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室天已經黑了,瑾和海鷺躺在床上休息,海鷺說,「你說瑾,我們明明在水族待了一天一夜,可是回到了學校時間只過了幾個小時而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沒事,海鷺的多了,在劇情里還沒出來呢。」瑾說著下床跑到海鷺那里,低聲說,「你瘋了,亂說什麼呢你。」
「我也在想啊,這時間確實對不住,不過在我們開學以來奇奇怪怪的事已經夠多了,還差這一件事嗎,不要想了,明天不是還要交試驗論文嗎,還要用羽毛筆,你也快起來,大家都在寫呢。」說著瑾就去桌邊開始寫,「糟糕,我的筆忘教室了。」
「那你趕快去拿啊,又不能借你,老師一看就知道是用別人的筆寫的,這還好,他會懷疑是代寫的就遭了。」海鷺說。
因為每支筆輸入的都有每個人的資料和基因,所以老師一眼就能識別是誰的作業。
「可是現在很晚了,教室已經鎖門了,我要怎麼去,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一個人害怕。」瑾說。
「鑰匙不是你拿的嗎,還不快去,明天要交了,我忙著寫論文呢。」海鷺說。
「好吧,又不是晚上沒去過,說不定還能踫到列呢,好了,我走了。」瑾故意說出列的名字。
海鷺一听,「列!這樣好了,反正天這麼晚了,你一個小女生我很不放心,我決定了還是陪你去,走吧。」
瑾偷笑,兩個人來到教室,還好教室城堡的燈晚上不滅,瑾剛打開教室的門,突然有人影閃過,但是太黑了瑾沒看清楚,是從瑾的坐位逃走的,瑾趕快打開燈,可是人早已逃的無影無蹤了。瑾急忙跑到自己的座位,現桌子上多了一個羊皮紙卷筒,自己的筆還在,還好沒被偷走,偷走就麻煩了,自己的一切都要被人知道了,「還好筆還在。」
「瑾,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海鷺問。
「你看,」瑾把羊皮紙卷筒拿給海鷺看,「我剛才現有人在這里,太黑我沒看清楚,讓他逃走了,可是我的桌子上卻多了這個。」
海鷺看到這個很驚訝,隨口說出幾個字,「不復歸來。」
「什麼?你說什麼?」瑾問。
「哦,沒什麼,我看像是一副地圖,快打開來看看。」說著海鷺就搶到瑾手里的羊皮紙打開。
瑾一看卻什麼也沒有,干干淨淨的,看起來這張羊皮紙已經很久了,很舊。
「對,就是它。海鷺說。
「海鷺你怎麼了,你見過它嗎?」瑾問。
「沒有,沒有。」海鷺搖著頭接著卷起羊皮紙,「我們快走吧,你的筆呢?」
「在這里,我們走吧。」瑾說。
在瑾鎖門的時候,海鷺卻背對著瑾,瑾感覺今晚的海鷺很奇怪,沒有吵著鬧著找列,倒是對這來歷不明的羊皮紙很感興趣,現在又不知道在干些什麼。
「海鷺,門鎖好了,我們走吧,我來拿吧。」瑾說。
「不用了,我幫你拿吧。」海鷺緊緊的拿著羊皮紙不放。
剛走出教室城堡,突然從天而降三個騎著掃把的人,把瑾和海鷺都嚇了一跳,「海鷺,快跑!」
瑾話音剛落,一個騎掃把的男子「嗖」的一聲從海鷺身旁飛過,再看羊皮紙已經不見了,海鷺大叫,「瑾,那人搶走了羊皮紙,快追!」
瑾踩上滑板追趕而去,瑾想這張羊皮紙肯定不簡單,為什麼這些人會剛好趕到,時間剛剛好,我們剛拿到他們就第一時間知道了,剛才從教室逃走的又是什麼人?
