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隊的旗艦會議室,
李雪、糜貞、陳宮、高順、陸幽、李乾,這六位是姜游集團目前的主要人物,現在已經全部到齊,此外連蔡琰、韓柔、貂嬋這三位也被李雪強拉來了會議室中。
這會兒可是三更半夜,陳宮等人全都不知道李雪突然這麼急著找他們過來開會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蔡琰等三女的出席更讓陳宮等人感覺模不著頭腦。要知道糜貞一直是與李雪統領著船隊,她出席會議還說得過去,可是姜游的夫人出席就未免有點太過突兀了。別說陳宮等人會覺得莫明其妙,就連蔡琰等人都莫明其妙著,而且還很不自然。
連上李雪在內,會議室里一共是九個人。李雪坐到主座之中後,剩下的八個人正好是四男四女,也就男左女右的分坐到了兩邊。李雪看看這八個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緩緩的道︰「連夜叫大家過來是想告訴大家,我老哥他沒事,現在只是被曹孟德軟禁在許昌而已。」
此言一出,眾皆不信。因為姜游與李雪之間的無線電通信一直都處于保密狀態,即便是敬如蔡琰、親如韓柔都不知道姜游與李雪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法寶」,而現在船隊是在海上漂,又一直沒有靠過岸,什麼消息都收不到,李雪又怎麼能確定姜游沒事?
李雪早有料到此節,當下也不向眾人解釋什麼,而是自懷中取出了通訊器,拔通了與姜游之間的通訊,片刻之後就把通訊器擺到了蔡琰的耳畔道︰「嫂嫂,本來這件寶貝我與老哥是不想讓人知道的,但現在這情況必須得讓你們知道。你與老哥相處最舊,是不是老哥你一听便知。」
蔡琰將信將疑的學著李雪的樣子把通訊器湊到了耳邊,接著姜游的聲音就傳入了蔡琰的耳中︰「喂,是昭姬嗎?」
蔡琰一听到這聲音便嚇得玉手一顫,通訊器便險些月兌手掉落。總算是李雪早有預料,及時的按住了蔡琰的手,這才沒使通訊器掉到地板上去。
好不容易的,蔡琰使心情盡可能的鎮定了一些,再把通訊器按實到了耳畔,那邊的姜游則呵呵笑道︰「昭姬你被嚇到了吧?也難怪,誰都料想不到我與紫炫之間會有這樣的法寶。以前一直瞞著你是我不對,但我也是不得不瞞,因為我怕我被人誤認為黃巾妖人,那可是隨時隨地都會掉腦袋的。」
蔡琰驚道︰「你、你難道是仙山之中的修道之人?」
姜游笑道︰「修個屁的道啊!這是紫炫從海外異域弄回來的寶貝,也只有我和紫炫會用。」
蔡琰定了定神,試探著問道︰「你、你真的是思歸?」
姜游又笑,輕聲的說了幾句話,蔡琰的俏臉當時就羞得通紅通紅,輕啐了一聲之後將通訊器遞還給了李雪,再輕輕的點了點頭道︰「真的是思歸!蒼天庇佑,夫君他安然無恙。」
李雪奇道︰「老哥和你說了什麼?你這麼快就能確定是老哥在和你說話。」
蔡琰的臉愈發的通紅,但還是很勉強的開了口︰「是、是一點我與他夫妻之間的事,紫炫你就不要問得太多了。」
李雪「哦」了一聲,小小的奸笑了一下之後也不再多問,而是把通訊器又遞給了韓柔。與蔡琰一樣,沒幾句話,韓柔的臉就紅得有如曬足了日光的紅隻果,再把通訊器遞還給李雪。
韓柔是如此,糜貞也一樣是如此。到轉給貂嬋的時候,貂嬋在遞回通訊器時驚呀不已的的向蔡琰道︰「真的是思歸!他還要我向姐姐要回當初我送于他權作路費的金鏈玉佩。」
再轉到陳宮的手上,姜游則是把當初怎麼痛罵陳宮的話大致的復述了一遍,驚得陳宮的眼珠子都差點沒從眶中瞪將出來。再往下是陸幽,姜游只一句「還記得當初你與衛氏偷情偷歡時用的是我給你的東西不」,陸幽便紅著張臉向眾人連連點頭,確定與之對話的就是姜游無疑。
