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諾德士兵沖上來殺劉裕他們的同時,戰圈外的一部分法諾德士兵先圍殺了那四名觀戰的狼人戰士。劉裕眼看這些相互照應多日的同伴死去卻無法救援,一種極度的憤怒涌上心頭。
「啊」悲憤之中劉裕沒有任何防守,一劍砍向沖上前的法諾德士兵。沒有疑問一道金色的斗氣波閃過,沖在最前面的一名法諾德士兵連刀帶人被劉裕一劈兩半,他身後的幾名士兵也被金色的斗氣波所傷。
剛殺一人劉裕便感覺一股強烈的斗氣波從後背傳來,接著兩聲慘叫一高一低在他耳旁想起。劉裕後背突然一沉,回頭一看法迪趴在自己的背上。他的後背上插著一把長劍,法迪本是黑色的眼眸便的暗淡無光,滿是絕望和痛苦。
「法迪」劉裕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法迪一咬牙一把抱起劉裕向外扔了出去,方向正是下方戰圈所在的方向。時間似乎過的很慢,半空中的劉裕看見他剛所在的地方有一名死去的法諾德軍官,他的胸口插著法迪的長劍,在法迪扔出他的同時數十把軍刀佩劍插進了法迪的身體。
這一刻劉裕無法表達自己的感受,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後自己似乎落到了山坡上,接著是順著地形向山下滾去。小山坡並沒有多長,劉裕很快滾到了山下幾個戰圈之外的法諾德士兵身邊。
「什麼東西。」幾人感應到腳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回頭一看一個身高接近兩米渾身泥土,滿臉金黃色毛發雙目赤紅的黃金比蒙,正喘著粗氣如荒原上的猛獸看獵物一般看著他們。
「跑」一名眼尖的士兵已察覺到危險,不過有些晚了。劉裕右手長劍向他頭頂一劍斜劈,一道金光閃過這名士兵從脖子處到腰部半個身子被砍掉向一邊飛了出去。
「啊」周圍的士兵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不輕,劉裕一擊得手毫不猶豫的向右邊一劍刺出,又是一名法諾德士兵被捅了個透心涼。此刻劉裕心中只有無盡的殺意,他只想撕碎這些法諾德士兵。
從一開始的逃命時的勞累、艱難的決斗、法迪為救他而死的仇恨,現在都匯聚成他殺戮的力量,本已勞累的不已的劉裕似乎忘記的疲憊,再次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投入這場殺戮中。劉裕沒有拔出插入法諾德士兵身體的劍,此時劍已沒有辦法釋放他心中無盡的殺意。
劉裕身形一閃到了一名法諾德士兵身邊,還沒等這名士兵做出什麼反映,劉裕右手化為一團金光狠狠打在他腦門上。
「 」如同打碎一個西瓜,這名士兵被打出幾米遠頭骨被完全打碎。劉裕再一伸手抓向另一名士兵,這名慌亂不已的士兵本能的一刀砍向劉裕伸出的右手。
劉裕不閃不避手上金光一現從刀刃處死死抓住了刀身,「呯」軍刀被劉裕從中間強行掰斷。劉裕再向前一步任由斷掉的軍刀桶到自己胸口處,他的內甲強大的防御能力基本可以無視這些攻擊。
左手一把抓住了這名士兵的脖子向提鴨子一樣,一把將他提了起來,這名士兵雖瘋狂的掙扎卻無法掙月兌抓住他脖子的大手。劉裕用右手上的半截軍刀捅入他的心髒結束了他的掙扎,接著他將這具尸體砸向一旁正準備圍攻他的法諾德士兵。
