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主哥哥也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亞諾的性命,同時還能保得到他手臂完好如初。」
「少主哥哥,你不是說用水浸之後,就能讓亞諾手臂上的冰塊融化嗎?這溶洞可有的是水啊,為何你不用第一種方法呢,非要斷了亞諾的手臂,才能保得他的性命。」劉珍突然的想起了李玉說的第一種解救之法,並且還看到了溶洞內到處都是活泉噴出的泉水。
「不是不用此辦法進行解救,雖然這洞內,水倒是不缺,可那是寒泉之水,那水里的冰寒之氣,可不是一般之人,所能承受得了的,就算是特遣隊的任何人,都無法耐受,那于老頭就是先例,你想想宗師級別的高手都難以承受,更何況現在如此虛弱的亞諾呢,如果是利用那寒泉之水的話,肯定更是抵御不住這里的冰寒之氣,說不得命都將不保,還說什麼救他。」
其實李玉不是沒有想到過,用這寒泉之水,給亞諾消融封凍的手臂,可這水之寒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少主哥哥,可小珍覺得沒有什麼大礙啊,要不你再試試也好,只要是有一絲希望,那我們就要爭取,實在不行了,我們在做最壞的打算,你說呢少主哥哥?」劉珍還是不罷休,希望能讓李玉一試第一種辦法,看能不能消融亞諾手臂上的冰塊。
劉珍的一番話,說的李玉開始有了一絲意動,想想也是,要是沒有了手臂,日後功力下降不說,關鍵是,這下就成了終生的傷痕和痛苦,這種苦味,可是要伴隨他的一生,直至到老死或是戰死,不管怎麼說,身體的殘缺對今後能否正常過日子的亞諾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要是有辦法解決的話,不僅是救了他的一命,更是救了他的一生,既然劉珍都說了,看來還是要試一試,這樣也不後悔,反正該努力的都努力過了,不會今後再有什麼悔意。
想到了這,李玉開口說道︰「既然珍兒都說了,那我們就試試,至少這寒泉里水的溫度,肯定是要比這封凍手臂的冰塊要高一些的。」說完就開始下令讓劉靆和趙勇,抬起了亞諾,放到了寒泉的池邊,並把那只凍成冰塊的手臂輕輕的放入了寒泉之中。
不一會兒,怪異的事情生了,只見那放入水中封凍亞諾手臂的上的冰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度消融著,李玉也是一臉的驚喜,不過他沒有大意,而是拿起亞諾的另一只手,開始把脈,細微察看之後,非但沒有現亞諾體中有什麼冰寒之氣,更為稱奇的是,還能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氣流,在不停的輸入到亞諾的身體之內,很是明顯,而李玉也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幫助亞諾運氣療傷,這是怎麼回事?
然後李玉又轉頭重新開始審視這寒泉之水,看到的是那寒泉的水面已然是熱氣騰騰的,比之剛到這的時候,可是要好上了許多,看上去這寒泉分明就是一處溫泉,根本就不是什麼人人畏之如虎的冰寒之水。
思慮之間,也不過盞茶的時間,那亞諾封凍手臂上的冰塊,漸漸的消融開來,並和寒泉之水形成了一體,又過了些許時間,終于封凍亞諾手臂上的冰塊,就這樣被寒泉之水給融化掉了。
而再觀那亞諾,也好似沒有被寒泉水的冰寒之氣所傷,此時,要論高興當屬那極為絕望的斯特了,差點就要撲到在了寒泉之中,嘴里歡呼聲不斷︰「少主,亞諾兄長手臂上的冰塊已經消融了,你快看啊,是不是兄長的手臂能保住了,這可是太好了。」
這事可是變的太突然了,讓斯特都驚喜的難以相信眼前生的都是真的,不過眼睜睜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的激動那可真是難以言表。
這時,在場的人,也都開始歡呼了起來,包括劉靆、劉珍、趙勇、婉靈兒和諸紅纓等人,也是極為的欣喜,只有李玉還在一旁漸漸的思沉。
這是怎麼會事,剛才可是不能沾得一點這寒泉之水的,要是被沾染上了,被寒泉的冰寒之氣侵入心脈,如不及時的進行救助,還有性命之憂,尤其是剛才自己可都是親自試過一番的,可眼前的變化,又讓李玉百思不得其解。
終于等到了亞諾手臂上的封凍冰塊完全消融了之後,眾人把亞諾從寒泉旁邊給移到了別處,于滄海還不顧自己剛好傷勢,又替亞諾運氣進行了一番療傷,幾番折騰之後,終于在大家的努力下,那亞諾微微睜開了眼楮,醒了開來,說的就一句話︰「少主,亞諾好了,不用斬斷手臂了。」
