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三國傳 第一卷 輾轉流離在中原 第三卷 第三十六回 天津之戰

作者 ︰ 水瓶座杰

激戰中的天津。

相比起右北平,天津的確是沒有高牆深溝,但天津作為夷州北境軍團的重要海港,陳宮與徐庶等人又哪里敢讓這條生命線的守備薄弱?

在夷州接手天津之前,天津主城與碼頭之間的路程距離是參照淡水式樣的十漢里左右。而在夷州軍團接手天津之後,陳宮作為夷州城防建設的元老,就已經有考慮到天津的防御方向與淡水完全不同,必須進行調整性的修築與強化。

先拿淡水來說,淡水的主防御方向是海面,即預定為孫權越海而來的海面攻勢。在這種前題之下,再進一步的假設孫吳的軍兵已經攻佔了淡水碼頭,那這時的夷州陸軍則需要一段距離來進行戰術緩沖。直白的說,就是夷州陸軍可以利用這十漢里左右的距離結下戰陣,然後用夷州兵擅長的軍陣作戰方式,用嚴整的陣容去攻擊剛剛登陸而立足未穩、軍陣未成的孫吳軍兵。

因此就兵法戰術而言,淡水主城與碼頭之間這十里的緩沖帶是有利于夷州守務的,但天津的情況則正好相反。天津的主防御面不是海,而是會來自于地面的攻擊,那留出十里的距離豈不是在幫來自地面的敵人留出緩沖帶?所以在這一年多的時間之中,陳宮將天津主城的城牆往碼頭方向加長了七里多。如果換算成現代的公制,就是天津的主城與碼頭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足一千米。

一千米的距離能有多少?說白了還不夠幾千人排兵布陣的。而天津方面主要要面對的是五胡騎兵,這一千米的距離還不夠五胡騎兵的戰馬發力沖刺。另一方面,天津有留下兩百多門火炮,港口留了六十門,其余的一百四、五十門則是由天津主城配置在各城牆牆頭。以當時夷州火炮約五百步左右的射程,再配合投石機與各類弩弓,天津主城與碼頭如果一起開火完全可以覆蓋住這一千米的所有地點。

另外在碼頭的海面兩翼,夷州的戰船都有相應的戰斗位置,戰船的弩弓、投石機,還有姜游帶來的十二只炮艦,都可以對碼頭的兩翼進行支援性的中、遠程攻擊。最絕的是當時的五胡游騎根本就拿這些戰船沒轍。一、兩百步的海面,來自草原與沙漠的五胡騎兵根本就無法逾越。說得搞笑一點,就是只有這些戰艦打五胡騎兵的份,五胡騎兵卻只能望著這些戰船干瞪眼,那可真的是叫「望海興嘆」了……

轉眼之間天津這里就已經激戰了足足三天。于城下、港前,鮮卑大軍已經不知道扔下了多少的尸體,但步度根的鮮卑大軍人多勢眾,所以步度根也就根本沒有把天津主城與碼頭,還有己方的死傷給放在眼里,拼命的催促大軍全力攻城。

天津的陸軍守軍只有兩萬,其中主城約一萬五千,由徐庶坐鎮;碼頭的陸軍為五千左右,由鄧艾統領;海軍三千多些,戰船為百余只,由荀惲統領。總數不過兩萬三、四千人,因此在兵力處于絕對的劣勢。目前是依仗著城防與各類的利器還多少能佔到點風,但面對步度根那沒完沒了的人海戰術,徐庶與鄧艾也在心中暗叫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此刻的天津戰場早已是殺聲震天,一批又一批的鮮卑騎兵有如洪流一般瘋狂的涌向天津的主城與碼頭。天津主城的城頭與碼頭這里則是炮聲不斷,一枚又一枚的炮彈在鮮卑騎兵的陣中炸裂開來,帶起漫天的塵霧,同時也會帶走不少鮮卑騎兵的性命。

鄧艾正在碼頭這里指揮著作戰︰

「怎麼回事?你們這些炮位怎麼不發炮了!?」

「啟稟將軍,連番發炮已經使炮膛過熱,這個樣子火藥充填進去會直接引燃的!」

「可有應對之策?」

「有!用冷水澆淋炮身,以助炮管加速冷卻!我們已經調人去港後取水了。」

稍過片刻,鄧艾有看到不少士卒用推車拉來大桶小桶的海水,然後或瓢或勺的往炮身淋水。這些海水一淋到炮身,馬就會升騰起一陣陣的水霧,可見炮身于連續不斷的發炮之下已經過熱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再看看士卒們淋完了帶來的水之後又急著去海面取水,可炮身的冷卻卻仍未到位,這樣的效率也未免太低了點。

略一思索,鄧艾忽然有了主意,急喚過從將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下,從將便領兵而去。過不多時,碼頭中的消防用杠桿水龍……就是人力的氣液壓取水裝置,這些水龍距離有限,所以是分成了好幾個組來接力,中間臨時挖出個大坑來蓄水周轉。就這樣幾次接力之後,碼頭的幾個炮位水池便有了足夠的冷卻用水。

炮身得以冷卻,終于繼續發威。只是此時若細看碼頭這里的幾十門火炮,就會發現炮身都多出了一層蒙蒙的白晶……蒸發掉海水會得來什麼,大家都知道。

鄧艾伸指在炮身劃了一下再納入口中,隨即狠狠的一口啐將出來。再抬眼望望仍在拼命的往碼頭這里涌的鮮卑騎兵,鄧艾拔劍在手指向敵軍,怒喝道︰「弟兄們,狠狠的打!我們不怕他們人多!」

