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長風嘆息一聲,語氣有些縹緲︰「朕有時覺得,你根本不是鳶兒……」
若雪鳶心中倏然一驚,身體都仿佛僵硬了。
她裝作無辜的看著他,強自笑道︰「皇上說笑了,我不是若雪鳶是誰?」
百里長風望著她,搖了搖頭,徒然失笑︰「看來朕太累了,總是覺得你跟以前有一些不同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命令道︰「你把衣服月兌了!」
「什麼?」若雪鳶差點跳了起來,尖叫道︰「我不月兌!打死都不月兌,打不死更不月兌!」
然而百里長風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自覺的伸出手去月兌她的衣服。
這怎麼行?!
若雪鳶一陣火大!
一掌揮開他的手,就要跳起來,百里長風的動作卻比她更快,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把禁錮在懷里,另一只手就欲拉下她的衣服。
若雪鳶臉色又羞又怒,通紅無比。情急之下膝蓋猛然就對著他兩腿間頂了過去。
可他像是長了眼楮似的,雙腿一夾,就完全把她囚禁住。
若雪鳶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他一雙手一雙腿就給制住了,好勝心頓時被激發了出來,可是現在手腿都不能動,就只剩下嘴巴了。
于是,她嘴一張,對著百里長風的肩膀咬了過去。
隔著幾層衣料,若雪鳶仍然感覺到了他肩頭的結實,她這麼狠狠地咬下去,居然先疼的是自己的牙!
這可把她氣壞了,不過隨即就發生了令她更加生氣的事情。
她只覺得背後一涼,百里長風已經飛快的把她的衣服拉了下來,只剩下一件小小的肚兜擋住了重要地方。
若雪鳶正待發火,他冰涼的手指突然觸上她背後細女敕的肌膚,令她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下,腦中轟然一聲炸響,感覺到他的手漸漸滑到了腰際,她徒然尖叫道︰「百里長風,你要是敢強、奸、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感覺到背後的手一僵,她立即拼命擠出了兩滴淚︰「你不能強迫我……」
「朕只是看看你腰上的胎記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若雪鳶神情一怔,裝出來的可憐模樣頓時滑稽的僵住了。他不是想強上?那她……
不過她腰上還有個胎記麼?她自己怎麼不知道?
百里長風奇怪的掃了表情古怪的她一眼,心下明了,眼底劃過一絲笑意,然後溫柔的為她把衣服整理好,又把她的膝蓋放開,平靜地說道︰「你尖叫什麼,朕身為一國之君,怎麼也不會強迫一個女人。況且朕曾經答應過你,永遠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
若雪鳶在感動之余,又大感丟臉,老臉霎時間變得通紅尷尬,快速的退開了他的身邊,在百里長風驚悚的目光下,她對著自己的臉狠狠的揮了一巴掌。
百里長風一驚︰「鳶兒這是做什麼?!」
若雪鳶認真的望著他,深沉的道︰「我在懲罰自己不該胡思亂想。」
不該忘記了他是一個‘無能’的男人,不該忘記了自己還肩負著神聖的使命,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