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射中的兩枚奧煥真火火球,也登時泛出七彩之色,原本穩定的真火之力也被激散,一道道焰流象長蛇般竄向蠍蛇的巨嘴之中,只是它們所能帶來的傷害,直接被蠍蛇所忽視,只見蠍蛇將嘴一閉,將頭頂向著飛射而來的焰流一頂,‘轟,轟’幾聲,那些焰流便在這一頂之間全部潰散開來,毫無功效。
楊大鵬一見戰況,也唯有苦笑,以自己之能,要對付一只八級元嬰初期的妖獸,還是太過勉強了,如果沒有強力幫手從旁策應,實難成功。
這時,嘶吼風暴獸終于出手了,它將手一揚,一道道靈魂長矛和一道道渦旋氣箭次第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灰色的殘影,瞬間就將蠍蛇包圍起來。
那蠍蛇果然又是一張嘴,一道道丈許長的氣箭月兌口而出,向著嘶吼風暴獸的攻擊迎來,但是,明顯的,它回擊的頻度不如嘶吼風暴獸,所以即使有眾多的渦旋氣箭和靈魂長矛被擋住驅散,還是有近三分之一的攻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地砸在了它的身上。
雖然蠍蛇有強大堅硬的鱗甲,但那一道道靈魂攻擊根本無視厚甲防御,無孔不入的它們立即給蠍蛇帶來了強烈的腦部的傷害。
蠍蛇這下憤怒了。
在強烈的痛苦之下,它的身體重重地落在地面之上,一顆巨大的頭顱更是有如巨石砸在地面之上一樣,瞬間就砸出個坑來,濺起片片泥石四濺飛散。
緊跟著,蠍蛇抬起身來,一雙血紅的眼楮死死盯住法陣內的楊大鵬,只見它上半身一抬,喉部一癟,登時一道近十丈長的強大的黑色氣流噴吐而出,向著一面紅色的光牆重重地撞去。
楊大鵬當然識得這東西的厲害,他的右手一面在八門烈焰陣的陣盤上疾速地劃動著,一面將左手放在北斗七絕陣的陣盤上,經過上次結丹並打開天方寶錄第三頁後,這北斗七絕陣的陣盤,已經有了極大的改進,要不是他在這北斗七絕陣上下足了工夫,也不可能會有群體戰上的收獲。
實在是他對此陣的認識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轟’地一聲巨響,連地面都發出劇烈的震動,那面被撞中的紅色光牆瞬間就產生了一道道不規則的裂紋,楊大鵬暗暗咂舌,畢竟小花還只是丹頂期的靈獸,它的丹火雖屬異類,畢竟功力有限,要抵擋這八級元嬰期的蠍蛇的搏命一擊,還真是有些牽強。
他想著,左手在北斗七絕陣的陣盤上疾速地劃動起來,片刻之間那陣盤的上空便次第地出現了七枚拳頭大小的能量球,在半空中呈北斗之形而現,而每一枚能量球的顏色又各異,相互之間還有幾難發現的光線連接著,看上去十分詭異。
楊大鵬一抬眼,就見那條蠍蛇的蛇尾忽然大大地顫動起來,附近的道道灰色霧氣登時向著那蛇尾的尾尖匯聚而去,仿佛那尾尖部有一個吸口一般。
楊大鵬的目光登時閃爍不定,知道蠍蛇必有更為強力的一擊。他心念一動之間,就見那些灰色霧氣瞬間就被吸盡入它的尾尖,那刺尖部變成了黑亮之色,閃著刺人眼目的光華,向著那面已經出現裂紋的紅色光牆疾刺而去。
楊大鵬抿了下嘴,不動聲色地將左手輕輕一抬,那半空中的七顆七彩的能量球倏忽間就射向光牆之外。
只听‘啪’地一聲,那面光牆在那吸足了能量的長刺的刺擊之下,毫無懸念地被一擊而碎,破碎的片片紅色能量碎片向著四外飛濺而開。
而那根長刺,更是趁勢進擊,向著楊大鵬的頭部疾扎而來。
楊大鵬冷笑一聲,左手一指,那七星之狀的能量球,就電閃般地一下子射到了那根長刺的刺根處,瞬間就沒入到蠍蛇的尾部中去。
就听‘轟’地一聲,那尾部登時爆閃開一道道的七彩光華,好象那蠍蛇正在尾部燃放一個過年的焰火似的。而那根長長的尾刺,卻因為那強烈的爆炸,被炸開了半個尾部,整根長刺都軟垂下來,眼看是不能使用了。
楊大鵬不由地暗暗握了一下左手成拳,這還是進階的北斗七絕陣第一次使用建功,果然威力非凡,七種元素能量次第相生而激發出來的破壞力,實在讓人瞠目結舌。
那蠍蛇遭受了如此沉重的一擊,登時將那受傷的尾巴急急地向回抽去,一顆蛇頭更是高高昂起,幽冷的雙眼中閃動著烈火般的憤怒之意。
楊大鵬似笑非笑地望著它,右手在八門烈焰陣的陣盤上輕輕劃動幾下,‘騰’地一聲,一道新的紅色光牆由原來的破壞處再次拔地而起。
他之所以敢當著蠍蛇的面毫不回避地重新激發一面新的光牆進行防護,就是因為剛才那七顆北斗能量球一旦入體後,就絕不僅僅是爆炸那麼一下就完事的。
那蘊含著的七種強大的能量,在蠍蛇的體內,會有七七四十九重相生相克的能量變化,產生出不同的變異能量傷害,即使此蠍蛇本體具有一些克制變異能量的體質,也還是會遭受到其它變異能量的攻擊,整個攻擊將持續半柱香到一柱香的時間,時間長短視受術者的體質而定。
所以現在楊大鵬有充足的時間進行下面的布置。
不過,唯一讓楊大鵬感到遺憾的是,這北斗七絕陣的七星能量球,一個時辰只能激發一次,差不多,一場戰斗可能也只能使用一回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楊大鵬是不會使用它的。
見蠍蛇正在運氣回復,準備再次攻擊,嘶吼風暴獸可不干了,雖然它是七級獸,對面那條長蟲是八級獸,但它嘶吼風暴獸可是來自于靈界,身份何等高貴,且看不上人界這區區的八級獸。
只見它雙手連揮,再次激發出一道道的靈魂長矛和渦旋氣箭。
蠍蛇剛才吃過那些灰色的渦旋氣箭和靈魂長矛的苦頭,所以一見之下,大是警惕,也顧不得自己真氣並未全復,將那張血盆大口再次大大張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