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今日雖是大日子,但身為副將怎能擅離職守,此次帝都之行名列里怕是沒有文章的名字,難不成他不曾守在邊陲,倒是私自逃了回來?」
據我所知,登基雖是大典,此官階要職,猶是邊陲重地,未經傳召應允,是不可隨意離去的。(讀看看小說網)。
薛凡微微垂首,恭敬道︰「罪臣惶恐,文副將並未擅離職守,只是他畢竟年少輕狂,經驗少之,不能勝此大任。(.dukankan.百度搜索讀看看)」
仔細琢磨這話,便還是有意為難我。
我思忖著該如何應對,卻有人從座上起,行至正中。此人年紀稍長,于此前見過,若我沒記錯,旁人都稱其為墨老。也是擁戴赫連墨之人。
「老臣有一言,今薛將軍歸來只因登基大典,何罪之有?況文副將一人于邊陲也實在不合情理,難以降罪。邊陲大境怎可只留一人,微薄兵力。」
我蹙眉。
我還並未說什麼,這墨老便說的好像我已怪罪于薛凡與文章,邊陲大境,微薄兵力。不錯,薛凡手握重兵,但大軍留守帝都,只部分隨薛凡去往邊陲。墨老之意,怕是想將這兵力調轉西北邊陲,兩不後患。
如此一來,即便薛凡擁護我,將來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我笑了笑,玩笑道︰「墨老這是在怪罪我了?墨老錯解了,我並未怪罪將軍,這邊陲大事還是稍後再議。」
「是。」墨老行了禮,卻並未退下。
薛凡仍是站在一側,不言語。
「墨老還有何事?」我皺眉,難不成非要一蹴而就嗎?
「今日是登基大典,我南桀律法特殊,大帝即位前,必先大赦天下,凡死罪者處以流放,凡輕罪者予以釋放,老臣只是請求未來的陛下,先行大赦天下。」墨老雙眼微眯,滿眼算計,猶如一只老狐狸,他的話不慢不快,正讓人揣摩,「陳煜陳大人為國也算是鞠躬盡瘁,雖有大罪,如今還請陛下網開一面!」
陳煜!
我雙眸微緊,他應是被流放了,竟又被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