗得住手榴彈爆片,炸藥撐開的彈片在狹小的空間飛舞,巨大的動能催動著彈片不斷切割日軍士兵的**。沾上的,非死即傷。但是,也有些英勇的皇軍也掏出手榴彈向上扔,可沒有準頭,大部分手榴彈都扔偏了。少部分人剛拉開卡簧,自己就被炸死,而自己手中的手榴彈又給自己人造成不少殺傷。

一個大隊集體玉碎,對井出的打擊太大了。他只好恬著臉找牛島中將,牛島得知一個大隊一槍沒放就被中**人集體屠殺,也是震驚異常,「不可能,一個大隊的官兵。」當中將得知戰報屬實時,只好向松井石根大將求援,要求大將派出坦克進攻。松井石根一听火冒三丈,「八嘎,你怎麼指揮的,一個大隊就那樣被消滅。你可真行啊,先是師團炮兵被干掉,現在又是一個大隊被集體消滅,你的第18師團可是開創了上海派遣軍的記錄。你還想要坦克,皇軍的臉面被你丟盡了。英勇的大**皇軍在日俄戰爭時就是憑著刺刀贏得的戰爭,你的步兵干什麼的?」一頓臭罵,可牛島中將筆直的站著挨罵,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怎麼,還嫌不夠丟臉?」大將不滿的問道。牛島中將腿一並,「哈一,大將閣下,您罵我可以,但我不能不顧及士兵的生命,請將軍調派坦克參加進攻。」牛島沒有絲毫的退讓,依然堅持要坦克。松井厭惡的揮揮手,「你先回去,我考慮考慮。」冷靜下來的大將,終于明白,不是自己的將領無能,而是對面的這支中**隊太狡猾。他分析了井出少將的指揮,戰術很靈活,攻擊手段變化很快,可每次都被中**隊識破,並頑強的打了回來。看來,這支中**隊不僅戰術靈活,似乎對日軍的戰術也很熟悉,不能拿自己的士兵生命開玩笑了。頭痛的大將只知道對面的中**人是屬于川軍,一個地方軍閥的部隊,可令大將想不到的是,這支軍隊很能打,士兵沒有一個被抓俘虜。這些腳穿草鞋的軍人,在身負重傷時,往往拉響手榴彈,與日軍同歸于盡,戰斗意識強悍。不能再犧牲優秀的皇軍士兵了,大將下令,調派12輛坦克加入蘊藻 一線的進攻。

坦克開過來了,牛島中將又有了進攻的底氣,可如何越過那道壕溝,又令中將抓狂。只好暫時停止進攻。

蘊藻 前線,難得的迎來了一個下午沒有槍炮聲。可听著遠方坦克發動機的聲音,岳翰屏心里一驚,要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岳翰屏團自15日接防,到17日中午,陣地依然巋然不動。左翼集團司令長官陳誠將軍得知戰報,非常高興,他明白岳翰屏的獨立團在20軍是黑戶,軍委會沒有編制的,所以向蔣介石建議,承認岳翰屏的建制,並提升他為中校團長。蔣介石也被20軍的戰績感動,不簡單,川軍能打出這個成績,何況已經給了向文彬一個獎賞,也不在乎多給一個,再說了,岳翰屏還是他極力想拉攏的人才,有機會更要破格一點。蔣介石大筆一揮,嘉獎岳翰屏,提升他為20軍上校獨立團團長,獎金5000元。陳誠親自將蔣介石的嘉獎令送到20軍軍部,楊森非常感動,他的20軍的戰績終于被國府承認,他手下的兩個團長都受到破格晉升,最重要的是獨立團再不是黑戶,而是老蔣任命的。