通訊器轉了一圈,最後是由陳宮與姜游對話,必竟陳宮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謀主。而陳宮這時的驚呀已然過去,與姜游之間的通話也就自然了起來。
一邊與姜游通著話,陳宮一邊向眾人道︰「主公的意思是,在他自許都月兌身之前,我等的大小事物皆由郡主定奪,夷州文政由糜主母主司,武備由在下與高將軍主司。另外在船隊抵達夷州並整備妥當之後,改由陸幽統領艦船數支歸返連雲,並另擇一能言善辯之士攜土產錢貨前往許都求見曹瞞,以示買贖之意。但主公有所言及,曹瞞絕不會輕易的就將主公放歸,扣于許都對郡主是有要挾取貨之意……嗯?怎麼沒聲音了?」
李雪接過通訊器看了看,嘆道︰「詁計是老哥的那個法寶沒電了。老哥現在被曹瞞監視甚嚴,眼下也只有晚上躲在被窩里的時候才能與我通話……公台先生,老哥還對你說了什麼?」
陳宮捋起了頜下清須,點著頭沉吟道︰「主公具言,曹瞞心絲慎密,月兌身之事切不可為之太急。但主公似乎對曹瞞心性甚是知曉,具言凡事皆應先順著曹瞞而行,待曹瞞對主公所作的安排事事皆順之時,曹瞞于自得之下必生疏忽,那時便是主公月兌身之時。」
李雪也點了點頭道︰「剛才老哥應該沒來得及與先生細說,那現在就由我來說一下老哥的想法。老哥是這麼說對我的,他說曹瞞這個人吧,雖說是不世梟雄,但終歸是人,是人就肯定會有缺點與毛病。曹瞞最大的優點是于逆境之時能夠百折不撓、尋機再起,于順境之時卻很容易就自大自負、放松警惕。比如說當初他盡起兗州之兵侵攻徐州一事,便是他于平定兗州黃巾後自覺聲威大振,無人敢犯其後,結果卻被先生與溫候趁虛而襲其後;再比如他之前逼降張繡,卻非但不取張繡之質,還婬/犯張濟之妻,結果終有宛城之敗。」
陳宮點頭︰「主公所言甚是。那接下來主公又說了些什麼?」
李雪道︰「曹瞞扣下老哥卻不殺之,所為者不外有三。第一是先生與高將軍,第二是挾取我夷州所貢錢貨,第三……」
說到這里李雪猶豫了一下,目光則飄向了蔡琰與貂嬋。貂嬋對此到並不在意,只是搖了搖頭輕嘆道︰「我知道我是紅顏禍水,曹瞞垂涎于我。」
蔡琰被李雪一望,再听過貂嬋的話之後卻楞了那麼一楞,呀然道︰「紫炫你言下之意,曹瞞竟、竟也垂涎于我?不、不可能吧?他與家父平輩論交,我在洛陽之時,他時常到府中拜訪家父談論詩辭,我亦以子佷之禮見拜,這真論起來可是我的叔父啊!」
陳宮在一旁冷哼了一聲道︰「曹瞞詭詐奸險,不以人倫為念,且為人又婬/邪。蔡主母莫要望了,就在年余之前,他便/婬/取降將張繡的叔母。蔡主母有傾國傾城之容,那曹瞞對蔡主母會有這等想法亦不足為奇!」
蔡琰楞了半晌,很是無奈的低下了頭去,長嘆道︰「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又有誰知我這生來的花容月貌,竟會是禍亂之由?」
說著蔡琰忽然抬起了頭望向李雪,臉上的無奈之意人見人憐︰「紫炫,曹瞞扣下思歸有圖我之意,那不如就將我送去許都,換回思歸?」
李雪差點沒跳起來,尖叫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可警告你,你不去許都,老哥他還會一點事都沒有;可你真去了許都,老哥立馬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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