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三國傳 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 第二卷 第七十五回 有重復,請一點左右再看

作者 ︰ 水瓶座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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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三年,入冬十月。

一個又一個的勝利與一個接一個的獻降,使老曹這位足智多謀的奸雄的自信心空前膨脹,頭腦也沒再那麼清醒。在拿下荊州之後,賈詡本來有建議老曹利用荊州雄厚的資源先休養生息與鞏固實力,過個兩、三年之後再用強大的優勢去逼降孫權,可是老曹沒有听進去,而是執意的想加快統一進程,于是在十月下旬,老曹的水陸兩軍約三十余萬駐扎在了赤壁……

整體的走向與原有的歷史進程沒多大的差別,不過在老曹發給孫權勸降的同時,朝庭正式將夷州納入大漢版圖,並詔封姜游為大漢首任夷州牧的行文也在詔告天下。這份詔告天下的詔里少不了一番對老曹的吹噓,並且將姜游當日的自許都出逃,寫成了是老曹授意姜游去暗中行事。另外嘛,還有刻意的強調姜游所派出的甘寧艦隊對北方沿海的「攻勢」,並且要求姜游派出該艦隊前來助戰。

話有兩頭,先說夷州這邊。老曹是算了時間再派出的人,所以該使節是于建安十三年九月末隨徐哲的徐州船隊抵達的夷州。這種送詔的使節沒什麼值得說的,漢宮中的宦官而已,油頭粉面的娘娘腔。詔一發完再湊到姜游身邊時那諂媚的樣,當時在場的人沒有誰不想動拳頭開扁的。

「恭喜姜夷州,賀喜姜夷州!」

姜游強忍著渾身下都要掉下地來的雞皮疙瘩,很勉強的笑而回應道︰「詔使遠來辛苦,且在館驛中暫且住下。啊,些許的薄禮,還望詔使笑納!」

把手一招,有侍婢托了一盤金條過來,足足二百兩,另外還有十匹夷州出產的等綢緞。沒辦法,這種「人情」是必須得做的。

詔宦一見之下馬就眉開眼笑。其實這多年來,姜游的大方在許昌城中早就出了名,因此誰都知道辛苦的跑夷州這一趟,能到手的油水絕對不會少。當下虛假的推辭與客套了一下,然後又取出了一封信交給姜游。再接下來,這詔宦卻是湊到了李雪的身邊,幾句話一說硬是把在場的人全給激得雞皮亂掉︰「這位想必就是姜游州之妹,李雪雪郡主?果然是國色天香……郡主用的是什麼胭脂水粉啊?可不可以帶小的去選購一些?」

李雪心中暗叫一聲「哎喲我的媽呀」,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片刻之後反應過來,見姜游直甩眼色過來,恨恨的暗罵了一聲姜游之後,很勉強的干笑著帶著這個娘娘腔下廳去了。至于李雪會不會把她私藏的美容珍品給拿出來……這個就不關姜游的事了,反正姜游知道今晚回到府里,李雪肯定會和自己沒完。

不管怎麼說,讓大家頭痛的小人物離開了,姜游這幫子人也終于可以恢復正常。各自落座之後,姜游展開了密信觀看,眉頭便微微一皺,再將這封信交給了陳宮道︰「這個曹阿瞞,還真是有便宜就想佔。」

陳宮看過信後又傳給了高順,搖搖頭道︰「曹瞞歷來愛才如命,既得知徐元直在主公帳下,又一直以為主公只不過是一介貪利商賈,會向主公要求送元直赴許為官卻也是在情理之中。想想前些年,他還不是將華歆硬是從孫伯符的身邊給要了去?」