岳翰屏正帶領士兵加固工事,忽然听見有士兵喊道︰「戰地慰問團來了。」他趕緊過來看,只見當先一位相貌端莊、體態優雅的女士快步走向陣地。後面跟了很多男女,看樣子,有學生、有商人、還有記者。等來人走到跟前,岳翰屏發現原來領頭的居然是國母宋慶齡女士。宋女士在戰壕和每一位士兵握手,並給他們遞上一個小口袋。心急的士兵馬上拆開口袋,發現里面是一個隻果,一包香煙,一袋餅干。戰士們一下子沸騰起來,沒有拿到的慌忙伸手,「還有我!」宋慶齡女士優雅的笑著說,「不要搶,都有份。」岳翰屏趕緊上前,對宋慶齡女士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怎麼敢勞動國母大駕。」宋慶齡和藹的一笑,這時就有士兵向她介紹道︰「這是我們團長。」宋慶齡伸出手和岳翰屏握了握,「你們在前線流血犧牲,保衛國土,我們當然要來慰問你們了。你們打得很好,報紙上都登了你們的事跡,我是看了報紙才來的。」這時,一個甜甜的聲音傳入耳朵,「好呀,你就忘了我,早曉得,我就不來看你了。」聲音再熟悉不過,不是楊漢秀還能是誰。岳翰屏這才注意到穿著學生裝的楊漢秀,一刮她的鼻子,「你個瓜婆娘,咋個跑到陣地上來了。」楊漢秀皺皺小鼻子,「人家現在是戰地慰問團的成員,團長就是宋慶齡女士。我們已經將前線陣地都跑遍了,人家還不是擔心你,跑來看你,你都不理人家。」宋慶齡女士微微一笑,「哎呀,這要怪我,楊漢秀早就鬧著要來看你,我看前線打的正激烈,就沒有來。這會兒,陣地上沒有戰事,才過來的。倒是忘了你們小夫妻還沒見面。」楊漢秀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紅著臉不敢說話了。楊漢秀的舉動引得慰問團成員一片笑聲,為肅殺的戰場增添了一抹柔情。宋女士見狀打圓場,「翰屏,你們小夫妻說會兒話,我們繼續慰問官兵。」士兵們也跟著起哄︰「好的,要得!」

岳翰屏虎著臉對著士兵們一瞅,士兵們嬉笑著散開了。

兩人好容易才有機會說說私心話。說了好半天私心話,岳翰屏開口︰「漢秀,我們的裝備太差了,你要趕緊回一趟貴州,催催田子華,我們在去年年底就向德國購買了一批軍火,有毛瑟1924式步槍30000枝,快慢機駁殼槍5000枝,改進型MP18沖鋒槍5000枝,捷克輕機槍2000挺,還有一批造槍的鋼材。要田子華盯緊點,我們急需這批裝備,早點運回來。我們還要在德國進口一批武器才行,貴州兵工廠的生產能力跟不上,要庫存一點,打仗武器消耗太快。這個仗打起來,不是一天兩天就打得完的。」楊漢秀點點頭,「好的,我盡快回去一趟。」岳翰屏輕輕摟著楊漢秀說,「要辛苦你了,不過,上海很快就守不住了,你早點離開也好。」楊漢秀吃驚的望著他,「拉格那麼快就守不住?你們不是打的很好?」岳翰屏苦笑一聲︰「你那里知道,我們**一天傷亡多少?淞滬會戰主要是調動日軍兵力,分散日軍的進攻方向,政治層面的因素更多些。」楊漢秀緊緊摟住岳翰屏,「那你要注意自己,我早點回貴州催辦軍火。免得我在這里,你又擔心我。」

送走慰問團,岳翰屏也趕緊給楊森打了個電話,電話里請楊森催催田子華,早點將那批德**火運回來,並建議再加購一批德國武器,同時告知楊森,自己已經跟楊漢秀說了,要楊漢秀回去一趟,催促一下。楊森答應發份電報給田子華,向德國加購步槍50000枝,子彈5千萬發。有楊漢秀親自回一趟貴州最好。還是翰屏你有頭腦,向德國下訂單時,步槍、輕機槍口徑統一為7.92毫米,駁殼槍、沖鋒槍統一用7.63毫米,這就與我們貴州兵工廠自產的槍支口徑一致,減輕了後勤軍工的壓力,我們貴州自己的兵工廠生產的槍彈也可以共用。岳翰屏心里著急,1939年以後,德國就不再向**出口軍火了,要趕緊抓緊時間多買點進來。好在自己已經初步為貴州兵工廠量身打造了自產的槍支型號、口徑,步槍為仿造的德國毛瑟1924式(**稱中正式)7.92口徑,沖鋒槍為MP18式7.63口徑,手槍選定駁殼槍(毛瑟1931式自動手槍)7.63口徑,輕機槍為捷克式(ZB-26)7.92口徑。這幾種槍都是當時的經典名槍,最大的特點就是結構簡單,工藝不復雜,易保養,便于大量仿制。MP18沖鋒槍性能雖不及以後出來的德國MP-38/40,**的湯姆森M1A1,蘇聯的**沙,也比不上當時芬蘭的索米1931式,但**在整個二戰中幾乎沒有成建制的裝備沖鋒槍,MP18沖鋒槍的火力對付日軍應該足夠。MP18由于其部件加工主要靠機床沖壓成形,盡量減少了旋、削、磨等工序,對機床的精密性要求降到了最低,使生產成本和工藝都得以降低,可以很方便地仿制。它的缺點是只有連發,所以下訂單時,岳翰屏專門要求德國兵工廠將此槍改為自動步槍,也就是可以單發也可以連發,原理和駁殼槍一樣,俗稱快慢機。但貴州兵工廠生產能力有限,步槍月產只有900枝,沖鋒槍(沒有改良的MP18)月產150枝,手槍200枝,輕機槍80挺。子彈的生產要好點,因為口徑統一為7.92和7.63,兩種子彈的生產壓力不是很大。截止1937年7月,20軍只裝備了133師,134師還未來得及換裝。這也只是輕武器部分,炮兵就沒辦法了,還是原來楊森的老底子。

