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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至寶不敢說全部擁有,但那江湖武林盟主令,那何大海可是親眼所見的,相信不會有假,看來這事件也是越來越復雜了,想當初朕賜死玉兒的生母司空皇後,雖然少有人知,但我相信那司空老兒絕對是不相信他女兒是病死的,秦總管,看來朕現在面臨的形勢可是越來越復雜了。不知你那金帥培養的怎麼樣了?」
說到了金帥,那秦忠葛趕緊躬身而道︰「陛下,龍虎衛的金帥,現在培養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如何大海所言,毒物雖然湊齊,但還是缺少一種叫做罌粟的極為關鍵的藥物,雖然能從西域之地大量購買,但運至溧陽,藥性卻是大減,而若是移栽植于溧陽,不知是土質不對,還是氣候不適,反正全都枯死,老奴已經多方請來高手,想取醫活之術,但卻是難啊。」
「那龍虎衛的金帥培養成功之後,肯定能達到至少宗師巔峰實力?」皇帝李贄疑惑的問道。
「那是當然,肯定能達到宗師巔峰實力,為了抗衡西域李忠那廝的培育五十余宗師計劃,老奴豈可拿這事當作兒戲。」
「那康劍尹在李玉手下也沒有走多少招啊,還不是那樣的不堪一擊,看來你說的也有一定的水分。」皇帝李贄鄙夷的說道。
「陛下有所不知,那康劍尹乃是一個十足的金帥試驗失敗品,主要是人性未失,而在力量和速度上肯定大為減少,要是真的煉成的話,恐怕這人就人性皆無了,只是听那下蠱人之命。不過那康劍尹雖然被殿下殘虐,但也許會鳳凰涅槃,重生在即,尤其是在大量藥物的刺激下,說不定會直線升級,功力會有更大的精進,到時說不定能達到我的十之三四,那可想而知,威力就有多大了。」這秦忠葛說到此事時,臉上還露出一副神秘之色,讓人感到這龍虎衛確實很不一般。
皇帝李贄听到此言,心中也想但願如此吧
此時剛剛走出御書房的李玉,在遮雨走廊的一角,迎面踫到了急匆而至丞相季宗元,由于這季丞相的行走風風火火,差點給李玉撞了個滿懷。
當季宗元正要叱喝對面無禮之人時,當看清眼前人是太子李玉時斥責之聲還未出口,便被自己強行咽了肚子里去。能不憋回去嗎?也不看看當前此人是誰?乃是當朝的太子,而且現在還是當紅的太子,好多人巴結都巴結不上呢!雖然也是自己的死對頭。
「季丞相,你這急匆匆而過,到底是所為何事啊?」李玉一臉的春風拂面,微笑道。
「是殿下!老臣有禮了,適才過往匆匆就是為了找尋殿下您的蹤影,散朝之時,听之殿下要去陛下御書房商談要事,但臣下也是有萬分火急之事找尋殿下,坐等半天,也不見您從那御書房出來,不得以便去往御書房的門口等待。誰想還未到陛下的御書房,就正好踫到了殿下你過來,這下也好,不用微臣到處找尋你,直接帶你去國子監,求學,研習宮中的禮儀禮節,不至于到大典之時,鬧出笑話,丟失了皇家的顏面。」這丞相季宗元說起這話的同時,臉色卻是一副凝重之色。
「哦,季丞相不會又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吧,不就是研習什麼宮中的禮儀,還萬分火急之事,我看還是算了吧,本殿下可不喜什麼繁文縟節,那一套還是收起來吧,倒是你說的國子監,本殿下到是樂意走上一遭,正好此刻也無事可為,隨你瞧瞧熱鬧也可啊。」李玉听到要學什麼禮儀,就感到一陣頭疼,但要是到那國子監,當朝的最大的士子學府,倒是充滿了好奇,不知當代的他們都要學些什麼內容。
「只要殿下願意就可,那就隨老臣往之國子監一趟吧。」
「煩勞丞相前行帶路,我李玉後面隨行。」
在去往國子監的途中,李玉還向季丞相囑咐了一番。「要本殿下入那國子監學習禮儀也可,但有一事還望丞相應允。」
「殿下,有事盡可吩咐,有什麼應允不應允的,老臣也是奉陛下旨意,定要將此事辦好,殿下有何要求,只要是在老臣司職範圍內能力所及,定當全力而為。」
「季丞相嚴重了,本殿下若是入那國子監學習技藝,請丞相應允有三,一為本殿下要來去自由,隨時可去,因為近日公務纏身,也不能多方照顧周全,所以不能一心在此修習。」
「殿為太子之尊,別說事務繁忙,就算是清閑雅居,來去自然不能和一般士子監生相比,不受國子監的條約限制,當可來去自由。」
