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故人來 第一章 斷腸字點點,風雨聲連連,似是故人來。(9)

作者 ︰ 深山姝妖

莫然拿著手中的地址繞了幾條道,看來就是這里了,木制的老樓梯,踩上去咚咚作響,走到一半,莫然後悔自己不該來,正在猶豫不決,二樓屋子的大門開了,一位學者模樣的老者對著莫然下意識地一笑,「小莫同志,快進來!」

莫然張了張嘴,有點驚詫他認識自己,傻傻地跟著他進了屋子。

屋子里面還有四男一女,看到莫然的到來,上下打量,有份難以掩飾的興奮。

女的站起來,落落大方,拉住莫然的手,對著其他的人說道︰「莫小姐整天拿著相機拍照,我就知道她會來,快坐。」

「哦。」盡管見過幾次面,初次見面這女人便介紹過自己,而且手中的字條就是她寫的,莫然一時就是想不起該如何稱呼她,以為不會來,地址卻沒舍丟棄,繞來繞去,還是來了。

一定是太寂寞了。寂寞的無所事事。

「時英,這功勞先給你記著。」老者嘿嘿地道。

對,她叫時英,該死,這怎麼會忘記?

時英?石英表?莫然當時听到這個姓名時心底便被用尖針戳了般,揪心作痛,根本沒有理會這個叫時英的女人跟自己說了些什麼。

手上的石英表是蕭悅寒送的,莫然知道它是一只名貴的表,因為她戴上了這只表,同寢室的一位高干女孩說話冒酸了好多天。

老者點上一支煙,吞雲吐霧,莫然聞到了煙味,她不知為什麼,盯著他手中的煙目不轉楮,看著煙霧淡淡地繚繞。

他的手指被煙燻得略微發黃,面前的煙灰缸里全是煙蒂,煙灰缸四周散落了些許的煙灰,讓人覺得凌亂,他吸煙的動作沒有蕭悅寒好看。蕭悅寒只有在電腦前,當眉頭擰起來時,會不由自主地點上煙,蕭悅寒吸煙很有樣,對莫然來說是無法抗拒的誘惑,每當此時,她靜靜偏安屋內一隅,流連,沉醉,迷戀其中,呆呆地望著他,她舍不得闔眼楮,因為莫然沒有看到蕭悅寒抽過一支完整的煙,不等一支煙吸完,他總能想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他是個高智商的電腦奇才,毋庸置疑。

他將剩下的半截煙按滅時,會微笑帶有歉意地說聲對不起,他總以為莫然會生氣。

莫然已經習慣性地等待那個歉意的笑,孩子氣般的笑意讓莫然無法保持原先的緘默,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蕭悅寒有時會問莫然為什麼這麼愛笑,老是捂著嘴笑個不停,從來就沒見她生過氣。

莫然咯咯笑著不回答,她是舍不得生氣,從來舍不得去生蕭悅寒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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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靜美思的留言,滿心歡喜,謝謝親認真地看深山的故事,今夜是月全食,上弦月,下弦月,月盈,月虧,一幕幕地在眼前上演,天氣雖是透著薄薄的涼,深山卻難以掩藏內心的愉悅,有點微醺,站在家中的西陽台上,夜闌風靜,發呆,不醒,似酣睡夢中,何時,一縷月光映射過來,抬頭凝望,雲靜,月亮分外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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