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裕、法迪面對強敵苦苦應戰時,山下小盆地的獸族巡邏隊兩族戰士也在浴血奮戰。除了劉裕、法迪外其他八名比蒙戰士兩個一組站在隊伍的四個方向,為整個隊伍起帶頭作用。
格里和圖格拉一起防守的是隊伍的西方,也就是朝向獸人王國的方向,為了防止獸人逃跑這里一開始就有堆積了七八層的法諾德士兵,人數遠多于其他方向。
六階斗帥中期的格里面對這些只有低階斗者實力的法諾德士兵自然是勇不可擋,他手中大劍每揮動一次就會有一個法諾德士兵倒下。
但兩百狼族戰士也都只有低階斗者的實力,面對和他們修為差不多,數量卻多出兩三倍的敵人自然是疲于應付,場中已有很多狼族戰士倒下。格里倒是有信心帶剩下的比蒙戰士突出去,但這些狼族戰士在突圍中能留下幾個真不好說,他心里在抉擇要不要拋棄這些狼族戰士。
「呲」又一名法諾德士兵被格里一劍砍掉了半個頭鮮血四濺。
「第四火集合,所有人跟著我突圍。」眼見形勢不能再拖,格里選擇放手一搏。听到格里的命令伊凡他們幾個比蒙立刻從各個方向格里靠攏。
在格里下令突圍的同時,劉裕他們所在的山腳下也就是格里他們所背對的方向,十余名法諾德軍官立刻站了起來。
「擋住他們。」為首的一名一身藍色軍裝胸前配有一顆藍星勛章軍官下令到。
「是」其他的軍官紛紛躍入戰圈,這些軍官直接跳到了狼族戰士的人堆里。因為比蒙戰士都去了前方格里那,後方只有狼族戰士殿後。
「啊」一名跳進戰圈的法諾德軍官隨手一擊便砍掉了一名狼族戰士的一只手。法諾德的軍官沒有停留,一番橫沖直撞的殺戮後,他們逼得狼族戰士給他們讓開一條道,格里的他後背被亮了出來。
「嗯」格里剛一劍砍掉一名四階大斗師的頭,就察覺到後方的變化。接著正前方剛沖出的的一條路前出現了四名法諾德軍官。
看到這四名軍官格里心頭一緊,尤其居中的軍官胸前那顆藍星狀勛章,向格里表明了他的身份。
緊接著身後七八名法諾德軍官和大批法諾德士兵,將格里他們八個比蒙和少數幾個狼族精銳戰士圍在了中間。
其他大部分狼族戰士被從中間一分為二陷入重重包圍中,失去帶頭的比蒙再面對數倍的敵人,這些狼族戰士的命運可想而知,戰圈中已不斷有狼族戰士的慘叫傳出。
「殺,一個不留。」當先的法諾德軍官下了命令。沒有絲毫拖延的時間,格里帶著狄更和兩個老兵對上了四名軍官;伊凡、圖格拉則和剩下兩名比蒙、狼族精銳戰士對上了剩下的法諾德軍官。
格里對上的法諾德軍官有六階斗帥後期的修為,其他的三名軍官則有六階初期或中期的實力,伊凡他們面對的軍官則都是五階斗將。
「轟」戰圈中心的格里和對手雙劍重重的一撞雙方各自後退數步。站穩的格里隨手扔掉了手中的長劍,剛才的一擊已經讓他的劍幾乎斷裂不能用了。為首的法諾德軍官也作了同樣的事,扔掉了自己的長劍。
「呼」格里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直接沖了上去,這名軍官剛扔掉自己的劍,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被格里撲倒在地,兩人隨即開始近身肉搏。對方也是身高接近兩米的壯漢,雖比超過兩米的格里差了不少,但一時半會絕拿不下來。
「 」在劉裕一陣瘋狂的攻擊下,他的對手的長劍被砍成兩節,「金髓劍」的鋒利程度絕不是這一般的法諾德軍官佩劍可比。
