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不多說說零的事情嗎?」
「你現在應該是一臉幸福的說著,那個蘭怎麼怎麼好,你知道了蘭真正的身份,然後就是不告訴我嗎?」安德烈是來听索爾曬恩愛的。「怎麼突然關心起關于零的事情了?」
「蘭似乎對那個零的事情很好奇。」索爾一向溫柔體貼,賽斯對零的事情感興趣,他自然就多問幾句。「更何況,我也感興趣。」
「他只是……為了那件事才保密自己的身份,他喜歡平靜的生活。」安德烈想著那神乎其神的符,再想著零暴露這點為自己治療,嘴角就有種得意的弧度勾起。
「那件事?」語氣輕緩,聲音低柔,帶著絲絲的好奇和絕不多言的態度。配合著那對最吸引人的眼楮……
「索爾,色/誘對我沒用。」義正嚴詞。
「沒用你緊張什麼。」索爾有點遺憾,沒能套出話來。「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當然不行。」安德烈笑著搖頭,看著索爾的表情倒是帶著點欣慰。以前的索爾可沒這麼活潑。「他可是我看中的首席幕僚,在沒把人追到手前,我可不會透露任何訊息。」
「幕僚?」愣住了。「幕僚!?」
「怎麼了?」安德烈覺得索爾現在的表情和辛迪有點像。那種糾結帶著點扭曲。當然了,美人做同樣的表情,這賞心悅目的程度比辛迪高出不少。
「恩……感覺你似乎不僅僅當他是幕僚啊。」索爾因為那個倒霉催的詛咒,察言觀色和分析的能力可遠在辛迪之上。
再加上賽斯在意,他更是用心觀察,這麼看安德烈替那個零保密的時候那種只有自己知道這個秘密的幸福模樣。
和自己替賽斯保密身份時候差不多。怎麼就是幕僚了……還是未拉攏成功的。
「咳咳,那當然是表面說法,我和零平時也聊得來,我是把他當朋友的。」
「他也拿你當朋友嗎?」
「…………」
「安德烈,我們都認識那麼多年了。」索爾委婉的說著。「我頭一次見你這種吃不到糖的小孩的表情。」
「差不多。」安德烈揉了揉眉心「在他眼里,我就是個孩子。」
「???」越來越覺得事情歪了的索爾。
「他說過,我和他年輕的時候很像。」每次想起這句話,安德烈的心情都有點復雜。即有放心也有懷疑,當然仔細想想還有不少不滿。
本來索爾的計劃是,先問問安德烈對那個零的態度,如果有那種傾向的話,做為好友有資格提醒一下。免得當局者迷錯過了最值得珍惜的。然後和賽斯分享分享。
現在目前只听安德烈說了朋友,這種進可攻,退可守的定義概念後。就被拋出了一個類似于兒子的概念來。
這下索爾都不好繼續說下去了。如果真如他的觀察和直覺,安德烈對那個零的好感更甚于友誼。可是現在對方對他的態度……
這怎麼開的了口啊。
「索爾?」
「額,沒什麼,我只是……恩,沒那個……你生日快到了。怎麼過?」索爾和菲奇走了同樣的路線,想不出說什麼就拿生日當借口。
「不怎麼過。」安德烈聳了聳肩膀。「到時候我請大家吃頓飯,大家隨意一下就是了。你也可以帶著那個蘭一起來。」
「那麼……零呢?你應該也很希望他來恭賀你的生日。」索爾見安德烈點頭立刻高興的建議,「反正你的生日已經過了16回了,往後還有不知道多少回呢,年年都有。如果你希望和零單獨過也可以。厄休拉,辛迪,克萊奧,麗貝卡,莎莎他們我來解釋。」
「他最近很忙……」掙扎了一下,安德烈還是說了這麼一句,表示雖然意動,但是相當遺憾。
這番遺憾看得索爾手上的茶杯差點拿不穩。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繼續前面的思路。哪怕對方把安德烈當「後輩」培養。可師生戀也不是沒有的,不是嗎?
