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冷冷一笑,伸手一把奪過手槍,放開參謀長,雙手一陣搓動,手槍頓時變成一堆零件散落在地上。
他陰陰的說道︰「我最討厭誰拿槍指著我,算你運氣好,我不會要你的命。」
門外的四名警衛一看參謀長手槍被奪,大驚,紛紛掏出手槍,還沒來得對準張翼,一旁虎視眈眈望著他們的玄五六人沖到他們面前,用身體擋住了槍口,然後也拔出手槍和警衛對峙著。
參謀長一驚,難道這小子是軍隊哪位領導的兒子,不然哪有這麼多配槍的保鏢。他深知華國對槍支的管理極嚴,私人保鏢有這麼多人帶槍絕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里,他的語氣也不禁有些軟了︰「這,這是一場誤會,你可知道我叔叔是誰?他就是......」
「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叔叔是誰,就憑你污辱了我父親,我要懲罰你,誰也救不了,天王老子也不行。」張翼惡狠狠的打斷了參謀長的話。
剛才用力過猛,張翼左臂包扎的傷口迸裂開,鮮血浸透了紗布,無視鮮血滴落,張翼一步一步向參謀長走去。
參謀長一步步後退,退到牆角無路可退了,他大喊︰「你敢動我,你會後悔的,你的一家都會為你的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張翼听到這丫的居然現在還敢威脅他,再無絲毫猶豫,伸出右手「 嚓」擰斷了參謀長剛才拿槍的右手。「啊∼」一聲慘叫響起。
「我動的就是你,我很想看看你讓我付什麼樣的代價,哦,這是你用這只手拿槍指著我的下場。」張翼獰笑著說。
緊接著右手猛地一拳擊出,「啊∼唔」參謀長左手捂著鮮血直流的嘴,慘叫聲只能在漏風的嘴里回蕩。
「你...你系什麼人?布相活了?」參謀長嘴里吐出幾顆牙齒,含糊不清的說道。他再也不管張翼什麼身份,敢這樣動他,高喊︰「警衛,給我斃了這小子。」
門外的警衛拼命沖向房間,玄五六人動了,毫無懸念的結果,四名警衛被繳了槍,死死的壓在地上。
參謀長呆呆看著被壓在地上的警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幾個警衛在西慶軍區都是身手不凡,在部隊里都是能一挑五的主,怎麼在這群保鏢手下變得如此不勘一擊?
他突然發瘋似的跳起來,沖向張翼,左手抓住張翼的衣領,想把他摔倒。
恩?沒動,張翼穩穩的站著,參謀長詫異的看向張翼,突然臉色慘白,兩眼死死盯著張翼脖子上因為衣領敞開而露出來的一塊軍牌。
不同于普通士兵的白色合金軍牌,那是一塊黑得發亮的軍牌,形狀也稍有不同,上面是一個露出尖尖獠牙的蛇。
作為三號首長刻意培養的家族接班人,參謀長對這個軍牌太熟悉了,他記得三號首長曾鄭重叮囑過他不要去惹上帶著黑色軍牌的人,他們是超越法律存在的一群人,殺人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特別是軍牌上刻著一條蛇的人,他是三號首長也不願惹上的人。
完了,完了。參謀長面如死灰,連他叔叔的權勢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人被自己惹上了,還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他娘的背時到家了,在這種鬼地方居然會踫上大煞星。
參謀長手一松,整個人癱倒在地,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張翼順著參謀長的眼光低頭一看,見自己的身份牌露了出來,忙將它塞進衣服里,知道以參謀長的眼光應該是認出了他的來歷。
厭惡的看著參謀長毫無生氣的面孔,張翼冷冷的說道︰「華國出現你這樣的軍人是華國的恥辱,也是華**人的恥辱,如果你不是有個好叔叔,現在的你早已經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死尸,我不殺你,你走,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會有人收拾你的。」
參謀長听到能夠活下來,立馬殺豬般的嚎叫︰「對不起,是我錯了,求您放過我,我不該污辱您父親,不該仗勢欺人,不該...」
張翼不耐煩的打斷難听的噪音︰「夠了,我不想听這些,給你十秒鐘時間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十秒過後,你還在,那就永遠也不要走了。玄一,給我計時。」
「是,少爺。十秒倒計時︰十,九,八...」玄一躬身回答後輕蔑的看著參謀長開始計時。
「等等,我...」參謀長還想說什麼,看到張翼冷酷的眼神,嚇得不敢再開口,在玄一數到五的時候,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跑出了病房,在外面驚恐的呼喊警衛︰「快,快,我們快離開這里。」
張翼鐵青著臉坐到沙發上,也許這是唯一一個污辱了他父親,他心中的英雄,華國的英雄而還活著的人,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了。
張翼拳頭緊握。突然狠狠的砸向茶幾,「嘩」茶幾頓時四分五裂,站起身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悶氣,張翼有種想殺人的感覺。