姜游也搖起了頭︰「我才不會把元直派去許都!再說元直現在在珠崖那邊興建新城,而珠崖盛產精鐵,將來會是我們的屬領重鎮,這事關重大的,元直也走不開是不是?」

高順這時也讀完了信,輕哼了一聲道︰「曹瞞不單想要元直,還想要主公遣子入侍,這如意算盤是不是打得也太響了點?」小姜嵐今年才五歲多點。

姜游沉吟道︰「不過老曹畢竟是以天子之名而詔,我現在一條都不做的話,會不會?」

陳宮搖頭︰「主公不必擔心,天下不奉詔的諸候多了去了,當初要孫權遣子入侍,孫權還不是一樣的沒有遵從?這不,曹瞞也知道有些事如果放在明面只會是自討沒趣,所以對主公遣元直與公子入侍之事,只是放在了這封密信之中,而並不是寫在明詔之。宮以為曹瞞既然是要借主公的夷州以分江東之勢,就不能讓主公在明面有什麼抗詔之舉,這樣只會顯得主公與曹瞞面和心不行,接下來對江東的威懾也就會因此而打個折扣,所以主公不必去理會。」

姜游點點頭︰「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反正正式的詔封我已經弄到了手,老曹那邊我也就不必像之前那樣事事小心。而現在嘛……公台先生,你覺得派誰去孫權那里比較合適?」

陳宮道︰「還是著陳笠一行。他能言善辯,加多往許都致禮于曹瞞與其帳下諸多重臣,應該能盡表主公對江東無害之意。不過主公啊,如今之局雖已皆如主公所想,但萬萬不可為之大意,因為現在主公有官職在身,又已驚動天下,便已是正式的介入到了諸候之爭里去,不再如往昔那樣不會有什麼人重視。」

姜游道︰「這我清楚。老曹與孫劉現在對峙于長江兩岸,我都有點不知道應該幫誰。固然是有心兩不相幫,可是又怕……哎,怎麼說呢?」

陳宮道︰「宮知主公心中所慮。若主公助曹滅孫劉,則夷州失江東此屏障,早晚也必會落入曹瞞之手,主公就只是在為他人作嫁妝;若助孫劉破曹,只怕晚些時候曹瞞便會與主公清算舊帳,徐州商道便會就此斷絕。而這徐州商道是夷州最重要的錢商之道,萬萬斷不得。」還是那句話,當時的江南地區還沒有開發成型,天下間最富庶的還是在黃河流域,所以徐州商道是斷不得的。

姜游道︰「那先生有沒有辦法?」

陳宮笑道︰「此事易耳,就是要請主公吃點苦頭。」

「干嘛?」

「苦肉計。」

于是乎次日,姜游在獻殷勤之下請朝庭詔使去游山玩水,卻不料車子出了個很大的問題,姜游「摔斷」了一臂一腿,晚又因為「傷口發炎」並發出了高燒癥狀。按張仲景的話,恐怕沒有個半年左右,姜游根本就不能康復……

——————

現在把話頭轉到江東這邊。

老曹的勸降與詔發到孫權這里的時候,諸葛亮就正在孫權這里「做客」。而江東方面嘛,本來就在為是戰是降一事而吵得不可開交,夷州又突然一下冒將出來,更是讓江東群臣在廟堂之吵翻了天。

孫權本人這里不用多說,那可真叫猶豫不決到了極點,可是可是,由于諸葛亮與周瑜的存在,最終還是使孫權打消了對姜游的疑慮——

「孔明先生去過夷州?」

諸葛亮搖著招牌大羽扇,看看席間的孫權、周瑜、魯肅,微笑著點頭道︰「不錯,就是前兩年的事。那時我與姜思歸初識不久,因為想見識一下異域的風土人情,所以去求見過姜思歸,請他容亮攜拙荊去夷州一游。」

孫權皺眉道︰「那……夷州是何般情形?」

諸葛亮道︰「姜思歸以商持家,對投在其治下的流民,只收兩成的農稅,且多用于安民。至于夷州的兵力……說來可笑,夷州女多男少,猶缺青壯男丁。所以其治下的巡檢治安,用的居然是數千女兵。其正規的兵力嘛,不過五千之數,而且常年在興建城港,仗跟本都沒打過什麼。這樣的郡守,哪有什麼戰力可言?所以亮敢斷定,曹賊向天下發布此詔,意只在為分吳候軍勢而已。」