至少要讓安德烈看明白自己的內心,好歹爭取一下啊。
「安德烈,我覺得你嘴上說當他是朋友,可是你對他的態度,太過于小心翼翼了。」索爾目前做為過來人,很是感概。他和賽斯也是因為太在乎對方了,所以縮手縮腳的。
「你不是當他是朋友嗎?想想辛迪,想想科維,想想你的其他朋友們。你要聯系對方,需要這麼小心謹慎嗎?別的不說,就說我,安德烈,你是怎麼和我相處的,你又是怎麼和他相處的,想想這當中的區別。」
索爾對于這番勸說很滿意。只不過安德烈顯然沒有接上頻道。
「也對,因為他的……所以我盡管真心希望有這個朋友,但是我始終帶著點利用和算計。」自我檢討中。
怎麼就和預料中的不一樣?索爾嘴角一抽。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安德烈燦爛一笑,高高興興的離開。臨走前還不忘記提醒索爾,他答應替他擺平辛迪他們。其他人好說,會鬧騰的只有辛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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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了。」
「…………主人。」
「賽斯,你的語氣用不著這麼無奈。就算沒升上4級精神力,我的考試也不會不通過的。我記得之前你也是贊同我送禮的。凡事都需要取舍,我心里有數。」
「屬下只是感嘆,您這份心思不花在以後的主母身上真是可惜了。」索爾對賽斯通過氣。所以感嘆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也帶著點色彩。
「…………」瞪了賽斯一眼,繼續手上的工作。「要說這煉金術還真是神器,放出來以後,雖說不是身臨其境,但是效果很不錯。」分辨率挺高的。
凌睿手上拿著一片小小的類似與水晶片一樣的東西。插進一個金屬方塊內,就看到虛空中浮現出一片投影。
摧殘的金色耀眼奪目,反復神祗降臨一般的神聖的光芒照耀著整片峽谷。飛翔的魔獸,穿插在這篇峽谷中,奇異的花草樹木在絕壁中頑強的生長。但是無論是飛禽還是奇花,只要在這片峽谷中,就會被染成金色。
峽谷外是一片生機盎然萬物萬景,峽谷中是一片眩目的純粹。強烈的對比,同樣的地方不同的生機。配合著峽谷本身的浩瀚壯觀。誰看了都有前往一睹的沖動。
這是世界十大美景之一的黃金峽谷。黃金帝國的標志。
「真美,如果身臨其境那就更好了。」當下,把另一比較大個水晶塊插入了中間的另一個缺口。空中美侖美奐的場景中,出現了安德烈的正在揮動劍招身影。
「完美,如何賽斯,我就知道這樣行得通。」異世界也是有類似攝錄放一體機一樣的東西。
通俗點講就是小說中經常出現的記錄水晶。一種比通訊器普遍一點的煉金產品。
凌睿雖然不是技術宅,但是好歹在煉金這行當已經模索了快一年了。外加還有名師指導(克魯),和符作弊。
把兩個機器拆開,核心疊在一起。並不難。
凌睿想做的是一個類似于幻燈片一樣的東西,各色的美景,連在一起是一圈,安德烈的景象是一圈,兩個機器疊在一起,放出來的效果就和P過的圖差不多。慢慢放出來,效果就是安德烈的在各種美景下舞劍。背景轉換僵硬了點,但是以凌睿的技術還做不到用煉金術折騰出PPT的漸變效果。當然,聲音得另做。
即使如此,做為一個舊瓶換新酒的事物,還是很匠心獨具的。至少,那份心意在了。短時間內收集材料加改造,也是充滿的很。
賽斯看了看,先是贊美自家主人的巧思,再是實話實說。
「的確不錯。完美倒是沒有,因為……」指著空中的景象,「安德烈少爺是沒辦法懸空站在峽谷上方的。」
「…………」反射性的想去拉鼠標,感嘆硬件不過關。
「就這麼著,別人想飛還飛不上去呢。」不只是這點BUG,印象也切合的很不自然。就像是一副美景,你直接挖了個模特扔上去,邊緣都沒拉齊。「找不到別的了景象了。」
記錄水晶不好找啊,更何況這些單景的水晶片。凌睿是費了不少力氣,找到一些不用的記錄水晶,然後再翻錄。另外還派人偷拍了安德烈練武的一段錄像。
技術上不難,但是收集這些資料可麻煩了不少。本來最合適的,應該是湊齊蓋亞大陸十大美景的。
可惜了,除了黃金峽谷,和奇峰雲海。其他的只能用別的風景湊數,最後幾個鏡頭,只能是委托賽斯在約會的時候,去拍點什麼天城美景來湊數。
「最後只剩下聲音了。」看著安德烈如風般輾轉跳躍的身影,還有那飄逸凌厲的風系招式。「什麼曲子好呢?」
賽斯果斷迅速的滿足了主人的要求,立刻把豎琴找過來遞給凌睿。
「…………」只會彈鋼琴的某。
「少爺,我記得音樂課您去了好幾回了。」言外之意,只有那麼幾回。
「是啊,我已經記住哆在哪兒了。」撥弄了一下琴弦,表示不容易啊。「要不……找索爾彈一回?」
「以零的名義送的禮物,讓索爾彈?」他們兩個認識。
「要不你來?」
「…………」也不會。
「身為管家,你怎麼能連這個都不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指控。賽斯也習慣了凌睿在自己尷尬的時候道貌岸然的推卸責任的小習慣。
畢竟,這只是自家主人愛面子罷了。喜歡嘴上說兩句,隨後事情他還是會自己解決的。
「只能讓店里的姑娘彈一曲了。曲子……多錄幾首,激昂的,婉約的都要。」不是沒想過自己默寫幾首。
可是他畢竟不是搞音樂的,能寫下的五線譜的也只有最熟悉的幾首鋼琴曲。其他的歌曲記得不倫不類的話,還不如讓會的人隨性演奏。異世界的音樂也是很美妙的。
等凌睿搞定了一切,看著自己還差一線的精神力,隨性的笑了笑。再過三天就是考試了。
既然沒有趕上,那就只能自己考核了。
能過。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咦?
凌睿看著不停閃爍通訊器。安德烈?!
幾個月沒有聯系,凌睿頓時有點恍然隔世的感覺。立刻披上斗篷。接通了通訊,帶著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詫異的興奮。
「真是……好久不見,安德烈。」
「零!」那邊的安德烈笑得也很高興,不過仔細看,就會發現他還是有點緊張的。「零,真是抱歉,知道你最近忙碌,還是忍不住打擾了。」
「不,已經忙好了。」看了眼旁邊還需要好好打扮的東西。不過這份滿足感還是有的。
「三天後是我的生日。」安德烈熱切看著凌睿。「我請你吃飯,就……我們兩個。」安德烈自然是考慮零隱瞞身份的事情。
「正好,我也有禮物要送……」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不更,大家後天見。
P.S,小安要沖著朋友這步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