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群人是殺戮狩獵團名下的一個小分隊,仗著殺戮的名字在內城狗仗人勢,沒敢在內城殺人放火,但搶劫強搶卻做了不少,就像一只陰溝里的老鼠,打不死卻讓人很生厭。
這次他們是看上了這棟別墅,這房子大即使不住也可以偶爾拿來聚集下,更可以拿來胡混,但是中介商背後也不簡單,畢竟要在現在的內城做房屋中介沒點靠山是不行的,所以這群人既然不能明著找麻煩,那暗著就行了,偶爾幾個來看房的都被他們威脅後再也不敢來了,這也是房子閑置如今的最大原因。
「是殺戮的?」易然挑眉,因為火焰和殺戮是對頭,所以他也自動把殺戮列為自己的敵人。
中介商點點頭,心下無比憂傷,再見了,我的二級晶石。
「柳烯去過戶。」早已有了決定的易然一听對方是殺戮的心下更開心,一窩端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陶翰如果早知道他這麼一鬧會給自己惹來那麼大的災禍也許那天他連門都不會出,他之所以能攀上殺戮還是多托了他的姓,和殺戮團長同一個姓這讓他一開始就佔了點小優勢,表叔表叔喊著喊著就成真了。
一听交易居然還能成的中介商喜得臉都笑開了,屁顛屁顛的跟著柳烯從後門去了。
「易哥,你是打算?」巫童也不憂郁了,畢竟憂傷什麼的比起易哥來簡直不值得一提。
易然看眼巫童,「別多問,先收拾房子。」
沒問出原因的巫童拎起張大明,「別傻站著,收拾房子。」
趁其他人打掃時,易然出了房子,圍著小別墅的鐵柵欄外莫飛憐幾人正和其他人爭執著什麼,當看到對方居然拿出了槍時,易然臉色一凝,不過卻沒出手,他又不是保姆,不可能什麼事都擔著?
莫飛憐也沒多說,直接一道雷打在槍上, 啪一聲,槍管被擊成兩截,不速之客們臉色一變,狠狠瞪眼莫飛憐然後丟下句什麼走了。
估計也是你給我記著之類的,易然不是很感興趣,反正他打算過了今天就讓殺戮消失,太難纏也是一種錯。
果然莫飛憐回來一說,就是那麼回事,其他人一听倒很可惜自己錯失了這個露臉的機會,不過卻萬分期待別人的襲擊,特別是夜襲,用易然的話來說就是要隨時提高警惕,而這群人就是檢驗他們訓練成果的。
一打掃干淨後,湛藍和巫童轉而打掃廚房,其余的分散在二和三,房間分配等打掃干淨後再說。
易然也不例外,借著打掃的機會來到書房,靠牆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籍,略微瀏覽了下,很滿意的把幾本烹飪書塞進自己的空間,然後用打濕的抹布開始擦桌子。
莫飛憐抗著椅子走過,然後倒回來,「易隊,應該先掃天花板,再擦灰,否則上面的灰塵掉下來就白擦了。」說完,拉著柳烯去了三。
「……」
夕陽日落,月色漸升的時候,這棟別墅終于被打掃的基本干淨了,畢竟會做家務只有那麼幾個人,其余的人,比如易然,能掃干淨地就很不錯了。
尤愈空間里還有些食物,所以湛藍煮了稀飯,烙了幾個燒餅,和著榨菜一個兩個吃得也很有味。
易然單獨是一間房,在二最右邊,從窗戶望下去能看到外面的街景。
午夜正是寂靜的時候,月亮躲在烏雲後,使得這個本就無法和末世前相比的城市更加黯淡,從內城往外望,漆黑一片,而內城就仿佛是海上的燈塔,帶著無限誘惑。
一扇窗慢慢打開,一雙手慢慢伸出,一個黑影迅速跳下窗戶,消失在夜色,這一切快得如電,即使不眨眼也無法確定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站在一棟外表內斂的宅子前,易然抿抿嘴後退幾步再一個沖刺,一腳踏上牆,輕輕一躍,翻了過去,翻的時候特意加了高度,沒有踫到牆頭的尖玻璃和鐵絲網。
一步不緩,下了牆立刻潛進最近那間暗暗的屋子。
屋子里有兩道輕微而平穩的呼吸聲,易然借著微光,一刀刺死了那個體壯的男人,然後捂著女人的嘴拍醒女人。
「唔唔,」被拍醒的女人驚慌失措,看到易然就想大叫,奈何被人捂住了嘴,只能嗚嗚的悶聲。
易然指指沒命的男人,女人先是大駭,拼命搖頭想說什麼,銀光閃過,一把利刃抵在她頸部,女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別吵,否則我殺了你。」
女人忙點頭。