「哦,你怎麼醒來的第一句就是這話,看來剛才你雖然是不能言語,也睜不開雙眼,可你的心神是清楚的對不對?並且我們說過的每句話,你也听的清清楚楚,對,不然你怎會知道要斬斷你的手臂,而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此。」李玉心里也是虛驚一場,好在結果不錯,沒有造成了悲催的事件,否則自己的做法可是耽誤了亞諾的一生幸福啊。
「少主,小的兄弟倆給你惹麻煩了,都是小的魯莽,在沒有征得趙組長的同意,就擅自解剖大神內髒,于是這才有了這意外事件。不過還好,少主這下不會斬斷小的手臂了。」說了半天話的亞諾,開始略顯精神好了一些,臉色也開始泛起了通紅,這是內力恢復的跡象,相信過不了多久,這亞諾也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哈哈,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你現在可是好了,為何還要斬斷你的手臂呢,封凍你手臂上的冰塊已經被寒泉的水給消融了,你且放心,一切無恙,就是你解剖大蛇的內髒,這行為可確是有點魯莽。好了不說了,你還是休息一下再說,一會兒,我們還要急著趕回去,要知道現在本少主可是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我回去了好做安排,不然天下打亂之時,我們也要給弄個措手不及,流離失所,說不得到時最先遭殃的就是我們,還會招來無辜的傷亡。」
「對了亞諾,還沒有問你呢,你是如何使得自己整個手臂都被封凍了成了堅硬的冰塊,這事可不是一般的詭異啊。尤其是身體上別的部位沒事,就只有手臂被封凍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玉始終是想不通這亞諾突然的會出現這種狀況。
待李玉問到自己手臂被封凍的事情之後,那亞諾也是一臉的驚駭和疑惑︰「少主,其實小的昏迷不醒的時候,雖然能听得到你們的說話,但總說來,自己還是迷迷糊糊的,對于怎麼弄成了這般也是有甚多疑慮,無法說得清楚。」
見到了亞諾好像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礙,那劉珍便恢復了爛漫的笑容,不過還是有些慎重的上前說道︰「亞諾哥哥,弄成了這樣,不會是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要是不找出了問題出在哪,若是下次再出現這樣的危急情況可怎麼辦,你實在不清楚是怎麼弄成了這樣,那你還是講講,剛才都做了什麼,或許少主他們能幫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看看是什麼原因,弄得你成了那樣,也好讓其他的人做個御防的準備,以免此類事情再若生。」
別看這劉珍年紀小,可心思也不是一般的縝密,在很多事情上也是跟李玉學的分析的是頭頭是道,尤其是對待一些詭異的事件,不但要刨根問底,更是充滿了好奇,很多事也是嘴上不說,可心里門兒清。
听到珍兒如此一問,那亞諾也是開始想起了剛才自己所為,確實有些讓人想不通,甚至可以說是極其的詭異。不過還是先感謝了劉珍一番,要不是他,說不定就算是性命保住了,可那只手臂說不定現在已被廢掉了,感激之下便掙扎的坐了起來,抱拳說道︰「剛才亞諾昏迷之際,是珍兒姑娘為我千方百計的想辦法,這才不但保住了性命,還僥幸避過了失去手臂一難,真心感謝珍兒的相救,亞諾給你施禮了。」
這下,可把劉珍嚇得夠嗆,趕緊連連的搖頭︰「亞諾哥哥,你可是見外了,少主哥哥不是常教導我們要相互扶持,互幫互助,還說我們是一個大集體,如果連我們都不能團結在一起的話,那可就真的難以立足于世,還說了我們以後就是親兄弟,親兄妹,雖然你和斯特兩人說話不多,但小珍覺得少主對待每個特遣隊里的人,都是無微不至的,所以你說這話還真是見外了,以後說不定小珍還有事需要你來相助呢!」
劉珍剛說完,那旁邊的斯特也是感動異常,他和兄長亞諾因為不為外人而道的橫禍降臨,致使流浪遠走他鄉,也是飽嘗了人間的酸甜苦辣,尤其是在流落街頭混飯的日子,讓兩人可是感到了世態的炎涼,因此,相對于李玉對自己兩人的關愛,心中的感激更是不甚言表。在跟隨劉靆、趙勇等人,被太子李玉收容,感到了無比的幸福,雖然平時訓練技藝,極為的苦累,可大家在一起,總是歡聲笑語,人人相處,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斗角,關鍵是收留自己的主子,可是見過的最有情意的主子,自從到太子府以來,這個主子也從未把自己當作下人來看待,而是時刻都是當成了親兄弟一般呵護照顧,兩人雖然在特遣對員當中說話不多,可深切的感受,卻是隱然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