「少爺,有件事我要跟您說說。」玄一見張翼發泄後心情平靜點才走過來說道。
「,什麼事?」張翼看著窗外說道。
「剛才發生的事,因為那個參謀長的身份特殊,我們沒有處理這件事,還驚動了少爺您,惹你生這麼大的氣,請您責罰!」玄一單膝跪地低著頭說道。
「起來,不關你們的事。」張翼沒有回頭。
「還有,」玄一遲疑了一下,才說︰「少爺,這事我們也給首長做了匯報,首長說讓您不要再管這事了,由他來處理,會給您一個交待。同時也付于了我們更大的權限,玄一向您保證,不會再有任何事驚擾您了。」
張翼轉過身看著玄一,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起來。你也不用再自責了。」
南中海,二號首長辦公室,張鐵齡怒氣沖沖的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啪」,響聲驚動了門外的警衛,兩名警衛「砰」的撞開房門沖進來,「首長,什麼事?」
張鐵齡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沒事,你們出去。」
兩名警衛警惕的看了看,見到地上茶杯碎片和首長鐵青的臉,收起槍,快速的打掃干淨地面,退了出去。
太過份了,雖然和三號首長因為一些事情處理上意見不和,而且三號首長一直緊盯著他的位置,也就造成他們之間的關系有些緊張,但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死去的兒子不敬,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叔可忍嬸不可忍。張鐵齡右手握緊拳頭,將手中的鋼筆生生捏斷。
他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打出去︰「林奇,你那寶貝佷子干的好事你知道了?我孫子放過了他,沒要他的命,但這事不算完,怎麼處理你看著辦,處理不好你就等著軍委來找你算帳準備回家抱孩子,哼,這種犯大忌的事你林家都能做得出,別怪我用權勢來壓你,當初要是我在場,你就等著給你佷子收尸了,哪里還會像現在這麼麻煩。」說完「砰」的掛了電話。
三號首長辦公室,早就得到警衛匯報事情經過的林奇拿著電話呆呆的坐在那里,氣得牙癢癢的,這個張鐵齡欺人太甚了,我佷子又不是故意找茬污辱他兒子的,只因為不認識他孫子說了幾句重話,就要下狠手,往死里整?
林奇再氣也沒辦法,誰叫他被張鐵齡死死壓在第三的位置,而且掌控著華國大半的軍隊,他還真沒底氣跟張鐵齡翻臉。
把電話狠狠往桌上一摔,林奇又氣得心里大罵他那個恨鐵不成鋼的佷兒,你個兔崽子,惹誰不好惹,偏要去惹張家的煞星,再笨的人見到張家少爺身邊的保鏢也該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真是比豬還蠢,這就是我苦心培養的接班人?林奇對他佷兒深感失望。
林奇沒有子女,所以把佷兒當自己的兒子一樣,費盡苦心想把他培養成他的接班人。林奇揉揉頭,唉,罷了,這次認栽,給張鐵齡那老狐狸逮到這個機會整垮了接班人,還拿什麼跟他斗?能保住佷兒的小命就阿彌陀佛了。
林奇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仿佛短短時間就老了很多,他顫抖著手慢慢拿起了電話......
十分鐘後,張鐵齡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秘書拿起電話,听了幾句後,轉頭對張鐵齡小聲說道︰「首長,是三號首長打來的,您...」張鐵齡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接過電話︰「我是張鐵齡,.....」
張鐵齡沒再說多話,就這麼平靜的听著,許久,他才緩緩的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明天就辦好,我不希望明天過後還有他在華國的消息。另外,也請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給你面子。」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張翼在病床上無聊的把玩著玄一身上拿來的軍刀,身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會是誰呀?
張翼將軍刀隨意的扔在床上,拿起電話︰「你好,哪位?」
「爺爺,哦,我很好,正在病床上休息呢。」一听是爺爺,張翼馬上坐直了身子。
「什麼?我不是教訓過他了嗎?啊?哦,哦,好,我知道了,以後我知道怎麼做,嗯......」張翼的臉色由震驚慢慢轉為平靜,可怕的平靜。
爺爺在電話里告訴了他,那個參謀長因為涉嫌污辱國家英雄,而被永久驅逐出國,不得再踏入華國半步,這還是因為其身份特殊的優待。最後爺爺嚴厲的叮囑他,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讓他不要有任何顧慮,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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