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是關于太子玉兒的,快快講來。(_&&)」說到了現李玉什麼秘密,那皇帝李贄可是一下就來了興致,本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猛的站了起來。
「今日我在屏風之後,察看了殿下李玉半天,覺得他身上沒有了一絲內力流動,好像跟沒有武學之前的普通人一樣,這可是極其怪異的事情,能達到他這般詭異的情形,只有兩種可能,一呢,就是內力達到了返璞歸真,武學純然境界的伊始,那時一種然的武學另一境界存在,當世之人,也只有那號稱天下第一人的無妄和尚達到此境界,那可是不知修習了數百年之後,才達到的地步,想眼前剛及弱冠之年的太子殿下,定然絕無可能。二呢,就是武學之人常會出現的一種由于元氣大傷,或是被人廢掉內力武功的一種自然表露,也就是說內力盡失。」
「什麼?要是依總管之言,那太子殿下,可是已經內力盡失,如同廢人一般,可從其神色之上,並未看到他是如何的痛苦和頹廢啊,要是換作常人,哪能像他如此的怡然自得,這不大可能?」
何大海這時想到,那功力武學凡月兌俗高絕身手的李玉,若是失去了內力,那可是一件極為痛苦之色,可今日看他言談舉止,可是沒有表露出痛苦絲毫啊。
「那熊開山,能逃的回來,不是他說了李玉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他才趁亂逃了出來,要不哪有可能還有命在?朕想,即便是李玉沒有秦總管說的那樣,內力盡失,但可以肯定的是,李玉定是出了什麼差池,不然哪能出現如此的怪異現象。看來,熊開山那日入得太子府,並不是一無所獲啊,至少,那太子玉兒若是沒有了內力,對于我們來說,可是減少了一分威脅,不管怎麼說,這對以後我們或是控制、或是利用、或是殺將李玉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情啊。」
這時,那何大海接話道︰「陛下所言即是,不說太子修習武學那驚世駭俗的度,僅憑其智謀才學,可是一般人都未能所及,尤其昨日熊開山襲擊太子府,記得當時,李玉可是身在直女殿,為何能反應如此之快,迅猛度出陛下和我等所預料,這才又一次的以失敗告終,而且還損失了二百余精銳虎衛,現在想來,當時秦總管的決定可是有點得不償失啊。」
「回稟陛下,何統領說的也是,關于讓熊開山刺探太子府一事,確實老奴安排有誤,昨日萬不該是派那爭強好勝的熊黑子前去,要是換別人去的話,見到了李玉回轉救援,還不率眾逃月兌,哪敢戀戰?而這廝不但爭強好勝,而且還不時的臭顯擺,很是自信自己的實力,不過此番經歷,可是讓那廝幡然悔悟,就這時那熊黑子還吶吶自語,說什麼不是人,簡直不是人啊,他媽那使劍的那幾個小子是什麼來路,手里的劍好快,劍鋒太過銳利,自己都混跡江湖數十年了,還是落下了被擒拿的下場,這可是自己萬萬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就這沒有弄清對方的路數。」秦忠葛把那熊開山回來時的一些情況稟于了那李贄來說。
「算了,那些事還是不要考慮了,眼下至少我們知道幾個對我們有用的信息,一是李玉內力盡失,肯定不能像以往那樣犀利殺伐,這對我們來說,不能說是一件壞事,至少失去了內力的李玉,定會有所收斂,那我們不也是更為的寬心。二是武林三神器都在玉兒的手中,這毋庸置疑,現在他的內力盡失,只要是有機會,找些身手好的龍衛假扮賊人,想辦法把那神劍奪了過來,畢竟那東西能不流落江湖,還是不流落的好,說不定日後對于朝廷更好的、掌控江湖武林的一些勢力,有了這三神器,可是大有裨益。」
待知道了李玉內力盡失和熊開山回來,說到那幾把利器的厲害,一百余虎衛,如進入到了絞肉機里,不到片刻,便碎尸一片,那個場面可是慘不忍睹。皇帝李贄對李玉的神秘功夫,對李玉莫測城府,那是越來越琢磨不透,甚至有時,對那李玉還有莫名的一絲懼意,這這感覺讓自己都感到非常的奇怪,這可以說是不可想象,自己作為一國之君,從未有過如此對一個人這般的忌憚,就拿那逃亡西域的李忠來說,也不沒有看到李玉那樣讓人,從心底升起的一種懼感,有時,覺得是那樣的清晰,就像是近在眼前一樣,那樣的真實,那樣的活靈活現。