「小心。」海鷺一聲大叫。
瑾向後一看正有一道魔法向自己飛來,瑾一閃躲過了他,瑾想這些人是巫師嗎?他們的魔法好強,飛的好快。
瑾眼看自己要追上那個搶羊皮紙的巫師了,就大喊一聲,「不要逃,把東西還來。」
「要是讓他們逃出學校就難辦了,這樣不是辦法。」瑾自語。接著就給列和夜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她的位子,讓他們極敢來截住手里拿有一個羊皮卷筒的巫師,而且一定要搶下那張羊皮紙。
不一會,那巫師突然停了下來,原來是夜和列趕到了,截住了他,接著海鷺和另外兩名巫師也趕了過來。
「瑾,到底怎麼回事,三更半夜的讓我們來抓巫師,就他嗎?」夜滿臉睡意。
夜話音剛落,巫師的一道魔法向夜飛來,夜一閃躲了過去,「來暗的這可不對哦。」
「你們少廢話啦,搶他手中的羊皮紙。」瑾大喊。
魔法和特質對打,這你一道魔法我一道特質的,亂七八糟,瑾趁機靠近那個巫師,要去搶羊皮紙,可是巫師根本不願放手,不知道是誰的一道特質飛過來正好打在羊皮紙上,「呲」的一聲羊皮隨漸變成了兩半,瑾和巫師手里各拿一半,瑾一看,「完了,破了。我們還要搶過那一半。」瑾大喊。
後還是讓那些來歷不明的巫師帶著另一半來歷不明的羊皮紙逃走了。
「瑾,到底是什麼這麼重要拼命來搶。」夜說。
「我也不知道。」瑾說。
「不知道,不知道還要舍命去搶,差點中魔法變豬耶。」夜說。
「我覺的這不是一張普通的羊皮紙,要不然他們干嘛冒死前來搶它呢。」列說。
「上面有什麼。」夜問。
「什麼都沒有,干淨的。」瑾說。
「大家都沒事吧,已經很晚了,我們先回去,明天再說吧。」列說。
回去瑾在燈下研究了好久也沒現出個所以然來,寫完論文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人就聚到一起討論昨晚的事。
「那半張羊皮紙帶來嗎?」列說。
「帶了。」瑾拿出羊皮紙遞給列。列和夜一看什麼都沒有,而且還很破舊。
「什麼都沒有,他們在搶什麼?」列說。
「你在哪里得到的?」夜說。
「晚上我才想起來羽毛筆掉在了教室,我和海鷺就去拿,可是有人出現在教室太黑我沒有看清楚,讓他逃走了,我的桌子上就多了它,我們剛出城堡就有三個巫師前來搶劫。」瑾說。
「時間太巧了,肯定有什麼秘密,用水和火試試。」夜說,「看會不會出現什麼。」
都試了還是沒有任何東西,幾個人失望的回到教室上課。瑾還是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張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羊皮紙,肯定有什麼玄機。
到了深夜,瑾和其他人都睡著了,卻有人在偷偷的開她們住室的門,「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輕輕的走了進來,在瑾的桌子上翻來翻去,還打開抽屜翻個不停。
「我就知道你們還會再回來的,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應該是很重要,你想啊那麼重要的東西我會放在這里嗎?」瑾說,原來瑾在一直是在裝睡,她就知道那些人是肯定不會放過這一半羊皮紙的。
那人穿著夜行衣,瑾想要去開燈看清他的真面目,誰知道那人卻會武功,瑾的三腳貓功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阻止瑾去開燈,瑾一支想撤掉他的遮面布,卻是在白費功夫,過了幾招,那人根本沒有要殺瑾的意思,可能是另一半羊皮紙的下落不明,只有瑾知道放到了哪里,之後那人就逃走了,瑾追出去,早已無影無蹤來了。
「瑾,怎麼了,怎麼這麼吵。」海鷺醒了。
「沒事,有人來偷羊皮紙。」瑾說。
「你沒事吧,那偷走了嗎?」海鷺問。
「我沒事也沒有偷走,你想我會放在這里嗎?」瑾有點得意。
「那你放在什麼地方?」
「一個秘密的地方,好了睡吧。」說著瑾就躺了下來。
中午放學,大家一起吃飯,瑾說起昨晚的事。
「還好你沒事。」列說。
「我怎麼會有事呢,也不想我是誰。」瑾得意的很。
「要不是我教你兩招,你早歸天了,看你得意那樣。」夜說。
「還說呢,你教的那三腳貓根本不沾邊,人家根本沒要殺我的意思,留下活口才能知道另一半的下落啊。真笨。」瑾說。
「我笨?你怎麼不使用特質消滅他,我看天地下比你笨的應該沒有吧。」夜說。
「我跟不來不及使用好不好,你不就是一個比我笨的嗎?」瑾依然得意。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鬧了。這樣一看,這張羊皮紙更不是普通之物了。」列說。
「放心吧,我已經藏到很安全的地方了。」瑾說。
「哪里?」海鷺問。
「很安全的地方呢就是不能說的地方,說了就不安全了。」瑾說。
誰也不知道瑾把另一半羊皮紙放在了哪里,之後也沒有人再來偷,好像知道瑾藏了起來,偷也偷不到,就知趣的沒有再來。羊皮紙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因為無法知道這羊皮紙的秘密,忙著學習的大家也沒有再提起殘缺的羊皮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