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嫦娥雖然把李平的門牙打斷了一顆,但是她也沒佔到什麼便宜,被李平陳遠莉還有陳遠翔給整的夠嗆,一張臉都看不出形狀了。
在以前的兩隊混戰中,陳遠翔雖然一直都是站在李平這隊的,但是他很少動手,但是這次他失業又憤懣,于是,所有的怒氣都化為拳頭全部發到陳嫦娥的身上去了。
盡管被陳家人聯合起來整的連半條命都沒有,但是陳嫦娥還是牢記著陳月季的話,堅決不出這個家門一步,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個家里。
陳嫦娥回到家里的時候,安昌權正從鎮里報警回來。
雖然這個女人飛揚跋扈的,對她也沒啥感情,但是好好的人,兩三個月的不回來,也怕出什麼事,左想右想還是不對頭,所以騎車去鎮里報警去了。
陳月季一看到安昌權回來,就氣的問道︰「死哪里去了?快把東西收拾收拾。」
「收拾做啥子?」安昌權問道。
「做啥子做啥子?你那作死的女兒闖禍了,還不給我收拾去?」說完進進屋找了一圈,又跑出來虎著臉問道︰「小丫呢?」
安昌權還沒消化開安婷婷到底惹了啥禍呢,就被陳月季這麼突然的一虎嚇的一大跳,追著問道︰「婷婷惹啥禍了啊?」
「惹啥禍了?哼,我告訴你,你那個好女兒在外面偷人,跟著野男人睡覺,被人家老婆逮到了往死里打呢,現在正在醫院躺著呢?你快給我收拾東西趕緊去看看,指不定還能見上最後一面。」
陳月季嫁給安昌權**年的時間,也模透了這個男人的性子,這男人雖然老實性子悶的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來,唯一在乎的也就是他的那個女兒,所以不說的嚴重點,他是不會跟著她一道進城的。
安昌權听陳月季這麼說,想到三個多月前婷婷打電話說她跟阿翔離了婚,頓時急了,「婷婷咋能這樣啊,你快帶我去看婷婷。」眼淚往下直掉。
陳月季見他掉眼淚,罵道︰「瞧你那點出息!」上村口找了一圈,將在同學家玩的陳貂蟬給叫了回來,東西收拾了一下,連中飯都沒吃就往縣城去。
安昌權因為心里記掛女兒,一路上問了陳月季無數了聲‘還有多久到’,都被心煩記掛著陳嫦娥有沒有受欺負的陳月季給罵了回去。
下了車後,陳月季也顧不上心疼錢,叫了輛出租車,打車去了陳家,當見到給她開門看不出臉型的陳嫦娥時,陳月季頓時跳腳了,撲上去就將李平往死里打。
陳貂蟬跟陳月季一樣的跋扈,見到媽媽打別的人,連包袱都來不及放,就撲上去幫她媽媽去了。
安昌權看著廝打在一起的幾個人,急的團團轉,大聲的問道︰「婷婷在哪啊,你們誰帶我去看婷婷啊?」
可是沒有人理他,混戰激烈的進行著。
終于兩敗俱傷的人歇了下來,注意到安昌權,于是,兩隊人馬暫時休戰,高度的合作起來,鑒于雙方兩隊人馬的臉受傷的比較嚴重,所以由剛剛出去找工作回來的陳遠翔帶著安昌權去學校找。
陳遠翔騎著快要報廢的電動車將安昌權帶到了學校門口,對著安昌權說道︰「你進去找校長,就說你是婷婷的爸爸,有急事。」
自陳遠翔到學校鬧了一通並打了校長一拳後,他也被列為黑名單了,不許進入校園半步。
安昌權也還認識幾個字,看著學校的名字,疑惑的問道︰「小陳啊,婷婷這不是在醫院的,你帶我到這里來做什麼?」
「什麼在醫院啊?叔,婷婷在這學校教書。」
教書?那就是沒事?想到陳月季那女人平日里就滿嘴跑火車沒有一句真話,這婷婷原來是沒事啊,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跟在陳遠翔後面進了保安室。
保安見到陳遠翔就趕,但是陳遠翔把安昌權推到了前面,說道︰「這是婷婷的爸爸,來找婷婷有急事,你們就行個方便。」
也是趕了巧,這話剛落,校長剛剛從外面辦事回來,陳遠翔眼尖,拉著安昌權就攔住了校長的車,將安昌權推到跟前,說道︰「校長,這是婷婷的爸爸,來這里找婷婷有急事,麻煩你行個方便。」
校長看到陳遠翔就頭疼,但是看到安昌權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有些不忍,說道︰「我打個電話問問。」說罷打了電話。
安婷婷正跟許劭在店里試明天楚南昊和蘇蔓婚禮上的禮服,接通了校長的電話,听校長說完愣了一小會才急急的說道︰「校長,你讓我爸跟我說句話。」
校長將手機遞給了安昌權,安昌權立即說道︰「婷婷,是你嗎?」
听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安婷婷頓時急了,焦急又擔心的問道︰「爸,你在哪啊?你別動啊,我去接你!」
許劭正試玩禮服朝這邊走來,見到安婷婷握著電話匆匆惶惶的臉色,快步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這是?」
「阿劭,我爸來了,我得去接他!」爸爸怎麼好好的突然來了,家里出什麼事了還是?安婷婷急的如螞蟻一樣亂抓,連身上的禮服都來不及換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跑。
許劭一把拉住匆匆忙忙的安婷婷,「等等,我跟你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