易然慢慢松開手,「殺戮的團長在哪?告訴我的話就不殺你。」
女人害怕的看眼易然手上的尖刀,最後還是怕死了,「三,最大的那間臥室,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別殺我。」
「當然,」易然嘴角上勾,轉身手腕一動,女人倒在了男人尸體的身上,光潔的額頭上一截冰錐寒氣十足,「別相信我。」
從窗戶翻上二,一刀割在發現動靜所以探頭出來的男人的頸部,在要上三的時候,易然突然改變了主意,如果一擊沒殺死殺戮的團長那麼其他人必定會趕來,不如趁現在先殺了其他人,這樣即使陶錄剎動靜再大也喊不來人。
一道黑色的人影迅速竄進每個房間。
手起刀落,男人倒在床上,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支吾直叫,只見那□的女人雙手被敷在床頭,嘴里塞了團破布,眼淚落在枕頭上,濕了一片。
易然臉色不變,手一動,冰刃準確刺中女人的心髒。
女人睜得大大的眼楮不明所以的瞪著易然,似乎在控訴,為什麼殺我?
要怪就怪你為什麼今天會出現在這?為什麼要看清楚我?
除了面對敖慕天會溫柔外,其余時候易然都冷心的近乎殘酷。
推開門,一顆子彈射了出來,易然忙躲開,可惜遲了,響徹雲霄的槍聲也引來了剩下的人。
易然微微一笑,沒後退也沒逃走,反而搶先一步進了那間屋,冰刃一閃,準確擊中持槍的右手,趁男人吃痛沒來得及發出異能的時候,快速靠近,刺刀一刺,男人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怎麼了?」幾個大漢闖進這件房,結果只看到死在地上的小六子。
「怎麼了,三更半夜的?」因為安排有人巡邏,所以陶錄剎點都不擔心有人夜襲,更何況巡邏隊里有三個二級異能者,即使對方再厲害也不可能不引起一點動靜而進來。
「不好了,老大!」一個人連滾帶爬的跑到陶錄剎面前。
陶錄剎臉色一沉,他最忌諱別人說他不好,手上一起,就要打死用風刀殺死這人時,那人反應也快,忙道,「陳哥他們死了!!」他被槍聲一驚醒下意識就要去找巡邏隊,結果一開門就看見院子里四散的尸體,臉上的平靜說明皆是一擊即死。
到底是誰?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陳哥他們?
巡邏隊們死得悄無聲息這讓陶錄剎臉色大變,是誰?不經意的一個鬼魅的身影出現在腦海,是了!一定是那個人!!
「快,快去陳少將那!」見識過易然身手的陶錄剎現在覺得這棟宅子都陰森森的,冷弈四散的尸塊讓他恐懼。
只要能到陳少將那,那小子肯定不敢和國家作對,而只要今晚過了,哼!
「怎麼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出現在梯口,那時陶錄剎新找到的樂子,在床上很能放開所以很得陶錄剎的寵愛。
此刻陶錄剎哪還顧得上解釋,胖臉一橫,「馬上跟我們走。」
「不要嘛,這麼晚了我才不要出去~~」女人嬌滴滴的偎在陶錄剎的身上,小手指在男人身上畫啊畫的。
被畫酥麻的陶錄剎身子一軟,都要忘了那潛在的危險,可惜,還是在最後關頭緊急想起,拉住女人,「別多說,走。」
剛走兩步,大敞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陶錄剎腳下一停,「出來!」
女人嚇得忙躲在陶錄剎身後,其余幸存的小弟圍著陶錄剎,由于被易然殺了大半,所以人不是很多。
風!比風還快的一道人影突然朝他們襲來,最前面的兩人還來不及反應,燈光下銀芒一閃,槍掉在地上,脖子帶著血痕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啊!!」刺耳的女聲尖叫突然響起。
「閉嘴。」隨著冷漠的聲音出現的是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黑色衣服穿在他身上給人一種很怪異的協調。
「你是,易然!」能住進老大宅子的肯定不是一般小弟,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那天出現的易然,那個把他們冷哥碎尸了的易然!