岳翰屏想到日軍很快就要依靠坦克發動進攻,趕緊布置對付日軍坦克進攻的戰術。

日軍工兵為了越過壕溝想了很多辦法,經過試驗,**產的四米長的鋼板強度能夠承受坦克的重量,將鋼板鋪在壕溝上,坦克就可以過去了。于是,迅速準備材料,在黃昏時分,日軍再次發動進攻。天邊的雲霞印著陽光,格外的紅艷,仿佛那一股股流出的鮮血再散淡開,霞光罩在蘊藻 的上空,放眼望去,一片血色的天空,血色蘊藻 。

第十四章血色蘊藻 (四)

日軍12輛坦克帶著轟鳴聲,向蘊藻 川軍陣地沖來,後面是一個大隊的步兵跟隨進攻。為了對付坦克,岳翰屏也想了很多辦法,川軍裝備太差了,否則,只要有37毫米反坦克炮就足以對付日軍的薄皮小豆坦克。弄來弄去,還是得靠人仍自制燃燒瓶、炸藥包干掉坦克,必須得有人犧牲。日軍坦克掩護工兵攻到壕溝前,工兵開始卸下鋼板,鋪在壕溝上。川軍的攔截火力都被橫轉過身的坦克擋住,子彈擊打在坦克裝甲上,叮叮做響,卻無法對坦克造成傷害。四道鋼板鋪在壕溝上,日軍坦克咆哮著從鋼板上慢慢駛過,一邊前進,一邊用坦克炮轟擊著川軍陣地,坦克上上的機槍也凶猛的吐著火蛇,越來越接近川軍守衛的戰壕。戰壕里川軍完全被壓制住,連抬頭射擊的機會都沒有。望著這些越來越近的鋼鐵怪獸,好多川軍弟兄眼楮里直冒火,岳翰屏命令,按照計劃,全部撤退至第二道戰壕。日軍步兵順利的佔據第一道戰壕,可日軍步兵一跳進戰壕,就發覺不對勁,戰壕太深了,三米多深,小鬼子一跳進來,連頭都沒法露出來,就無法依托戰壕射擊。有嗅覺靈敏的日軍士兵,總聞著戰壕里氣味不對勁,眼尖的士兵看見還在流著汽油的油桶,踩著腳下滑膩的浸潤了汽油的泥土,一股寒意從心底里升起,「快出去,是汽油。」這時,從戰壕後側投彈壕里飛過來一顆顆冒著煙的鐵疙瘩,「轟轟轟」戰壕里的汽油全被引燃。一條火龍順著戰壕向前竄去,戰壕里的日軍士兵全部燒著,「啊啊,嗷嗷」的慘叫聲響徹戰場。戰壕里到處是亂竄的渾身是火的日軍。有三輛坦克剛好騎在戰壕上,引燃的汽油一下子就灼燒著坦克,當時的輕型坦克都是汽油機,高溫燃燒的汽油一下子就將坦克吞沒,進而引爆坦克油箱,「轟隆隆」更大的爆炸聲傳來,一輛坦克的炮塔被炸飛,一輛坦克頂上的機槍操作手滿身是火的跳出坦克,還沒等站直身子,就被狙擊手一槍狙殺。一輛坦克滿身是火的想倒退回去,剛退了兩步,可大火引爆了坦克彈藥艙,引起更大規模的殉爆,在黃昏下,燃燒的戰壕和坦克宛如奪目的焰火,只是燃得那麼驚心怵目。後面的九輛坦克慌忙停車,後退。這時,剛沖過壕溝的後續日軍步兵,面對戰壕里的日軍束手無策,听著戰壕里傳來的殺豬一般的嚎叫,膽小一些的日軍忍不住面露恐懼。沒容他們多想,第二道戰壕的川軍士兵開始用猛烈的槍彈招呼他們。這時,岳翰屏命人從第二道戰壕的覆廊潛出,運動到大壕溝後側的投彈壕,向里面扔了一顆手榴彈。原來剛才日軍只顧著進攻,根本沒注意壕溝里也到處流著汽油,手榴彈引燃汽油,一條火龍蜿蜒猛竄,將第二梯隊的日軍步兵和阻攔在第一道戰壕前的坦克一起被截斷退路。混亂的日軍還沒清醒過來,投彈壕里一顆顆燃燒瓶對準坦克就飛過來了,坦克上的機槍手用機槍打倒了幾個中**人,還是有四輛坦克被燃燒瓶引燃,狙擊陣地,狙擊手們興奮地為坦克機槍手點名,隨著一聲聲槍響,九輛坦克上的機槍手全部打死。剩下的九輛坦克,慌慌張張的扔下步兵沖向壕溝上的鋼板,企圖退回去。一輛完好的坦克從一條投彈壕跨過的瞬間,躲在壕里的一個川軍戰士一把將炸藥包塞在坦克履帶上,「轟隆」一聲巨響,坦克履帶被炸斷,那名戰士趁勢沖上坦克,揭開頂部裝甲蓋,扔了一顆手榴彈進去,立即蓋上蓋子。轟的一聲,坦克終于徹底停了下來。四輛燃燒的坦克最先沖向鋼板,一輛,兩輛,接連沖過去七輛坦克,最後一輛坦克剛沖到鋼板邊,一名川軍戰士抱著一個大炸藥包,一個虎跳就躍上坦克,可坦克上太滑,炸藥包無法固定,情急之中,戰士一把將炸藥包壓在身下,自己死死趴在坦克上,「日你先人板板的,你還想跑,老子非要炸了你。」一拉導火索,「轟隆」一道耀眼的火光從坦克上傳出,坦克停在燃燒著的鋼板上,慢慢的,鋼板變了形,終于嘎吱一聲,鋼板斷裂,坦克一跟頭載到進壕溝的烈焰中,傳來一陣狼嚎一樣的慘叫。

