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濤回到礦上,剛坐進自己辦公室,門推開女秘書扭動著裊娜的腰肢走了進來,看見陳旭濤沒有說話先拋了個媚眼。
陳旭濤裂開自己的大嘴無聲地笑笑,指了指自己懷抱,對方看見他這個樣子,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走了過去將手里的文件放到桌子上,站在他的身旁,故意用一種扭捏的聲音說道,「老板你把這幾個文件簽下字。」
「不急,不急。」伸出手拉住對方的胳膊,輕輕一使勁,他的女秘書邊借勢撲到他的懷里,假意的掙扎了兩下,最後整個人坐進了他的懷抱里,還不時的用黑色西裝短裙包裹渾圓的臀部,在他的小月復上來回摩擦幾下,很快就感覺到下面有個硬硬的東西,在自己挺翹的下面跳動著。
「好討厭了,老板,你怎麼這麼不老實啊!」掙扎的想站起來,可是自己的身體被對方結結實實的摟著,哪有那麼容易讓自己離開,更何況想離開也不過是自己使得欲擒故縱的手段。
「呵呵,那是不是因為見到你,它才不老實!」陳旭濤笑著說道,手早已經伸進了對方的衣襟,探索著里面的高聳的內容。
「老板別這樣,門還沒有鎖,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進來就麻煩,啊!老板等一下好不好嘛!」懷里的人喘息著左右扭動著,挑動著陳旭濤敏感的神經。
「他媽的這個時候誰敢進來,老子扒了他的皮,小寶貝沒事來!」陳旭濤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要了!真的有人進來,到時候真的不好看,我去把門反鎖上好不好?」懷中的人嬌喘著在他耳邊說道。
陳旭濤停下手中的動作,想了想對方說的也是,便點了點頭。女秘書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從懷中站起來,拉了拉身上衣服,遮蓋住剛才被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扭動著腰肢向門口走去。
噠一聲門被反鎖住,回過頭展顏一笑,陳旭濤伸出手指勾動了兩下,對方腰肢款款的向他扭來。
很快房間里傳來那女急促的呼吸聲。
就在這時候門敲響了,陳旭濤氣急敗壞的從對方的懷中探出頭來,大聲喊道。「誰?」
對方並沒有應答,只是在敲著門,而且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似乎很有不將門敲破不罷休的意思。無可奈何的讓女秘書從自己的身上下來,對方沖他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打算開始收拾身上被解開的衣服。
陳旭濤一把拉住對方,悄悄地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女秘書扭動著身體臉上露出不情願的表情。陳旭濤笑著又說了幾句話。
「你說話要算數啊!」女秘書看著陳旭濤撒著嬌說道。
「放心在你身上我什麼時候沒算過數?」臉上露出yin笑。對方這才勉強的點點頭,蹲體藏在了辦公桌的下面。
陳旭濤整理一下衣服,帶著滿臉的欲求不滿的神情走過去將門打開,看見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認識,是縣公安局局長靳全忠,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轉瞬換了一張笑臉,「靳局長您這是。」
靳全忠表情嚴肅的說道,「進去再說!」
陳旭濤打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幾個人走進房間,陳旭濤招呼來給他們上水果、茶和煙。自己回到老板桌後,臉上帶著微笑看著對方。這時感覺到一雙手順著自己的大腿向上撫模上,慢慢拉開了褲子拉鏈。刺激,太他媽的刺激了!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些大人物,自己享受著一波又一波如同潮水般的快感,陳旭濤心中暗暗歡呼著。
「靳局長這幾位是?」感覺到溫軟濕滑的感覺包裹住自己的敏感的神經末梢,渾身僵硬了一下,臉上露出異常滿足的樣子。
靳全忠看了看對方臉上的表情,這廝臉上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就好像便秘一樣。「這幾位是市里煤炭監督安全管理局調查組同志,他們接到舉報說在大年初五的時候,興隆煤礦發生了一起礦難,所以要到這里調查一下,看看舉報是否屬實。」
「什麼?」陳旭濤瞪大了眼楮,一股涼氣冒了出來,很快充斥了渾身每個角落,當然也包括正在享受快感的神經末梢,昂揚的氣勢轉瞬之間被擊落到谷底,迅速的萎縮下去。
藏在辦公桌底下的人,很明顯感覺到這樣的變化,帶著疑惑不解加快了動作的頻率。陳旭濤愣愣的看著他們,他現在終于知道什麼叫做冰火九重天的滋味。
「陳旭濤同志我想讓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現在請你帶我們到礦上去。」其中一個人看著陳旭濤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說道。
「沒,沒問題!」腦袋在激烈的思考著,下面在急速的運作著,他媽的這件事情他們怎麼知道的。有些煩躁的抬起腳將下面正在賣力「干活」的人一腳踢開。
緊跟著辦公桌發出砰的一聲想,然後傳來「啊!」的男女的驚呼聲,那對面沙發上坐的幾個人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陳旭濤面帶痛苦的系好衣服,看來女秘書對這一腳也展開了相應的報復。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露出憤怒和鄙視的眼光,同時也有幾個眼光中露出那麼一點點的羨慕。
「不好意思啊!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去一趟廁所。」陳旭濤艱難站起身,向房間里面的衛生間走進去,隨後將門關住。
他媽的這一腳的代價太大了,一面忍著痛一面掏出手機,快速的撥動著號碼…。
靳全忠看見陳旭濤走進廁所,心中暗暗罵了活該兩個字,可是轉念一想,不對,這小子肯定要通風報信了,看了看其他的人沒有太大的反應,眼楮都盯著那個辦公桌,想看看桌子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讓這小子給耍了!靳全忠心中嘆了口氣,可是又不好站起身將他從廁所里拉出來,只好重重的咳嗽兩聲。
隨著抽水馬桶的響聲,陳旭濤從里面走出來,走的姿勢很怪異,就好像褲襠下面栓了個大鐵球。
「走!」靳全忠面無表情的站起身,幾個人走出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從桌子底下爬出一個人露出腦袋,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揉著腦袋,嘴里還喃喃不休的罵著。
金少從陳旭濤那里得到消息,心中一驚,這個事情按道理已經做的天衣無縫,可是市里面怎麼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捅了上去,究竟是誰膽子竟然這麼大,但在太歲頭上動土?想了一會,一拳頭狠狠砸在辦公桌上,上面的東西不由自主的同時跳了一下。
「周平安!」金少嘴里惡狠狠的吐出這三個字,如果周平安站在自己面前,肯定會將他撕成粉碎,但是現在並不是生氣的時候,更何況周平安也知道在哪里鑽著,冷靜一定要冷靜。金少強迫胸中的怒火平息下來,過了一會兒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靜靜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我操還讓不讓人活了,金少發現自己的右眼皮子開始跳動起來,跳動的速度和力度,比光剛才左眼皮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現在輪到它表演了。這個時候一句話浮現在他的腦海里,「左眼財右眼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