孫權表示懷疑︰「確實如此?這姜思歸以一介商賈的身份隱忍多年,其韜晦之能人所不及,萬一他只是……」

諸葛亮搖搖頭道︰「看來吳候還是信不過亮之所言。」這沒辦法,你是來要別人出兵的,說出來的話其可信度當然的要打一個相當大的折扣。

周瑜這時笑了,從手邊的盒籃中取出了一盤菜奉到孫權的面前道︰「瑜斗膽請主公品嘗此物。」

孫權看看這盤紅綠相間,色香味俱全的菜,份外的模不著頭腦︰「這是何物?而且仲兄于軍議之時奉此物,卻又是何意?」

周瑜笑而不答,孫權看看周瑜的神情也沒辦法,只好命人取來了筷子,夾起盤中的菜嘗了幾口,之後眉頭便微微一揚道︰「甚是美味……」

周瑜笑道︰「菜中的煙薰臘肉不必多言,到是菜中的蔬物……實不相瞞,就是鄱陽湖中的水草,名為梨蒿。瑜在鄱陽練兵多年,尚不知這梨蒿是此等美味,而姜思歸只是在鄱陽湖畔住了幾個月,就發覺此水草如此鮮女敕。主公明鑒,一個胸中有志,亦或是心懷叵測的人,會如此的留意這些衣食之物?」

孫權仍舊皺眉︰「或許,這只是他的隱晦?」

周瑜向諸葛亮聳了聳肩,表示他暫時也沒辦法打消孫權的疑慮。不過就在這時,侍從來報說孫尚香有要事求見,孫權很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告訴他本候正在軍議,沒空理她!」

周瑜眼珠一轉,突然想起來孫尚香也去夷州玩過,也就是說孫尚香比較了解夷州的情況。相比起諸葛亮,孫尚香其實對孫權會更有說服力。剛想對孫權開口,卻听見廳下一陣叮叮當當的刀劍亂響。周瑜很了解孫尚香的脾氣,當下不多這個事,很知趣的退回了席中,再向諸葛亮與魯肅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諸葛亮與魯肅等著看好戲。

過不多時,孫尚香提著劍沖進了議事廳,孫權立時便勃然大怒,站起身來指著孫尚香罵道︰「尚香,你太放肆了!眼下大敵當前,軍情緊急,我沒空陪你胡鬧!你要胡鬧去府外胡鬧,我請娘親放你出府去胡鬧就是了!」

孫尚香的火氣也大,提著劍後吼道︰「誰胡鬧了!?我知道我是女子,而你們這些大男人也一向不以我等女子為意,可是二哥我告訴你,我今天闖廳來是為了正事而來的!」

「你一介女子還能有什麼正事!?」

孫尚香猛一甩手,長劍便釘在了地板,劍鋒足足沒入地板中三寸有余︰「你現在是不是在擔心姜先生的夷州會在你與曹瞞對峙之時襲我江東之後?」

「!!!」孫權楞了片刻,先前的火氣卻也因此消褪了一些,緩緩坐下後沉聲道︰「確實如此。」

孫尚香悶哼了一聲,轉身向廳下的侍婢道︰「速去請陳先生來此。」

過不多時,陳笠來到了議事廳中,恭敬的向孫權等人見禮,姜游與李雪的信也隨之奉。當然了,還有一份禮單。

孫權將信將疑的讀起了信,讀完之後楞了楞,很不確實的向陳笠問道︰「你家主公日前不慎墜車,現今臥在病榻之,連身都起不了?連名醫張機都說貴主公沒有半年無法康復?」

諸葛亮、周瑜、魯肅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心中立時就有了數,而目光也馬就集中到了陳笠的身,心中暗暗祈禱說陳笠你可千萬別說錯話,否則的話事情肯定要糟!

