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說完,還沒看到他們的笑臉,再次被追命摟入了懷中,我剛想反抗,感受到他的身體在顫抖,震了一驚,緩緩環住他的身體,輕聲說道︰「你••••••怎麼了?」
「小瑤,下次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兒了,好嗎?」追命聲音啞啞地說,努力壓抑著心中的不安與恐懼,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很久以前曾經沒有抓牢她,生生失去了她。
「嗯。」我在他懷里點了點頭。追命安心地一笑,擁著我的手臂緊了緊。鐵手雖然很不想打擾我們,但心里還是有點不放心,輕咳一聲,問道︰「咳~~小瑤,你把杜青陽怎麼了?」
我和追命這才反應過來身旁還有這麼多電燈泡,不自在地干笑了幾下。想到現在杜青陽的樣子,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他呀,現在正在自個兒房間里蕩秋千呢,喏。」我取出身上的玉佩扔給鐵手,鐵手還沒明白蕩秋千的意思就看到有東西飛過來,條件反射地接住了它,看著手中的玉佩,疑惑地用眼神詢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累了,先回房啦。」我伸了伸懶腰,蹦跳著回房了,留下一幫人在大門口大眼瞪小眼。
「什麼意思?」秦如玥一頭霧水地詢問道。
「呵,好主意。」鐵手思考了一會兒,撫了撫玉佩,笑著嘆道,又抬頭望向秦如玥,問道︰「明天杜家父子是不是會去陪審?」
「是,杜家一向與知府交好,這次陪審是杜家主動要求的。」秦如玥雖不明白,但還是如實回答。
「看來明天的審訊會很熱鬧,不過單憑這塊玉佩還不足夠指證杜青陽,還缺個人證而且是個讓人百分百深信的人證。」鐵手說到最後,眉頭開始緊蹙。
「唯一的人證已經被黑衣殺手殺了,明天之前又要到哪里再找個人證?」听到這兒,追命已經明白玉佩的用處,但唯一煩惱的人證卻是毫無頭緒。所有人一時無語,寂靜無聲。突然,一個聲音乍然響起,嚇了眾人一跳,「明天記得把小荷帶到衙門。」看著眾人一副受驚的樣子,我不好意思地傻笑,我也是半途想起來這件事才回來通知一聲,這次我一定要讓杜青陽血債血償。
「小荷已經死了,把她的尸體帶去衙門有什麼用,難道你要讓私人開口說話?」半晌,追命從驚嚇中回神,不解地問。听到追命的話,鐵手、雨琳面面相覷,雨琳的手不自覺地撫上腰間掛著的荷包,放著的是那些能讓私人復活的紫藍色石頭,他們什麼都告之了我和追命,除了有關紫藍色石頭的一切。
「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神秘地笑笑,轉身離開了。這次不僅僅是迷惑,更多的是錯愕。追命搔了搔頭望著我離開的方向,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話說,這天我被扛進杜府,放在杜青陽的床上。杜青陽揮退了所有人,不讓他們靠近這間房間,**走到床邊,爪子很不干淨地模上我的臉。我厭惡地打掉他的手,睜開眼坐起身。我的突然起身把杜青陽嚇了一大跳,驚魂甫定,拍拍受驚的心。
我怒瞪著他,斥道︰「王八蛋,別用你的髒爪子踫我,我怕反胃把隔夜飯都吐出來。」杜青陽**著冷哼一聲,道︰「哼,小美人,你最好乖乖伺候本少爺,這兒可是我的地盤,惹惱我,有你好受的。」
「靠,你的什麼狗屁地盤,好,地是你的,那空間是我的,我的空間我做主。」我跳下床,不懷好意地對他笑笑。看到這個笑,杜青陽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不安驅使他向後退了幾步。我繼續對這他笑,一把扯下裝飾的綢布,卷成繩子,「唰唰唰」幾下將杜青陽五花大綁,再將一頭多出來的綢布拋上懸梁,綁在床柱固定。我拍拍手,打量了一番自己設計的藝術品,嗯~~像個粽子,又像蠶寶寶,唔,蠶寶寶比他可愛多了,沙包更像點。
我不客氣地舉起拳頭,揍向他的肚子,沙包嘛,不打白不打,(*^__^*)嘻嘻……我擺擺手大步走向門口,騰空離開了杜府。你問他為什麼沒有叫人來救他?因為他開不了口,嘴巴被布裹住了,木乃伊,o(∩_∩)o……哈哈。
審訊當天,衙門外聚集了許多人听審。追命、鐵手、雨琳和秦如玥站在最前排,雨琳向四處張望,問道︰「小瑤姐姐怎麼還沒來?」
「她說有事晚點到。」追命回答道。秦如玥想到我昨晚的話,插話道︰「小瑤不會是去想讓死人開口的方法吧?」四人面面相覷,不否認這種情況。
「開始了。」這時,鐵手淡淡開口道。秦輝身著囚服,手上腳上都綁著鐵鏈,被衙役帶上堂跪在地上。他身上有多處傷,白色的囚服血跡斑斑,顯然這兩天受到了非人待遇。秦如玥捂著嘴,哽咽地叫了聲「哥哥。」身體不由自主地想沖上堂去,旁邊的鐵手迅疾地攔住她,說︰「別沖動。」
知府驚堂木一拍,怒視著秦輝,語氣不善地問︰「堂下之人你可認罪?」
「草民不知所犯何罪,請大人明示。」秦輝不卑不亢坦然道。
「大膽賤民,你殺害本府小女如詩,還敢裝作不知。」知府怒斥道。
「秦某行得正坐得直,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請大人明察。」秦輝不懼地盯著知府,無謂地說。
「哼,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大人直接呈上物證、人證,看他還招不招。」坐在一旁陪審的杜青陽等不及地站起來建議道。杜金轉過頭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他訕訕地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也好,來人,呈上物證,帶上人證。」隨著知府一聲大喝,一個衙役手捧一塊玉佩交給知府,人證也隨即上了堂。知府將還沾著血跡的玉佩亮給秦輝看,問道︰「你可認得這塊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