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恩上樓,杰安將鑰匙給她。
「總裁晚上會過來,在這之前你不要去其他地方!」杰安吩咐道。
「我知道了!」裴梓恩點頭。
她已經三年沒有回Y市了,雖然這座屋子自己根本就沒住多久,但是依然很喜歡這里!
裴梓恩在床上躺下,沒一會子,就睡著了,但是在傍晚的時候卻忽然驚醒了。
她做了一個噩夢,拾歡走了!
拾歡小小的身子顫抖著,臉色蒼白,雙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就這樣在病床上抽搐著……
裴梓恩嚇得一身的冷汗,起床,她不能這樣待下去了!
一推開臥室的門,便看到了許劭翎。
他穿著一套休閑的套裝,碎碎的短發顯得很是清爽俊朗!
裴梓恩心生一動,他怎麼在這里?
「你怎麼來了?」裴梓恩的聲音有些顫顫的,像是很怕這個男人。
許劭翎朝他看了一眼,眸子里卻是帶笑的。
「我來看看我的情人,理所當然!」
裴梓恩低頭,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轉而又想到拾歡,他現在有在救拾歡嗎?
「你有叫鬼才治療拾歡嗎?」
裴梓恩湊向前去,問道。
「你說呢?」許劭翎將手里的兩倍紅酒端起來,一杯遞給她,自己則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慢慢啜飲起來!
裴梓恩放下酒杯,仍舊在追問他。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到底是救了還是沒救?
裴梓恩站在他的面前,臉色很不好︰「劭翎,你不要這樣,你答應過我的,你會救他!」
許劭翎抬眸看了一眼裴梓恩,他真的很討厭她現在的樣子,她越是露出可憐的模樣,他就是越是覺得惡心!
「我許劭翎說話算話,不像某些人只會玩各種利益游戲!」
他說的雲淡風輕,眼神語氣卻是極傷人的!
裴梓恩點了點頭,她相信他一定會遵守承諾的!
「那麼現在他還好嗎?鬼才是有辦法把拾歡治好的吧?」
她繼續問,她不得不問,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拾歡,她怎麼能夠不問!
許劭翎忽然放下酒杯,嘴角勾起壞笑!
眼神射出冷意!
「你都不好好服侍我!鬼才怎麼可能會用盡全力治療?」
言下之意就是要裴梓恩好好地服侍他。
他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副你決定怎麼做的表情。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會讓鬼才好好地治療拾歡?」
裴梓恩真是討厭死了他現在的樣子,這個樣子的他完全不是他喜歡的人!
他現在還是許劭翎嗎?還是嗎?還是這三年讓原本的他消失了?
他現在又是誰呢?
曾經那麼溫柔的男人到底去哪里了?
「要你怎麼樣?」許劭翎笑起來,站起,一把勾住裴梓恩的腰肢,將她甩到沙發上!
「你還記得這個沙發嗎?曾經我想要你,卻因為你的哭泣而放手,那個時候的你是多麼地惹人憐愛啊!」
許劭翎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拂過,在她的唇上停下,他看著她粉女敕的唇,笑起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裴梓恩不想再听他說下去,她不想回憶曾經的事情,真的不想,有一個藏在她心里的最痛回憶,她不想再次回憶起來!
「怎麼?哭了?」許劭翎露出不屑。
雙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裴梓恩小聲啜泣著,眼眶紅紅的!
「怎麼辦?裴梓恩,三年前的你青春洋溢惹人憐愛,如今你成熟內斂更是讓我欲罷不能,你說,你對我還有吸引力,你是不是很高興?」
他的話透著恨意,說起來卻是那麼地雲淡風輕。
裴梓恩恨恨地撇過頭去不去看他的眼,她快受不了他的語言攻擊了!
她是為了拾歡才在他的身邊,否則,即便自己還會想著他,念著他,愛著他,也絕對不會再出現在Y市,更別說會出現在他的面前,與他如現在這般親密!
「劭翎,求你不要再說了!」裴梓恩懇求道!
「不要再說了?」許劭翎笑起來,停留在她唇上的手指輕輕一撥,她的口微微張開,他順勢將自己的唇啄上去,恨恨吸住她的氣息,舌不斷挑逗著她的舌。
她不掙扎,她知道自己越是掙扎,他就越是討厭她,在他的眼里,她現在任何的行為都是偽裝,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的交換!
既然這樣,就隨便她吧!
只是自己的心里還會疼,那種疼是隱隱的,在內心的最深處!
許劭翎扯開她的衣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是還愛著她嗎?
為什麼這麼想要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
他月兌掉了她的衣服,將她抱到床上,她任由他對自己的一切動作!
許劭翎像是一個麻木的人!
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她的體內,可是她卻不發出一點的聲音。
他恨她,真的很恨她!
現在是怎麼樣?如果說三年前偽裝自己來接近自己是為了金錢,那麼現在她連偽裝都沒有了。
至少,她也要表現的很快樂吧?至少可以讓他感受到她不曾做過任何傷害過自己的事情,他們依然如三年前那樣的吧!
他恨她,恨死了她!
他狠狠摑了她一巴掌!
「快點叫出來!你為什麼不快樂?就連偽裝的都沒有?」
他的眼眸里翻出恨意的紅光,他朝她怒吼道!
她終于大聲哭出來。
許劭翎起身,坐在一側,任由她哭著。
她的臉開始紅腫起來,他記得剛剛的力道是極大的!
那一巴掌,足足將她的細女敕的臉頰打腫了!
他看著在床上哭泣的她,卻沒有看下去,徑直去了浴室沖澡!
宋逍遠回到家,滿臉的懊惱。
但是想到剛剛鬼才對自己的說的話,心里還是安定了下來!
鬼才說,這個孩子可以救,就是需要點時間,畢竟,要修復一個幾乎快要失去運作的心髒,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