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總督大人客氣了,昨晚的禮物我非常滿意,想不到薩斯行省這種邊地也有此等美人,真是要謝謝你的美意了。」這名被稱為太子殿下,年紀接近中年的男子,端坐于主坐上,一臉微笑、風度翩翩的回答了一句。
「不敢當,太子殿下您下榻總督府不但臣的榮幸,更是整個薩斯行省千萬軍民的榮幸,臣等理當伺候好您。既然您對昨晚的禮物滿意,臣還會為您多準備幾分禮物的,請太子殿下笑納。」
這位老者坐在左手的首座,挺直著身子神色異常恭敬的與這名男子對話。
「哈哈,我親愛的總督大人,你不怕我禍害了你治下的百姓。」一听這話,這位男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大笑一聲後帶著幾分調侃的問面前的老者。
也許是因為面貌太柔和,亦或者所受的貴族教育極好,這名男子大笑時不僅顯得不失禮節,還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太子殿下說笑了,能得到您的寵愛是她們還有她們家族的榮幸,臣保證薩斯行省的居民不會有一句怨言的。」老者見到男子的表現,心中巴結之意越發強烈。
「好了,親愛的總督大人,這種禮物有一次就夠了,太多了反而不好。再說昨晚那個我很喜歡,我打算戰事結束後帶她回帝都。」男子向老者擺了擺手,淡笑著否決了他的提議。
「可是其她的也很美的,太子殿下。」老者見此有些慌神。
「總督大人,是不是接下來要送給我的,才是這西部幾大行省貴族中真正的有實力,有地位的,昨晚的只是探個路。」男子始終一臉笑意的,但他這句話出口後卻把這位老者嚇得不輕。
「太子殿下,絕無此事,絕無此事啊,是臣一時獻禮心切,忘殿下海涵,海涵。」這位老者慌忙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躬身對這名男子說道。
「呵呵,好了總督大人坐下吧,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不用當真。」男子見老者如此驚慌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的眼神,卻仍微笑著起身將老者扶住讓他坐下。
「謝太子殿下。」老者被這名男子扶住口中連忙謝到。
「總督大人,這世上好的東西是近乎無限的,譬如美人、武器、頂尖的斗氣功法。可我們人的精力卻是很有限的,佔有的太多,就不再是一種滿足而是負擔。」男子將老者扶好後,自己又坐回了主坐,淡笑著解釋道。
「哦,殿下果然才學過人,下臣一把年紀了都沒有想明白這個道理,殿下如此年輕卻看的如此透徹,真是讓老臣慚愧,慚愧啊。」老者也不管男子說的是什麼,一通馬屁就先拍出去了。
「呵呵,哈哈哈」听到老者的這些話,這名男子似是忍不住笑意,笑的連連搖頭不說之後還將頭低了下去。
「怎麼,殿下,臣說錯什麼了。」老者見到男子笑成這樣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輕聲問道。
「沒什麼,總督大人,只是覺得很高興而已。」在男子抬起頭回答老者前的一瞬間,他眼中的幾分失望之色被迅速掩飾掉,恢復了之前的平和。
「咚,咚」
「太子殿下,前線今天的戰報都匯總好了。」一身著潔白長袍,胸前繡著一把青色長劍,身材消瘦、鷹眼鉤鼻的中年男子先敲敲了密室的門,然後不等里面的人應允便自己走進了屋內。
「嗯,見過維斯勒大人。」一見名男子走了進來,坐著的老者立刻站起來打了個招呼。
「嗯,總督大人你我同級,不用這樣拘禮。」這名男子口中雖說的很有禮貌,眼楮卻看也不看這名老者,徑直走到坐在主坐上的男子面前,躬身行了個禮。
「額,總督大人」見到這中年男子如此失禮,坐著的較年輕的男子面上有點尷尬。
「太子殿下,臣治下還有些公務沒有處理,望殿下準臣先去處理這些雜事,改日再和殿下暢談。」老者也是人精,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做什麼。
「好,總督大人的公務要緊,你先去忙吧。」坐著的男子面色一緩,又換上一臉微笑應允了老者的請求。
「我親愛的維斯勒大人,你能不這樣失禮嗎。」老者走後不久,端坐著的男子有些不滿的對站在他身前的中年男子說道。
「不堪大用之人,殿下何必對他禮遇有加。」中年男子面對面前之人的責備,卻面不改色的反駁了一句。
「不堪大用唉,也是,一條老糊涂蟲而已,的確沒什麼用。」听到中年男子對剛才離去老者的評價,端坐著的男子文雅的臉上也浮現出幾分不屑的表情,不過只是呼吸之間他就恢復了平和。
「前線怎麼樣了,沒什麼狀況吧。」片刻後還是坐著的男子主動開口道。
「一切與殿下計劃的一樣,我們可以確定獸人王國的確已是全國總動員,他們前線有大量的老兵。這兩天我們雖損失了不少力量,卻也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可以肯定的說,戰事會持續到入冬前。」中年男子回答問話時,基本是面無表情,只在說最後一句時,他鷹一樣銳利的眼中顯出幾分精光。
「很好。」听到這個回答,端坐著的男子握了握自己潔白縴細的手,滿意的答道。
「全體準備換哨,第三火下哨,休息,二團,第一火上哨,各自就位。」當剛剛東升的太陽,再次照耀到埃馬爾本要塞的黑石城牆上時,劉裕輕輕模了模自己的額頭,一晚的巡夜終于結束了,整夜的緊張讓他有些疲憊。
「我要好好睡一覺,困死我了。」納里在全火的比蒙戰士列隊跑下城牆後,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嘴里還不停的叫喊著。
「呵呵,這小子。」狄更看著這個稚女敕的新兵,一臉笑意的對劉裕說道。
「嗨!」劉裕則無奈的搖搖頭後,便快步向營房走去。這樣的一夜後沒有誰不累,現在他們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覺。
一天後的傍晚,當太陽緩緩由金色變成昏黃色,形成一片美麗的晚霞時,埃馬爾本要塞後方的一處山坡上,一位面向東方盤坐著的黃金比蒙戰士睜開了自己的眼楮。
「又是一天過去,還不來。」劉裕低語一句,眼中滿是疑惑。
三天後,太陽只是微微從東方的大地上露出幾分光芒。一身黑色長袍的劉裕就悄悄走出了自己的營房,來到了要塞後方的一處山坡上,隨意的向東盤坐好。
劉裕看了一眼初升的朝陽,眼中有幾分疑惑,但很快他就安靜的閉上了眼楮,不久後他的身上隱隱有幾分金光環繞。
兩天後同樣的夕陽下,劉裕再次睜開了眼楮,看向了已有些昏暗卻平靜之極的東方。
「秋收應該差不多了,難道要放過這樣的戰機。」劉裕臉上的神情中,凝重里帶著幾分不解。
一個月後,劉裕快步走進了埃馬爾本要塞後方,一頂淡金色的軍帳里。
「堂叔軍中糧草不足了嗎。」劉裕手里拿著一塊拳頭大小的黑面包,有些焦急的問坐在主坐上,也拿著一塊同樣大小黑面包的路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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