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趕忙裝作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驚訝而道︰「竟有這事,如此說來,要是不解決了此等禍患,若是不久,有人依仗這條捷徑,那溧陽城在賊人的里應外合,雙面夾擊之下,還不瞬間潰敗,怪不得那日父皇是心急火燎的要搜查皇兒的府邸,可父皇想過沒有,既然這條捷徑如此詭秘,那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的?」
「玉兒所言,也正是朕之所想,就是因為不好找,所以找你來商議,看是否能派重兵前往,徹查你的府邸,若是能現了那條龍脈捷徑,早早的斷絕了後患,也好解決朕之心頭所慮啊。!。之前,朕下旨曾搜查過你的府邸,結果由于你府上的家院阻攔,也未得成功,並不是朕不想預先與你相商,實在是有一傳言,害怕你得知後,疑慮朕有謀財之心,所以也是不得以而為之。」皇帝李贄此時表露出了一臉的無奈之色。
稍稍停頓,那李贄又說道︰「就是你那府邸,原為李忠所建,世俗傳言,當年李忠掌管天下財權,積下了無數的珍奇財寶,雖是傳言,卻是有一部分人還是十足相信,這也是朕安排人于你府邸之上,監查的原因所在,就是為了一旦現有什麼異常,不使原本就屬于我大燊朝的財源流失他人之手。」
「莫非這就是兒臣是一個痴傻太子,毫無利用價值可言,可還是有那麼多的勢力關注、監視,卻不是欲加謀害?而是另有目的。」李玉說這話的時候,心想也不過是一托詞而已,其實作為太子這個名號的本身,就是對某些人具有一定的威脅性,很多人都巴不得自己永遠是個痴傻兒,或是想讓自己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但朕可是不足以相信,總覺得應該有什麼詭秘之處,或是有什麼其他的意圖所在,但就是想不通透,直到最近,也就是你那日進宮到瑩獻門與秦忠葛拼打受傷之際,朕布置的內線來報,說是潛伏在我朝之內的部分李忠死黨,十多年了都沒有動靜,可那日好像開始了蠢蠢欲動,像是準備接應什麼人似得,而當時內線之人也沒有深入內部,只是在李忠那些死黨的外圍,聚會時听到說的最多的字眼就是你的太子府。」
「哦,原來如此,我說那日父皇派人心急火燎的要徹查兒臣的府邸,當時兒臣還以為不知是您手下哪個狗奴才依仗你的勢力,假借你聖旨之言,前來太子府圖謀不軌,記得當時也沒有個什麼正經的名堂,只說是什麼抓拿叛賊,可兒臣府上的家院是知道的,我的府上別說叛賊了,除了我們的人之外,連個雞毛都沒有,何來叛賊之說,所以當時兒臣以為,就算是父皇所為,那也是無中生有,無事生非,極有可能是覺得我李玉好生欺辱,看你們那興師動眾的樣子,確與那抄家又有何異?情急之下,可能是兒臣做的有些過分了,還望父皇念在皇兒年少輕狂的份上,不要與玉兒計較,大婚之前,有什麼需要兒臣做的,父皇盡管吩咐便是。」
說完這話時的李玉,也開始暗自思慮,看來事情可遠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既然那李忠在大燊朝內還留有死黨,而這皇帝老兒也不差勁,知道你是李忠的死黨,十幾年了,居然還讓你安穩的度日,隱忍之深可見一斑。而那李忠被眼前的皇帝老兒斬斷一臂,孤苦傷殘而流放西域苦寒之地,這報仇或許就成了他畢生的所願,若是得到一絲機遇,瘋狂之境可想而知,可倒霉的是自己這個無辜的人,被夾在了兩大勢力之間,苦不堪言,看來還是想辦法早早的月兌身才是正干。
看到了李玉臉上表露出的些許悔意,皇帝李贄的心情也是略有好轉,黯然說道︰「既然事情玉兒已經知曉,父皇也沒有什麼可怪罪你的,只是當時也怨父皇沒有把事情給你說清楚,才導致多種誤會,可現在朕可憐的是那三千親衛,皆被皇兒斬斷一手,雖然有些還沒殤掉,可也要傷殘終極一身,了然度過,朕是心疼那些皇家親衛而已,同時,也讓朕看到了皇兒的另一面,殺伐手段令人指,不愧為我皇家的兒男,朕也沒有如何怪罪你的意思,若是日後有你相助,相信我們的大燊朝肯定會日漸強盛,那西域的李忠也不足以為患。」
「父皇之心,玉兒焉有不知之理,但孩兒一心醉于玩樂,只想逍遙生活,不想過那暗戰連連,勾心斗角的陰暗日子,這話還是不說也罷,但不知父皇下步該是如何作為?」