「秦總管,關于皇宮布防之事,你也曾是行家里手,就不用朕多多言語了,至于那挖地道之事,包括宣揚等事宜,還是交與何統領去辦理,你們倆可有異議啊,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趕緊行動,要知道那叛賊李忠,開始有些蠢蠢欲動,可是已經快等不及了,說不定哪天就打了過來,那李忠可是詭計多端,朕想,還是趕緊的把兵馬都布置好了,到時也不至于給打的措手不及。」皇帝李贄對俯身而拜的秦忠葛與何大海說道。
「是,兩人也趕忙上前應答。」之後也都各自退出了御房,只留下皇帝一人,坐在桌的案頭,凝眉思索,對于那司空皇後在一起的卿卿我我,恩恩怨怨,開始凝滯于腦中,重現在了眼前
在回行的路上,還是于滄海駕車,李玉在車馬之內,依靠在車廂的一角,有點昏昏欲睡之感,連日來的高度緊張,緊繃的神經,讓自己有點承受不了,有了解決眼下的危急之後,神情也放松不少,看來換防才是自己想到最為有效的辦法了,這樣以來,嫌疑最大的紅旗軍,看來是要大肆整頓一番了,不然要真是這紅旗軍的雲鷹,跟那李忠溝壑一氣,自轄地牛頭山攻入,那自己身在太子府,到時倒霉的人,當其沖的定是自己,管他娘的什麼軍心穩定,什麼換防、遣將,先想辦法把自己的老丈人調到自己府邸的後面,好為自己守好門戶,不然到時吃虧的還是自己。
思慮著,就這樣,半個多時辰的路,好像沒怎麼走,就快要到了自己府邸的門前。勒住了馬車,李玉通過車廂內的側面布簾,看到路兩旁的標志建築,知道已經到了,這就掀開了車廂前的前擋簾,準備下車。
「咦,不對啊,于老頭,還沒有到府邸的大門前,你慌個什麼勁兒,停在這前不前、後不後的地方,你這是跟本太子慪氣呢,還是故意這般刁難,難道看我不順眼了,可也不能這會兒罷工吶?可想想本殿下對你可是沒有什麼讓人覺得有天怒人怨的地方,你怎麼突然的給我弄這一出兒?難道江湖來的人,都是桀驁不馴,難以駕馭不成?」
看到馬車已經快到了自己的府邸門前,可是還有一段距離,可這于滄海,就是不往前走了,難道自己某些地方做的不稱這于老頭的心意,故意弄這一出兒來刁難自己?當下,就對那于老頭就是一頓斥責。
李玉的一番話,氣得于滄海可是怒目圓睜,毫不客氣的回應道︰「我尊貴的太子爺大人,您可是使喚人使喚貫了,當大爺的也當得越來越有滋有味,可你也要講究一下實際情況,睜開你那用來出氣兒的眼,好好看看前面是個什麼情況再說。」
听于滄海的意思是說自己耍闊氣,擺架子,其實李玉自己也感到很是冤枉,你想啊,這連續一整天的折騰,在加上自己內力盡失,哪還有精力,整個身體就像虛月兌了一般,慣性之下,惰性也就自然而生了,能少走兩步,誰願多走啊,如此一說也是情有可原,于滄海可是沒有對他客氣,很是奚落了李玉一番。
坐在車上的李玉,視線受到限制,只是從車廂的側面,看到還沒有到府邸的門前,正要再與于滄海理論一番的李玉,突然听到了前面好一陣嘈雜的人聲鼎沸之響。
這時,車駕前的于滄海又說話了,「你要再往前走,也得給我配上能夠騰飛的駿馬啊,前面之路可是已經被堵了個嚴嚴實實的,哪還有我們過去的地方。小子,不好意思了,煩請勞費一下您的貴體,還是走著回府,老夫還要找個地方存放馬車呢。這一天一夜的折騰,我這身的老骨頭,也快交待了。」說完還是掀起了車馬前的布簾,好讓李玉下得車駕來。
覺得有些不對勁的李玉,也是趕緊的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腦袋,讓自己多一些清醒,少一些昏沉,趁勢下得馬車而來。
站立了身子,剛剛抬起頭來,映入李玉眼簾的,可是好一副喧囂熱鬧的場景,此景,讓李玉突然的想到了昨日國子監的琴歌大賽前,各路看客入場時的情景,各色豪華、簡易的車駕,排了整個一條街,都是滿滿的,正如于滄海所說,就是想到府邸門前,可是需要騰飛的駿馬才可,可如此擁擠的場景,別說車馬,就是人都難以擠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