岳翰屏擊退了日軍坦克,留在兩道火溝之間的日軍,被第二道戰壕的火力壓得死死的。當他們驚恐的發現,大壕溝後還有可以連接第二道戰壕的交通壕時,已經被投彈壕和交通壕里密集的彈雨覆蓋。川軍戰士們還沒有打過這麼過癮你的仗,簡直就是對著日軍放槍。一道道火舌舌忝著日軍,如同一把把收割生命的大鐮刀,日軍士兵一個個高聲叫著,端著步槍向交通壕發起沖擊。如雨的彈幕將沖鋒的日軍士兵成片的打倒。兩個大隊的日軍,一個大隊被燒死,一個大隊被前後夾擊,悉數擊斃。還擊毀五輛坦克,這份戰功足以傲視整個戰區。戰報傳到蔣介石那里,蔣委員長的心情格外好,「翰屏能打啊,好的,好的,今年他才24歲,和宋希濂當旅長是一樣的年紀,可以把他當做第二個宋希濂來培養。」想到這里,就提筆下達嘉獎令︰「20軍獨立團長岳翰屏,年輕英武,獨守要地,屢破倭寇,堪稱能戰,著提升岳翰屏為少將,具體職務,軍委會隨後任命,暫代獨立團長職務。」

天邊還殘留最後一絲光亮,戰場上的火光已經熄滅,然而到處充斥著一股烤肉的糊味,令人作嘔,硝煙、油煙直沖鼻腔,嗆人異常。打掃戰場的岳翰屏看到日軍士兵的尸體,也止不住一陣干嘔,腳下的土地依然發燙,鮮血浸透的大地殷紅殷紅的,遠遠地,可以看見日軍焚燒尸體的火光和風中飄散著的難聞的氣味。

戰場漸漸平靜下來,明天會是怎樣的?雙方的將帥都在想,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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