劉裕一劍側劈,失去長劍的對手再沒有防守之力不得不向後一閃,他的修為境界高過劉裕這種攻擊他若想躲,劉裕很難傷到他。
「不能拖了,快點。」一擊不中劉裕暗自提醒自己。他留心了一眼法迪和那名軍官的戰斗已完全處在下風,法迪身上幾處皮甲都被刺破,但好似沒有傷到身體。
「接著」一旁觀戰的法諾德軍官見同僚劍被砍斷便拔出自己的佩劍扔了過去。在對手接過佩劍的同時劉裕再次欺身上前,他長劍側提左邊胸膛空檔大露完全沒有任何防守。
這名軍官見劉裕接近本想後退,但發現劉裕左胸空虛他幾乎是本能的一劍刺向劉裕的心髒。刺出這一劍的同時他放佛看到了帝國對他擊殺黃金比蒙,這一大功給予他豐厚的獎勵,官位、金錢、美女一切接踵而來。
「噌」劍尖準確的刺中了劉裕的胸膛,劉裕沒有閃躲一下,但刺破劉裕身上的皮甲後再無法前進一寸。這名軍官愣了一下,隨即有一種劇痛的感覺從心口處傳來,他低頭一看劉裕的長劍狠狠的刺穿進了他的心髒,鮮血染紅了他的軍裝。
看見對手兩眼瞪圓一臉不甘的倒下,劉裕臉上閃現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他刻有頂尖中階地系魔法陣的內甲,哪是這種五階斗將能打破的。
「內甲,殺了他。」劉裕殺死對手的同時,那幾名觀戰的軍官看向劉裕的眼神由震驚迅速變成了貪婪。能輕易擋住五階斗將全力一擊的內甲至少是中階內甲,這樣的寶物以他們的身份本是連看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卻觸手可及,怎能不讓他們瘋狂。
沒有猶豫他們幾個都拔尖向劉裕攻來,旁邊的士兵一看自己長官都動手了,也馬上沖了上來。
劉裕一看這圍毆的陣勢,心里暗罵‘這也太直接了’,他還想著對方繼續擺他們貴族的譜一個一個上。
劉裕轉身向後一躍而起手中長劍重重的砍下去,目標正是法迪激戰法諾德軍官。眼見難以突圍,劉裕選擇用自己最拿手的招式先解決這名為首的軍官再說。
劉裕的長劍在空中以化為一團金光,金色的斗氣波從劍尖延伸出一米多長的金芒,這一劍劉裕用盡了全力。下方的那名法諾德軍官剛一劍刺傷了法迪的手臂,正要擴大戰果突覺一種強大的斗氣波動從頭頂壓來,來不及抬頭他就要避到一旁。
「啊」劉裕一劍沒有砍中這名軍官的頭部,但這名軍官閃躲之時也慢了一步,劉裕的劍重重的砍在了他的左胳膊上。出乎劉裕的意料他的胳膊並沒有被砍掉,只是無力的下垂著,接近肩膀處有一個巨大的傷口鮮血直流。
「內甲」劉裕看到他傷口處的衣袖里露出了鐵甲一角,想不到這位軍官身上也有內甲,只是品階似乎沒有劉裕那麼高。
周圍的法諾德軍官和士兵看見這位軍官受傷都愣了一下,然後立刻跑過去扶住了他,並沒有急著圍攻劉裕他們。
「想不到我以貴族之禮待你們,你卻偷襲我,高傲的黃金比蒙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個沒禮節的東西。」一把推開上前扶他的軍官,這為被偷襲的軍官一臉憤怒和不屑的看著劉裕,顯然劉裕這種行為很不齒。
「黃金比蒙的高貴在于他能保護自己的族人,而不是這些無聊的禮節。」活了兩輩子的劉裕豈會找不到歪理給自己辯護。
「狡辯,殺了他們。」劉裕的話激怒了這位軍官,他下了殺令便轉身向一旁走去,似乎連看不願意看劉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