「既然玉兒已經知曉了這整個事件的內幕,父皇索性就放開了手段,要對你的太子府進行徹查,定要找出那條威脅溧陽安危的洞穴密道,然後逐個封死,讓那叛賊李忠的奸計難以得逞。」說話的李贄一副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誓不罷休之樣。
「父皇,你所說之言,不是兒臣不允,而是現在不可大舉用兵,這樣一來,可就打草驚蛇,失去了應有的效用,你想,既然那叛賊李忠已經設下這一步棋,哪能沒有安插眼線,不過兒臣所慮,現在的局勢,還沒有到了父皇說的那個地步,你想,若是那李忠有所動作,想來父皇的眼線肯定會有所察覺,兒臣相信父皇還沒有接到什麼大的動蕩稟報,你若提前行動,恐失去了奇兵之效。」
「那玉兒以為該是如何?」
「兒臣愚見,既然是密道,那就有可能是四通達,極有可能不是一處出口,就算你動用大批兵士,恐難將所有的入口全部封死,這樣以來還驚動了敵方的勢力,得不償失,雖然倒是制止了一時敵人利用地下通道興風作浪的可能,可哪能制止得了長久,依兒臣之見,堵還不如通,既然是地下通道,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听到李玉說的這個堵不如通,那皇帝李贄也是露出了一絲神采,忙急下所問︰「何為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玉兒有什麼妙策?」
見到皇帝低下姿態,李玉心想,要是不幫助那皇帝老兒解決眼前密道之患,他日兩方勢力開戰,那自己也就如那被殃及的池魚,哪會再有安身之日,雖說是要等到大婚之日,準備前往武林聖地玉泉山莊搬遷,但自己也好安心利用這段時間,養精蓄銳,招募更多的幕僚和志同道合之士,以便自己到了那玉泉山莊,也有立足的根本。
「至于破解之法,安排人手多方堵塞密室通道里的攻敵,還不如也可利用地下的通道密室的陰暗詭秘,大舉開挖密室地道,惑亂敵人,記得要大肆的張揚,讓所有人都知道父皇開挖地道的用意,就是要跟敵人打一場地下的通道之戰,這樣以來,讓對方在利用那條密道也會有所顧及,而且這個策略可是長久有效,時刻都對那利用洞穴密道,造成了一定的阻礙,讓他們在行動前有所掣肘,不敢放手而為。」
听到李玉此言,那皇帝李贄一臉的疑慮,疑惑道︰「玉兒此法恐怕是行不通,想那條密道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建成,那可是經過了幾代人的接續努力,才有了現如今的成果,而現在我們一時之力,恐難有什麼好的效果啊。」
「哈哈」李玉笑了一陣之後言道︰「我的父皇啊,玉兒什麼時候真讓你挖地道了,只是讓你派人做做樣子罷了,如此以來,至少要讓對方看到父皇也開始利用地下開始決戰的意圖,讓他們把所依仗的密室通道,成為手中可用、可不用的雞肋之策,在利用密道大舉進攻時,也會因你的地道而有所牽扯,不能放手而為,這樣一來,他們的精力就會放在了地面之上,若是到了明處,那就可以真刀實戰的可以大戰一番,至少不會挨了對方的黑手,其實這一為,乃是虛策。」
「玉兒說的可是有一定道理,你說這挖地道,乃是虛策,難道還有實策不成?」
「實策,我們可以采取守株待兔之計,不管那李忠如何的千變萬化,他們攻佔的地方只有一個,只要我們守好了皇宮大內,這個要害之地,就是生再大的亂子,那父皇也是穩坐釣魚台,笑看風雲起,管他通過那個地道舉兵來犯,就算是敵人通過各個地道攻打而來,其主要的目的還不是趁亂,攪了父皇和眾位大臣的心神,好讓你們分心,不能堅守皇宮,其目的可是醉翁之意就在此啊。」
李玉也知道眼下最有兩方面的事要做,一是制止皇帝李贄搜查太子府的想法,若是讓他大舉的搜查,焉能不知那地下通道,那到時自己說不定還要受到牽連,這個是要想辦法制止一下才是。
二是要敲山震虎,要是李忠或是別的勢力通過那條通道攻打溧陽的話,那第一個倒霉遭殃的就是自己了,也許自己府上的那個密室,不是唯一的出口,但肯定是主要的出口之一,是該想想把法借助皇帝的勢力,給那些人敲打敲打,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樣一來,兩方勢力斗的你死我活的,那自己可是就能免受那池魚之災。
看到李玉半天的沉思之色,皇帝李贄問道︰「那皇兒可有什麼好的計策,既能護好溧陽的安危,還能保證這條所謂的軍事捷徑失去了應有的效用,而你我也能安身溧陽,免受那龍脈通道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