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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來 第三章 在年月深淵,望明月遠遠,想象你憂郁。(9)

作者 ︰ 深山姝妖

曲終舞停,佟沁月周/旋在人群之中,熱情地跟每個人打招呼,只一個眼不見,徐嬤嬤便沒看到她,突然意識到,她又開溜了。

佟沁月拍拍手,撅起嘴得意地笑,佟家的每個人都在忙活,沒人會注意到她,她在草坪上伸開雙臂,她飛舞著,她覺得有雙眼楮在窺視著她,恍惚不安。

她四處找尋,內心在奢望著什麼,陽光射傷了她的眼楮,她揉了揉,想到了什麼。

在雜屋的後面,她截住了一個人,堵個正著,她眼楮里忽閃著驚喜。

「為什麼躲著我,總躲著我?我不是狐仙,會真吃了你?」

陸冬語躲無可躲,眼前的她正面對著他,想視而不見,卻還是不由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眼里含著一泓清澈的月光,明淨而純粹地照射著他,一照到底,他能感到自己已被掀起波瀾的心,此時在怦怦地跳。

「我……你是大小姐。」陸冬語拘謹地說。

「是啊!我以為你不知道我是佟家大小姐?走!跟我走!」

「去哪?」陸冬語急促地問。

佟沁月轉身,她眼楮里的驚喜熄不滅,一直都在,見陸冬語沒動靜,「你該惟命是從才對呀,難不成我連佟家的一個下人都使喚不了?」

「呃。」

他跟著她,走出了佟家,走過了一條路又一條路,他奇怪,她走起路來不會累。

熟悉的巷弄,嘈雜的聲音,她猛地拉著他的手,頂著陽光,往前跑,裙角擺動,珊珊可愛,她似一只翩翩的白蝴蝶,是那麼的美!

他想松開她的手,可她抓得很緊。

陸冬語惺松中突然明白過來,在這里他第一次見到她。

「兩碗雲吞。」佟沁月停了下來,她松開他的手,開心地喘著氣。

他難以適應,「我不餓。」

佟家的歌舞升平,簡陋的路邊小攤,無法相融交集的兩個地方,明明格格不入,她卻自在地穿插其間。

「很好吃的雲吞,你嘗嘗。」她硬拉著他坐下,他們離得很近,她趴在他耳邊︰「別怕,我不會吃了你。」

她說完,自顧自地吃吃笑,他看著她,也不由地笑了,她在某個方面打動了他,很簡單很輕松地便可走近她,此時他眼里的她不再是佟家大小姐。

雲吞端了上來,她大口大口地吃著,根本不屑別人的目光,看他沒動手,做了個手勢,他才入口,他想自己此時的舉動一定笨拙可笑。

「跟我說說你的老家?你家有什麼人?」

「徽州偏遠的鄉下,離城里很遠,家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再沒有親人?」

「我父親身子一直不好,離不開藥罐,撐了幾年,去年還是走了。」

「對不起。」她頓了頓︰「那你在鄉下做什麼?」

「憑手藝吃飯,可鄉下活不好找。」

「在木頭上雕花撰朵的,真好看!」

「在我們那里這不算什麼。」

氣氛不再冷凝。

「你家鄉美嗎?」

「美,山連著水,水連著山。」

「真想去看看。」

佟沁月不再順著這個話題追問下去,覺得自己太直接而略顯尷尬,她繼續吃著雲吞,才發現一碗雲吞不覺意間已安然下肚,可肚子還是很空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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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邂逅,猝然再遇,眉眼里便輕易地裝下了一個人,從此以後,無可自拔。親,你經歷過這樣愛情嗎?你會被這樣的愛迷了眼嗎?冬語的愛究竟是一種怎麼的愛?看到了這里,你能否跟深山說說你目前對陸冬語這個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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