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魏亭山呀呀口吃,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未戳到他痛處時,他自然淡定的很,可一提起綠竹,他如何淡然。此事他隱瞞甚深,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況且若是被撈到了他**的證據,按西景律法,可是要貶為庶民的。
我便喜愛瞧他這驚慌的模樣,緩緩道︰「若我手里什麼都沒有,我何必只身冒險跑到你這府邸來。賬冊現在,應該快要出城了吧?哦,對了,綠竹夫人,可白白等了你二十幾年呢。」
他又退了幾步,磕在身後的桌上,身子顫抖不已。
「兮姑娘就不怕此次,有來無回嗎?」他雖是驚慌,卻也惱怒之極,狠狠道︰「你今日休想走出這魏府大門!」
書房牆側,掛著一柄寶劍。
魏亭山轉身將劍抽出,銀光一閃,竟要向我揮來。
我豈會坐以待斃。
正要出手,書房的門卻被推開,魏子房沖了進來,竟為了擋了這一劍。他單手將劍身握住,血漬如流。
「子房!’魏亭山驚呼,立刻將劍松了手。
「父親莫要沖動…」魏子房丟了劍,用另一只手握住受傷的手,緩緩走到魏亭山身側,道︰「如今傾城閣今非昔比,況且,西烽已經允諾要娶兮姑娘,若是父親動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我正詫異魏子房替我擋劍,又听他這樣說,心里明白了幾分。
是因西烽的緣故,他不得不顧忌,倒是識大局。
魏亭山听了子房的話,果然細細思量起來,臉上雖仍是怒色,卻也平息了不少。他望著地上的劍,低低道︰「還是我兒想的周到。」
「是。」魏子房垂首道︰「父親,就由孩兒送兮姑娘到慕王府,如此也可向慕王暗暗傳達此次之事。」
送我前往慕王府?
此次進魏府獻舞,本就有西烽的半點關系,如今魏子房稱要把我送到慕王府去。我雖知曉,西烽對我的事,必然知道的多些,可有些事,我還不想與他同謀。
「如此甚好。」魏亭山抬眼瞪著我,定定道︰「兮姑娘,不錯,玉國公不足為患,那也請兮姑娘保存好老夫的賬冊,還有那件事,萬不可再提起!」
我淡淡一笑,「那是自然,也希望魏大人說到做到。」
款款轉身,離開魏亭山的書房。今日之事,倒是比我想象之中簡單了幾分,恰是因為魏子房。
我一出門,他便跟在我身後。
久久才開口問︰「兮姑娘,好像從未想過要置家父于死地吧?」
自然沒有,魏亭山雖算不上忠臣良將,卻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況且他在朝中的時日早已不多,終歸是要歸隱的。
可你魏子房不同。
我笑了笑,淡淡道︰「等他日魏公子承襲官位,與小女子定還會有交集。」
他便不再說話.
我被送到慕王府時,西烽恰好進宮去了。
慕王府的總管接待了我,將我安排在偏遠的廂房內,並派遣了兩個丫頭伺候我。
王總管應是西烽的心月復,他一听我是傾城閣的兮姑娘,立刻變了臉色,同我說話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怠慢。
前往廂房時,王總管告知,慕王已娶了兩位側王妃,納了四名侍妾,只大都不受寵,一個月興許能見上一面。
我心想,西烽倒也是個風流人物。
王總管又同我說了兩位側王妃的來歷。一位是大將軍綏遠的小女兒,綏靜,另一位是工部御史馬鞍之女馬果兒。要論品級,馬果兒入府稍早,但西烽遲遲沒有立正室。
他若是娶我,頂多也是給我一個側王妃的名分,再不濟,便是侍妾。
一路走到廂房,瞧著環境還不錯,院里種了些丁香花,甚是好看。我一時想起南桀小院的白茶來,一陣恍惚。
這兒是娘親的故國,茶花遍野,若是我住的院子里頭也有白茶多好。可惜舞傾城里頭,從未有白茶花。
我住進慕王府,寫了一封信,要王總管替我快馬送到傾城閣去,免得安姑姑擔憂。
疏影還留在西京城里,倒是隨時可以聯絡。
王總管安排好一切,為我準備了些吃的,便離開了。
廂房內的陳設很是素雅,簡樸不失大氣,倒是很符合西烽給人的感覺。我又懷緬起初見他時的樣子,我還有些愚昧,無知。
我沒有胃口,王總管派人送來的餐食我一律未動,只想著西烽能快些回來。
可到了晚上,王總管又傳話過來,說是今晚慕王要留在宮中商議要事,明日才可回來。
我一听,便沒了精神,早早入睡。
慕王府的廂房內有燻香,催人入眠,這一夜睡得極舒服。
一覺竟睡到第二日晌午,才有丫鬟來催我起床,為我梳洗。
一問才知,已過了午時,又問過才知一早西烽回來過,取了些東西又進了宮,見我未醒,便吩咐下人要我好好休息,不必喚醒。
我暗自懊惱,又不知西烽要何時才能歸來了。
梳洗好,王總管前來找我,說是膳食已經備好,兩位側王爺與侍妾都已
經到了正廳,就等著要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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