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墨沒有伸出手握他,直接轉角向里走去。
宮懿爵不語,收回伸出的手,毫無尷尬神色,朝同一個方向走去。
他們之間的戰爭,永無休止,誰挑起,無人說得清;誰可勝,沒人說的準;誰霸權,各有猜測。
走廊的轉角處往前幾米便是電梯,而電梯的直達地是一間偌大的密室。
蕭子墨與宮懿爵站在門口,門前的兩位身形彪悍的男人嚴謹上上下下搜他們的身,進這里,都不可以帶任何武器,任何具有危險系數的東西。
「請進。」一陣搜查後,彪悍男人退到一邊,低頭做著請的的姿勢。
宮懿爵別有意味的望了一眼身旁的蕭子墨。
他和他素來不是一個戰線上的人,只有殺戮,沒有和平,到現在,他們也還是一直處在戰爭的線上,各自實力都不相上下,卻到底還是為了一個金帝這個位子!
黑白色格調的密室里,一張朱砂色的茶幾,圍成一圈的真皮沙發,西面的牆邊是文件儲存地,所有的大小事,都被一一記入其中,深藍色的窗簾頓時遮住了大大的落地窗,領整個密室彌漫著一股昏暗的氣息,沉悶不已。
「銀帝,下個月就是一年一度的野肆廝殺了,你覺得誰會贏?」宮懿爵雙指間夾著上等的雪茄,輕輕一吐,煙霧繚繞,一圈又一圈,緩緩不止。
「呵,你說呢?」蕭子墨健壯的身軀半躺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高腳杯,邪肆的搖晃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宮懿爵深吸一口雪茄,單手撐著下巴︰「我說麼?必定是你我之中一個了。」
兩人的對話看似簡潔,無內容可言,可這對話背後卻早已構造了一個又一個的陰謀,強大的陰謀。
蕭子墨倏地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嘴角殘留了一絲紅色,琥珀色的眸子緊鎖空空的高腳杯,像是一只準備將獵物一吞而盡的虎豹,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對,只能是一個。」他雙腿交疊,舌忝去嘴角那殘留的液體。
宮懿爵,你還想和我斗是麼?我會讓你死的漂亮一點的。
「對,只能是一個。」宮懿爵把未抽完的雪茄扔在地上,一腳慢慢的踩著,捻著。
蕭子墨看著他的動作,撐了下墨鏡,起身走向門口。
宮懿爵腳上的動作漸漸止住。對,這就是做給他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