劉裕後背再次傳來強烈的斗氣波動,他沒有閃躲而是直接向前一躍,跳到了正被圍攻的狼人戰士群里。接著劉裕剛才站立的地方傳出一聲巨響,一名法諾德軍官運極斗氣的一劍沒有能擊中劉裕,而在地上撞出了一個大坑。
他從身後一把提起一名正在圍攻狼族戰士的法諾德士兵,向舉重運動員那樣將他高高舉過頭頂。
「救我,啊」被劉裕舉起的這名士兵拼命的吼道,突然失去平衡讓他感到了無盡的恐懼。劉裕舉著一名士兵的動作,配上這名士兵淒厲的吼叫聲瞬間吸引了周圍戰士的注意,戰場上突然安靜了一下。
劉裕將舉起的戰士一把向身後扔了出去,幾個正向劉裕沖來的法諾德軍官被這名士兵的身體重重砸到,畢竟是自己人這些軍官只能聯手接住這名士兵,要是換成別的東西估計他們就一腳踢開了。
這一切看似復雜,其實就是幾個呼吸之間的事情,劉裕知道是山上的軍官已經下來了,這周圍也只有這幾個五階斗將級的軍官能威脅到他。
「殺」看見幾個軍官為了接住那名士兵一陣忙亂,劉裕用斗氣灌注全力爆喝一聲,便沖向了那幾名軍官。
戰斗到這個時候兩百名狼族戰士活者的不過幾十,而且基本都是身受重傷,看著周圍依然眾多的法諾德士兵,他們已經清楚今天想活者離開是不可能的。
但突然出現的劉裕舉起法諾德士兵的強勢舉動,激起他們的最後的勇氣,絕望之後的瘋狂。
「殺」劉裕身後的狼人用他們所剩不多的力量狂吼到,接著毫無顧忌的沖向法諾德士兵。有的狼人扔掉了自己的兵器,向野狼一樣撲倒了法諾德的士兵,用自己的獠牙咬斷了他們的脖子;再有的任由法諾德士兵的軍刀砍到自己身上,同時也將自己的劍刺向他們心髒。
既然無論怎樣都是死,不如多殺幾個敵人夠本,這是一向勇武的獸人戰士,無數次面對數倍于自己的敵人時常有的一種想法。
已經圍攻了狼人很久的法諾德士兵在這穩操勝卷之時,被這些缺胳膊少腿的狼人不要命的沖擊嚇了一跳,他們的攻擊非但不能制止阻止對方殺死自己,反而助長了他們的瘋狂的氣焰。
再說劉裕沖向幾個修為和自己差不多的法諾德軍官時,純粹是抱著殺一個是一個的心態,他知道這種陣勢想要逃走是不可能的。
劉裕如流星一般沖到一名軍官的身邊攔腰將他抱住,推著他向後退。一旁的幾名軍官長劍晚了幾分,只能砍到劉裕的後背上都被他的內甲擋了下來,但連續的攻擊也讓劉裕的皮甲完全月兌落。
一套包裹著劉裕上身和雙臂的棕色的內甲展現在眾人的眼前,地系魔法陣棕色光芒在劉裕身上閃耀著。一旁的法諾德軍官看到這套內甲,眼中殺意瞬間濃烈了數分。
被劉裕攔腰抱住的這名軍官用劍連續刺了劉裕後背數下,都無法破開劉裕內甲的防御。可看到劉裕的內甲完全顯現出來時,他眼中凶光一閃,又是一劍刺下。
「啊」劉裕感覺大腿處傳來一股鑽心的劇痛,這名軍官的劍完全刺穿了他的大腿。劉裕再難保持身體的平衡,他在自己倒下的同時仍將這名軍官推到在地。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擊前劉裕右手五指金光一閃,一爪抓爛了他的脖子,鮮血從他脖子上的血管中噴涌而出,只是掙扎了幾下這名軍官就在沒了動靜。
劉裕之所以抱著他推向一邊就是要創造一個時間差,在短時間之內只有劉裕和這名軍官交手的時間差。這樣劉裕才能殺死他,否則同時和多名五階斗將交手,劉裕可能還沒有殺死一個就被他們殺死了。
劉裕扭過頭拔出了還在自己大腿上的長劍,在這一瞬間一把長劍的劍尖,已經安靜的到了離他的脖子前幾寸的地方,一名法諾德軍官聰明的選擇了不用斗氣只用力量來刺殺劉裕。
再無閃避可能的劉裕閉上了自己的眼楮,「殺夠了,我夠本了。」這是劉裕最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