「二為,在國子監所學科目,要由自己擇選,旁人學官不得強加干涉,或是專門獨立為自己專設學習科目,那樣可就沒有任何學習的意義,不學也罷。」李玉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到了國子監想學什麼就學什麼,你們不能有人干涉我選擇學習的科目,更不能為我一人專門設立相應的科目,那樣對自己了解當前這個朝代的人文環境、傳聞軼事、交友禁忌等知識內容,會有很大的牽絆和限制。
「這個似乎有點難度,因為讓殿下入國子監所學東西都是有的放矢,那禮部的周大人早已把殿下應該掌握的禮儀等,都已羅列在內,並詳盡的做了謀劃,要是殿下任意為之,那可就白白浪費掉了周大人一連忙碌幾日的苦心。不過我可以告之那國子監的奉常,讓他盡量按照太子您的意願來學之,盡量的變通而為吧。」這季丞相听到李玉要自己擇選科目時,就感到一陣頭疼,要知道他若選擇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學,到時什麼處事之道、為人禮儀等還是一概不通,在太子大典之時出了亂子、糗相,皇上怪罪下來,吃罪的還是自己。
「那殿下的第三為是什麼?」季宗元又問道。
「三為很簡單,就是不要在國子監透漏本殿下太子之身份,我不願到了國子監被其他士子監生們像看怪物一樣的看作自己,至于弄個什麼樣的身份,丞相自己決斷,隨便安插個名目即可。」李玉心想,要是知道自己是太子身份,那自己每日來這國子監可是有得煩了。
這季宗元听到李玉之言,也是納悶,這太子行事就是與一般人不同,要是換做常人的話,巴不得自己到了國子監,亮明自己尊崇的身份,以受到學官們的非常優待、士子監生的拍馬奉承,好在眾監生面前炫耀一番,以滿足自己的虛榮之心,可這太子卻是低調的很啊,不過還是言道︰「這事也無大礙,除了國子監的奉常和朝中的高官,臣下以為現在殿下入國子監學習技藝禮節之事知之甚少,微臣也會代為殿下囑咐那蘇奉常一番,讓他不可透漏殿下的身份即是。」
「若是如此的話,那便沒有什麼了,因為本殿下這等小事讓丞相如此費心操勞,我也是心有不安啊。」李玉一臉的歉意。
「殿下何出此言,我等都是為陛下所為,也是為大燊朝的昌盛、黎民百姓的安康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沒有什麼操勞不操勞的,殿下之福就是陛下之福,為陛下分憂都是臣下的分內之事,殿下在這事上大可不必紛擾。」
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這樣說著,兩人很快就出了這皇宮的後花園,但去往國子監的路,可是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才來到了一處氣勢宏偉的樓閣庭院。
該庭院大致一觀,整體建築坐北朝南,中軸線上分布著聖賢門、太學門、聖人坊、中庸門、直女殿五大學門,東西兩側還有八廳四堂,整個建築格局,呈現對角線的平衡對稱,院落是六套進的院子。聖賢門的正上方,懸掛一金燦大字牌匾,上書國子監。
進入聖賢門的庭院,郎朗的讀書聲,聲聲入耳,尤其雍容華貴,書卷濃郁之氛圍,一下就充斥了李玉的心頭,這讓他突然間像是迷失了一般,這不會是到了前世的大學校園了吧,這國子監看來就跟前世大學學府一般,除了建築格局略有不同,說來都是求學問道之地。怪不得進來之後,就感覺到了一種求知的,原來這本來就是求知的地方。
李玉和季宗元剛剛進入了國子監的聖賢門,早已有人趕去通報。不到片刻間,就見一老者為首,後面跟著一群年齡各異,服飾不一的人急促的跑將而來。
「不知丞相大人前來國子監巡查,有失遠迎,萬望恕罪。國子監奉常蘇越,叩拜丞相大人。」這一老者,頭扎綸巾,面色硬朗,眼若星辰,長長的須髯看上去很是飄逸,身體略有消瘦但精神矍鑠,一看就是一滿月復經綸的飽學之士。
此人正是國子監的奉常,蘇越,原本是掌管大燊朝宗廟祭祀和國家之禮,竊因其人,眾覽群書,知識淵博,在朝中士子和監生當中,頗有威望,再加上其生性秉直,不畏權貴,仕途之路極為坎坷,最後厭倦了朝中大臣們之間的爾虞我詐、明爭暗斗,欲辭官回鄉。但皇帝李贄念其在天下士子和監生心目中無可替代的影響力,最後好言相勸,多番商妥,還是留于自己較為甚好的教書育人之職,正好也是所長為用,于是這國子監便由他來所掌管,旁人不得干涉,有時這人連那禮部的周文道都不予理睬,很是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