一听這名字,那天在場的另外兩個小弟不由得後退一步。
只有陶翰還無謂的用槍對準易然,精神一凝,一道冰刃劃向易然,易然只是一驚然後閃過,畢竟一直以來只有他用冰刃打別人哪被別人這樣對待過。
冰嗎?很好,易然嘴角的弧度越發擴大。
手一揮,9道冰刃毫不留情刺中了三個人的額頭的同時,一道冰刃落在了企圖借窗子外逃的陶錄剎面前。
那個女人早已被嚇暈了過去。
「易然!」陶錄剎猙獰的怒吼,只短短一會,他的手下全死在了這里,估計沒出來的人早遭了毒手,「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趕盡殺絕?」
易然手一凝,一把冰劍出現在手中,「願賭服輸,既然你們不願解散,那就只有我來幫你們了。」哼,什麼叫因為有軍方的撐腰所以即使輸了他們不解散也沒人敢說什麼,既然不敢說那我直接讓殺戮消失。
「那就看看今天鹿死誰手?」陶錄剎也知道今天逃不過了,所以唯有一死相拼,萬一自己運氣好殺死這小子,陶錄剎眼微眯,不,今天的結局只會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小子死!
一道風卷突然出現,陶錄剎控制著風卷起尖刀利刃刺向易然。
被風帶動的利刃來襲迅猛,易然一閃,但還是被劃破了手臂,血流了出來。
呵呵,陶錄剎心下大喜,他最近都在利刃上淬了毒,接下來就等著這小子毒發身亡了。
易然皺眉看眼發麻發黑的傷口,想也沒想襲向陶錄剎。
陶錄剎大驚,為什麼這小子沒毒發身亡,這可是一觸即發的劇毒啊。
這次易然速度加快,風卷刮過的時候已經落在了陶錄剎的面前,陶錄剎心下大駭,這小子還是人嗎?中了毒比風還快!他可是三級風系異能者啊!!
即使如此陶錄剎也沒大亂,近戰也不錯的他先發制人,出拳掃腿,結果卻被速度奇快的易然一一躲開。
這次換易然出手,一腳踹中陶錄剎的胸膛,接著上前補上一劍,卻被陶錄剎匆忙用東西隔開,劍順勢滑下,落在陶錄剎的手臂上,一用勁,血四濺,手臂掉在地上。
痛得陶錄剎臉色慘白,可是現在明顯不是哀嚎的時候,但少了只手明顯是一大弱勢,本身易然就比陶錄剎高了一等級,所以接下來陶錄剎完全被易然壓制著打。
手一揮,三道冰刃分別刺中陶錄剎的額頭、心髒、小月復。
陶錄剎死不瞑目。
走到那昏迷的女人面前,易然想也沒想,刀一刺,整座宅子再沒半個活人。
他不能讓任何人抓住把柄,陶錄剎的背後是軍方,被發現的人第一個被刁難的必然是慕天。
先進了空間匆匆清理了下傷口,幸虧被泉水改造過了,否則今天就是他死在這了。
出了空間,把值錢的,特別是保險櫃扔進空間,在地下室易然居然發現了堆滿了一個房間的槍彈,自然被易然笑納了。
最後臨走時,一把火讓整個宅子在夜色下耀眼非常。
那一晚,殺戮覆滅。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你們同步盜文的真那麼爽嗎?我心里徹底扭曲了,今天到處溜達的時候看到別人給其他作者留言隔天隔章盜的,我居然會不由的羨慕,好,如果有一天這文爛尾了或者真坑了,那真是托了你們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