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在自個房里吃些東西便好,可午膳竟要喊我一起,看來這些女人迫不及待的想見見,他們的王爺將要迎娶一個怎樣的女子回來。
我簡單挽了一個發髻,插了一支素釵。
前廳的人到的差不多了,我在門口偷偷往里頭瞧了一眼,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我要面對的是五個女人。
我整了整衣衫,走進屋里。
「阿兮見過兩位王妃。」我微微低著身子行禮,垂首低眉。
「兮姑娘的面子果然大的很,竟巴巴的讓我們等了這麼久,他日進了府,姐姐,你說這兒哪兒管得了?」左座的女子酸楚道。
「妹妹今日話多了。」右座的女子淡淡道︰「兮姑娘不必多利,快些坐下吧。」
「謝王妃。」我還禮,抬頭瞧了一眼座上的人。方才以禮相待的,應該就是馬果兒了,而一旁的,應該就是綏靜。
恰好為我留了一座,我便入座。
除了馬果兒,她人的目光皆不友善,我也盡數無視,橫豎沒必要與她們較勁。這一頓飯甚是平靜,她們除了以惡毒的目光打量我,再無其它。
我便有些好奇她們邀我前來的真意,實在令人費解,我原以為是要找我麻煩的。
過了晌午,馬果兒又邀我去她院里喝茶吃點心,我拗不過,只好陪著王妃。
卻瞧見綏靜走時,眼里一絲狡黠。
馬果兒帶我進了她的獨院,院里有些花,瞧著像是木蘭,可木蘭不多見,瞧著倒是清新可人。
我和側王妃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吃著點心,賞著花花草草。
我也實在捉模不透她的心思。
馬果兒一手舉著茶盞,一手撫上小月復,嗅著茶,故作嘔吐狀。
瞧她嘔的樣子有些虛假。
我既是有過身孕,自然知道她這是懷孕之象。可她既是裝的,卻又裝的不像。我暗自笑著,原來她竟是這個心思。
她的丫頭都站得較遠,大概也不會听到我們說些什麼。
我便笑著說︰「王妃有了身孕?」
她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是啊,已有月余。兮姑娘怎知?」
我淡淡道︰「我有過身子,自然知曉。」
她面上的表情明顯一僵,未曾接話。
「不過王妃,你的心思怕是用錯了。」我眯眼一笑,舉起茶盞朝她潑去,茶水已涼自然不會有大礙。
她驚的起了身,用手抹去臉上的水漬,指著我說不出一句話,我就是喜歡看他人被我說的啞口無言的模樣。
我拽過她的衣領,狠狠道︰「我便遂了王妃的心願。」
她面露驚駭之色,連聲疾呼︰「救命啊救命啊!」
我抬腳,用力一踹,踹在她小月復上,將她踹倒在地,這一腳我用盡了力氣。我不再是原先心軟的楚兮,若有人要蓄意害我,我必定雙倍奉還。
這一腳的力道,若是武功高強之人,必定會要了她的命。
她吃痛的捂住小月復,一旁的丫鬟趕忙迎了上來,扶住她。可是她痛的竟說不出一句話,她本還想栽個罪名給我,卻說不出一句。
「姐姐!」
此時綏靜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撲到馬果兒身旁,故作擔憂的望著馬果兒。可嘴角卻有一抹邪笑。
馬果兒滿頭大汗,我才發覺事有不對。
仔細一瞧,裙裾間竟見紅。
「小靜…為什麼…大夫不是說我小產嗎?怎麼會…」馬果兒咬著牙說了幾句,終于昏厥過去。
而我心中也終于了然。馬果兒確實懷有身孕,但之前大夫說她已然是小產,她便借機想要誣害我。
卻沒想到她根本不是小產,而我這一踢,要了她月復中孩兒的命。
這一切,怕是這個綏靜一手策劃的。看來,西烽的妻妾素來不合,明爭暗斗,早有間隙,只不過我來了,倒制造了不少契機。
後來,王總管匆匆忙忙喚來了大夫,確診之後,說是王妃胎兒不保,而我用力過猛,又踹在她小月復向下,大夫說受損過大,今後都不可能再懷有身孕。
我雖有一絲內疚,但這些半點不由人。況且是她先要誣害我,我無需要內疚。倒是這個綏靜,不可小覷。往後若我真的嫁進來,必定不得安寧。
我同綏靜坐在屋里等消息,說是王妃的身子好轉,但還不見醒。都有些擔憂之色。
綏靜惡毒的望著我,道︰「你竟故意謀殺王爺的孩兒,什麼兮姑娘,不過是風塵女子,心如此惡毒,王爺必然不會容你!」
我不在意道︰「王爺容不容的我,不是你說了算。」
「王妃,兮姑娘莫要爭吵,等王爺回來再說吧。」王總管在一旁擔憂道,生怕我二人又鬧出什麼亂子來。
綏靜卻不肯罷休,拍案而起,「傳家法,我要好好教訓一下王爺未進門的妾室!」
我一听,便有些惱了,也拍案而起,怒視于她,「家法?綏靜,你憑什麼拿你們家的家法來處置我?」
「王總管,還不傳?」綏靜催促道。
王總管急的直跺腳,卻也不去拿什麼所謂的家法。
她一急,竟取了桌上的茶盞,向我丟棄。
我連忙一躲,看茶盞應聲落地,卻不料她又抄起另一茶盞丟了過來,一時未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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