再看陳笠,這家伙這麼多年一直在許昌那里專司和人送禮和打交道的事,對查顏觀色和該說什麼話才合適的這種事早已是爐火純青。當下他也沒有令諸葛亮他們三個失望,恭敬的一禮之後回應道︰「不敢欺瞞吳候,其實我家主公是在裝病,此為苦肉計也。」

諸葛亮他們三個暗中松了口氣,而孫權卻仍不放心的追問道︰「貴主公為何如此?」

陳笠苦笑道︰「我家主公雖已被曹公以天子之名詔封為夷州牧,但究其根本,仍只是一介商賈,軍無足師、水無戰船,又哪里開罪到吳候?若吳候為曹公之詔封所誤導,對夷州用兵,則我家主公除棄夷州而逃之外別無他策。故今日遣在下來此獻厚禮,以示我家主公對江東絕無侵犯之意。」

孫權微慍道︰「即如此,夷州與我江東會稽隔海相望,貴主公何不速來歸投請降?」

陳笠還沒有說話,到是孫尚香先吼了過來︰「老哥——」

在座眾人一齊呀然,「老哥」這算是什麼稱呼?只有陳笠知道,孫尚香這是和李雪學的,換句話說就是讓李雪給帶壞了。

——————

周瑜眼珠一轉,突然想起來孫尚香也去夷州玩過,也就是說孫尚香比較了解夷州的情況。相比起諸葛亮,孫尚香其實對孫權會更有說服力。剛想對孫權開口,卻听見廳下一陣叮叮當當的刀劍亂響。周瑜很了解孫尚香的脾氣,當下不多這個事,很知趣的退回了席中,再向諸葛亮與魯肅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諸葛亮與魯肅等著看好戲。

過不多時,孫尚香提著劍沖進了議事廳,孫權立時便勃然大怒,站起身來指著孫尚香罵道︰「尚香,你太放肆了!眼下大敵當前,軍情緊急,我沒空陪你胡鬧!你要胡鬧去府外胡鬧,我請娘親放你出府去胡鬧就是了!」

孫尚香的火氣也大,提著劍後吼道︰「誰胡鬧了!?我知道我是女子,而你們這些大男人也一向不以我等女子為意,可是二哥我告訴你,我今天闖廳來是為了正事而來的!」

「你一介女子還能有什麼正事!?」

孫尚香猛一甩手,長劍便釘在了地板,劍鋒足足沒入地板中三寸有余︰「你現在是不是在擔心姜先生的夷州會在你與曹瞞對峙之時襲我江東之後?」

「!!!」孫權楞了片刻,先前的火氣卻也因此消褪了一些,緩緩坐下後沉聲道︰「確實如此。」

孫尚香悶哼了一聲,轉身向廳下的侍婢道︰「速去請陳先生來此。」

過不多時,陳笠來到了議事廳中,恭敬的向孫權等人見禮,姜游與李雪的信也隨之奉。當然了,還有一份禮單。

孫權將信將疑的讀起了信,讀完之後楞了楞,很不確實的向陳笠問道︰「你家主公日前不慎墜車,現今臥在病榻之,連身都起不了?連名醫張機都說貴主公沒有半年無法康復?」

諸葛亮、周瑜、魯肅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心中立時就有了數,而目光也馬就集中到了陳笠的身,心中暗暗祈禱說陳笠你可千萬別說錯話,否則的話事情肯定要糟!

再看陳笠,這家伙這麼多年一直在許昌那里專司和人送禮和打交道的事,對查顏觀色和該說什麼話才合適的這種事早已是爐火純青。當下他也沒有令諸葛亮他們三個失望,恭敬的一禮之後回應道︰「不敢欺瞞吳候,其實我家主公是在裝病,此為苦肉計也。」

諸葛亮他們三個暗中松了口氣,而孫權卻仍不放心的追問道︰「貴主公為何如此?」

陳笠苦笑道︰「我家主公雖已被曹公以天子之名詔封為夷州牧,但究其根本,仍只是一介商賈,軍無足師、水無戰船,又哪里開罪到吳候?若吳候為曹公之詔封所誤導,對夷州用兵,則我家主公除棄夷州而逃之外別無他策。故今日遣在下來此獻厚禮,以示我家主公對江東絕無侵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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