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若素有時也會說,我越來越像女帝的樣子了……可我自個心里明白,有多畏懼這個帝位。
這樣打發了半月有余,我時常會乏,讀書時也會打盹,然後發覺在宮里的這些日子,養的有些滋潤了。更加嬌氣了。
我在讀詩集的時候,正巧在念一句︰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dukankan.百度搜索讀看看)彩衣和若素拿了茶點進來,就問我這詩是什麼意思。
我故作很有學問的樣子,晃著頭說︰「這句詩說的是,寧願枯死枝頭,決不被北風吹落,是在表明一種不屈不移、忠于道德情操。」
若素笑著回我︰「你倒是越發的作學問了,就怕搓解了詩的意思!」
「若素,你膽子才是越發的大了,連我你也敢損!」
我將詩集放下,湊到桌旁坐下,夾起一塊芙蓉糕放進嘴里,笑眯眯的看著彩衣,「彩衣,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彩衣做點心的手藝不錯,經常做些好吃的東西給我,其中我愛這芙蓉糕,可是桂花糕吃著也不錯,我時常難以決斷。只是分不清最愛。
「尊上繆贊了,不過就會點子這樣的手藝,多的也不會了。」她笑了笑,退了出去。
最近,彩衣同我不像前些日子一樣多話,只是做自己分內的事,不多說,只多做,其實在王宮里本應如此,只是她身份特殊,她自己該是明白的。
吃了幾口又覺得吃多了,有些膩,叫著若素陪我出去走走。結果這一走竟不知不覺走到了赫連墨的地方上,一片幽靜,連侍衛都不曾有,更沒有別的什麼人。
若素在外面長廊里候著,我自個走了進去,殿里沒有人,空空蕩蕩,一進去便看見梁上匾額,四個金字︰揮斥方遒。這四個字雖然有氣魄,筆觸間卻同我一樣略帶勾起,倒像是寫字不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