論兵力,天津守軍只有步根根帶來天津的八萬大軍的四分之一,如果是沙場對戰,夷州兵鐵定吃大虧。按徐庶與鄧艾的想法,現在唯有先依仗著天津的城防與各類利器與步度根拖一陣,消磨掉步度根大軍的銳氣之後再尋機破敵。如果真的只是一味的死守,恐怕天津必失無疑。

箭雨、落石、炮彈在不停的向鮮卑大軍瘋狂的落下,帶走了一批又一批鮮卑騎兵的性命。猶其是火炮,這玩意兒在配合開花彈的前題下,不但範圍殺傷力相當的驚人,而且其巨大的聲響很容易就使鮮卑騎兵的座騎受驚失控。再加射程相對當時的武器來說要遠一至兩倍,往往是鮮卑騎兵的戰馬還沒來得及發力奔馳,炮彈就已經在鮮卑的陣中開了花,從而打亂了鮮卑大軍的軍陣布置。

說實話,若不是天津的這幾百門火炮屢屢打亂鮮卑的陣型布署,然後被鮮卑騎兵一擁而,天津碼頭可能早就丟了也說不定。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火炮的彈藥終歸有限。天津激戰數日,平均每門火炮每天要打掉百發的彈藥,如此之大的消耗那是鬧著玩的嗎?這一年當中,李雪從夷州是送了比較充足的彈藥過來,可是其中的半數左右都送去了右北平,天津這里又是城、港、船三處去分,每門火炮能分下來的數量並不會太多。

一句話,到現在為止,天津已經激戰了五天,天津城里的情況還好,可是碼頭這里的彈藥庫卻已經打空了一半。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碼頭的守軍不過六千左右,又沒有高牆深溝什麼的去阻擋鮮卑騎兵,唯有依仗著火炮的火力來壓制住鮮卑騎兵的沖擊。萬一碼頭丟失,那就意味著夷州的後勤船隊將會失去有效率的下貨地點,會直接影響到整個右北平與天津地區的後勤供應。所以現在只有拼命的去頂,頂到戰機的出現。

轉眼間就已經打到了日暮西垂,扔下了許多尸體的鮮卑騎兵終于撤退。鮮卑騎兵其實比較擅長夜間的奔襲,所以之前他們也有過趁夜突襲過天津主城與碼頭。但很不湊巧的,夷州兵早有在碼頭的要點架設探照燈……碼頭嘛,除了軍用用途之外,這些燈還有燈塔的效果的。再說夷州士官多有配備望遠鏡,遠遠的鮮卑騎兵還差了多少里地就能被夷州兵的警戒人員發現。再等到鮮卑騎兵還差個幾百步的時候,夷州兵的炮彈、箭雨什麼的早都打出去了。因此在吃了大虧之後,鮮卑騎兵不敢再在夜間發動攻擊。

鄧艾向軍兵們發下相關的命令之後就趕回了指揮所。碼頭的指揮所里有架設夷州的單線電話機,電話線則因為是埋在地下,因此在戰時不會受到破壞。鄧艾也累了一天,狂灌了一大杯的水之後抓著肉包,一邊吃著一邊與徐庶通話︰「將軍,近兩日鮮卑大軍一直是在全力攻襲碼頭,對你鎮守的天津主城攻擊到並不多,這事你怎麼看?」

徐庶道︰「很簡單,鮮卑攻城不下,就想切斷我軍的給養要點。你的碼頭一但被毀,只怕我們所有軍兵的糧草軍需都會出問題,士載,你無論如何要頂住。你那里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鄧艾三口兩口的把一個肉包送下了肚,順手又抓起了一個︰「我這里的情況還好,箭支糧草都很充足,弟兄們的死傷亦不多。唯一的問題就是炮彈打得太快,想省一點都省不了。」

徐庶道︰「這沒辦法,鮮卑游戎人多馬快,碼頭那里又沒有什麼像樣的城壁,唯有用火炮先行打亂他們的陣形,讓他們無法合力沖擊……士載,我算了一下時日,應該就在後幾天里,咱們夷州次一批的運輸船隊就會抵達。我們一直這樣硬頂下去恐怕于我軍不利,所以我想用這一批的船隊做餌,來就來一次大的,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鄧艾大喜道︰「我也正有這種想法。將軍你且先說說看!」

徐庶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述說了一通之後,鄧艾不住的點頭道︰「和我想的差不多!不過將軍你的計策要比我設想的周全多了。」

徐庶道︰「敵軍在外,我出不了城,與船隊聯系的事就得看你了。哼,恐怕步度根做夢都想不到我們雖然被他們隔開了,但我們仍然可以彼此通信。主公和郡主弄出來的這個電話還真是相當的好用!」

元月一號、二號,瓶子工作的酒里會忙成什麼樣子,大家應該都想得到的?偏巧瓶子又病了兩天,帶病完班之後人都趴下了。今天是輪休,結果一睡就是十多個小時,身體總算是好了一些,臨時趕了這麼一回出來。唉,這個月的全勤和保底都完了蛋了。算了,反正是已經到了最後收尾,有沒有也無所謂了。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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