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爸爸……」沙發上的人兒不禁嘟囔著,小臉瞬間皺成了一團。
蕭子墨看著她那痛苦的表情和微微張開的嘴唇,像是在說些什麼。他湊到她唇邊,听听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爸爸——似乎是在說這個,這女人和她爸爸怎麼了麼?
蕭子墨微微沉思了一番,大手拍了拍沁馨的臉,極力把她叫醒。
「爸爸……爸爸……」而沁馨卻一個勁的叫著那個日思幻想的稱呼——爸爸,越叫越停不下來。
這都醒不過來?蕭子墨有些無語了,這女人是豬麼?心里這麼想,但手里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後來干脆把她抱在懷中,倏然俯身,冰冷的唇覆上她的嬌唇……
「唔…………」沁馨倏地睜大雙眸。
她剛剛怎麼了?!他又在干什麼?!……
見身下的女人已經清醒,蕭子墨極力壓制住進一步索取她的唇的沖動,做到沙發一邊︰「你醒了。」
沁馨迷糊的點點頭,稍稍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毫無表情,這讓沁馨都有種覺得剛剛的事情都是幻覺了,是真的?亦或許是假的?
沒有過多的去想,腦海里卻想起了剛剛的夢,她夢見爸爸了,那個自己從沒見過的人,即使只有一個背影,卻很高大,跟自己理想中的似乎一樣,那麼筆挺,就像一座大山,會讓自己有種依靠的感覺。可是,真的只是夢麼?為什麼只能是夢?夢境——永遠是最殘酷的,不是嗎?
想著想著,沁馨又開始摳手背,硬生生的摳著,更是給原來的傷雪上加霜,疼麼?當然疼,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女人,你在干嘛?」蕭子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做到了她的最近處,一把制止住她的自殘行為,語氣甚是冷意,略帶著責備的意味。
該死的!這女人天生就愛自殘還是怎麼了!
「我……」沁馨抿了抿唇,垂下腦袋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