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側身偎進他的懷里,雙手緊緊huan著他的腰,就像小時候天冷被師太抱在懷里那樣,蜷縮在他懷里。
靜靜的過了一會兒,冷言感覺兩人的身體越來越熱,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原本昏迷的男人一個fan身,將她ya在了身下,xia身更是被他腫起的部位ding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讓她嚇的忘了反抗,就這麼瞪大眼看著懸在她身上依然閉著眼的人。
「好痛!」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xia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踢著縴細的yu腿掙扎,可惜男人雖然受傷又昏迷,力氣卻仍然很大,動作一次比一次快。
當那男人再次昏迷過去時,已經過了好久好久,冷言艱難的站起身,邊穿衣服邊嘟著紅腫的小zui說,「怪不得師太說外面的人都很壞,我好心救你,你竟然拿暗器一直cha人家那里,都流血了。」
「啪!」
就在她撿起拿起壓在他的衣服下的裙子時,突然一塊墨綠色的玉掉了下來,她撿起來看看了,「天?難道你的名字叫天?好吧,反正你比我大,就叫你天叔吧!不對,好像叫叔太老了,還是叫天哥吧!」冷言嘀咕了幾句就離開了山洞。
盡管很痛,冷言還是喜歡被他抱著的感覺,因此她每天晚上都會給他送去魚湯,夜里再偎進他懷里,被他的暗器刺了一邊又一遍後,再抱著他甜甜的睡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感覺到他正在快速的回復中,這從他每晚ya著她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用力的刺她可以感覺的出。
直到幾天後,當冷言提著魚湯再次走進山洞時,卻發現洞里空無一人,驚的她趕緊沖出山洞,剛好撞進一個人的懷里。
「你沒事吧?」頭上傳來好听的磁性聲音,冷言錯愕的抬起頭,一看到那人的臉,她立刻翻手緊抱住他的腰,欣喜的喊,「天哥!?你沒走?」
「天哥?你認識我?我到底是誰,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天哥,也就是袁振天激動的抓住她的肩膀問。
「好痛!」由于他太用力,冷言痛的淚眼汪汪。
「對不起,我只是太激動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你要是認識我,可以告訴我我是誰嗎?」袁振天軟了語氣說。
「我、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我是因為看到這個上面有個‘天’字,就想著可能會是你的名字。」冷言委屈的小小生聲。
「我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想不起來呢?」袁振天錘著自己的頭懊惱的說。
冷言心疼的抓住他的手,小臉滿是期待的說,「你、你願意跟我住在這里嗎?」她好喜歡他的懷抱,要是他走了,她會很傷心的。
「你是說……」袁振天這才開始認真的打量起懷里的女孩。天,她好美!懷里的**是如此的熟悉,他相信在他昏迷的那幾天里,跟他夜夜纏綿的人兒就是她。
「你……不願意嗎?」見他不回答,冷言失落的問。
「怎麼會?我現在忘記了一切,也算是無家可歸了,你能收留我,我感激都來不及了!」不想看到如此靚麗的小臉上有失望的表情,他安撫的模了模她柔軟的秀發說。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