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細心的將她眼淚輕輕的擦拭去,刮著她的鼻子,逗道︰「真是個愛哭鬼,肚子里的這個可千萬不能像你這麼愛哭,要不然,以後哄兩個,我會很累的。」
安婷婷順勢牽住他的手,輕輕的自然的說道︰「我媽媽還沒去世的時候,每次我哭了,媽媽都會像你這樣拿著毛巾給我擦臉,哄我不哭。後來媽媽去世了,爸爸娶了後媽,就再也沒有人對我好了。
每次我挨了打,我就在心里對自己說,我以後一定要找個疼愛我的丈夫,免我顛沛流離,護我一生無憂。
從媽媽去世到現在,真的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為我這樣做過。」
頓了頓,重重的說道︰「蕭越,你是第一個!」
安婷婷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蕭越的眼眶微微發濕,心軟的如一汪清水,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慢慢的沉沉的認真的說道︰「婷婷,我願意做你心中能免你顛沛流離,護你一生無憂的丈夫,願意做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你願意嗎?」
安婷婷猶豫了一下,最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能夠像媽媽一樣疼她哄她的男人,真的沒什麼值得她猶豫的了,況且,他那麼好。
蕭越不由分說的吻住了她干涸的唇,小心的細細的品嘗。
滿室的溫馨,連許久沒出的陽光也偷偷的溜出來湊起了熱鬧。
在許邵帶著陳菲菲踏入機艙的那一瞬,他全然不知,他孩子的媽媽,敞開了心扉,將另一個男人融入了生命里,成為他今生最大的勁敵。
其實,許邵的訂婚禮出了點小小小的插曲。
那就是陳月季從報紙上也知道了許邵要訂婚的消息,在旅社住了四五個月的她身上的錢也花了個七七八八,而李平那里她又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又找不到安婷婷要錢出氣,便把主意打到了許邵的身上。
所以,那天她帶著陳嫦娥早早的就在酒店門口等著了,準備等許邵一出現就沖上去要錢,要是不給她錢,她就大鬧他的訂婚禮,鬧到給錢為止。
可是,等許邵出現,她才剛剛叫囂了兩句,人還沒沖出兩步,就被一旁的安保給拖住二話不說的給關到了某個黑漆巴烏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的房間里,直到晚上九十點鐘,被人審訊了一番,才被放了出來,氣的她回到了小旅館還在跳著腳罵,又將安婷婷罵了個體無完膚的。
蕭越在安婷婷答應他後的第二天回了趟家,對著父母說道︰他戀愛了,並且在四個月後要當爸爸了。
蕭父平日里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听到這個消息,沒什麼表情,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蕭母倒是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問道︰「她是做什麼的?是哪家的千金?」
蕭越淡淡的回道︰「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蕭母第一個反對,滿面怒氣的說道︰「我不同意。」
蕭越皺了眉頭,對著蕭母說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們同不同意沒有關系。」
蕭父‘啪’的將邊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怒道︰「這事我也不同意!」
蕭越冷冷的笑了一下,「我只是來告訴你們一聲,同不同意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說完便往門外走。
走了三步,蕭母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想走你姐姐的老路嗎?」
蕭越的腳步頓了一下,隱忍著憤怒的說道︰「姐姐的路不就是你們逼著她去做的嗎?」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出了這個門。
「小越,你胡說什麼!」蕭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