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玉所言,小旦頓時明白了少主的意思,分明就是校考自己的應對能力,看能不能處理這樣的小事,既然這事已經交給了自己,那可是要好好的想好了,在去作為。大文學而且以小旦的心思,還隱約的感覺到了少主另外的一層意思,那就是對這守門的隊正,很是不耐煩,頗有給他點教訓的意思,但顯然少主說的不是很明顯,很有讓自己把握的意思。
可正在小旦思索之間,那風騷的曾阿牛可是不樂意了,大聲的叱喝起了那隊正︰「廢什麼話,趕快給老子讓開,什麼他媽稟報,要不是我家少主身負皇命,誰會來你這連鳥都不拉屎的地方,這里能有什麼軍事秘密,快些給爺閃開,不然,我一拳砸飛了你。」那曾阿牛可是一個到哪都不安分的主兒,這不,小旦還沒有等少主做決定呢,這家伙就和對方快要干起來了。
「狗奴才,有本事你就再說一遍,莫說你們不是太子殿下的人,就算是那又如何?到這給軍爺當起老子來了,你還女敕的很,你罵爺,爺也不生氣,就是不去稟報,咋滴,只要你敢往前上一步,就按叛賊論處,難不成你還敢直闖我藍旗軍大營不成?若不是你嫌自己命長了,盡管過來。後果你是……」那隊正見另一莽漢竟然上來不說一二,就是一頓臭罵,也一下激起了性子,直接跟阿牛杠上了。大文學
不過大漢的話還沒有說完,曾阿牛粗魯的打斷了這人的說話。「三句好話,不如一耳光!草……」那阿牛可不像其他人,在隊里的脾氣暴躁可是出了名的,一句說不對頭了,定是要爭斗個你死我活的,如今跟隨少主,哪能吃癟,話剛說完,上前對那隊正就是掄圓了蒲扇大的巴掌,就是一個大耳光。
長期的高難度訓練,這阿牛也是從五十多名硬是沖到了第四十名,想來也是受盡了磨難和苦訓,他的力度和速度豈是一個藍旗軍的隊正所能抵擋得住的,雖然知道了,也看到了那蒲扇大的巴掌扇了過來,可就是躲不過,因為那速度太快了,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哪還容得他叫囂。
「啪……」的一聲響過後,那攔守大門極為囂張的隊正,直接被扇出了一丈開外,在那大漢被扇飛的同時,嘴里還飆出了一縷鮮血,直接跌出了好遠,整個人連退數米之後,越過了軍營的大門,直接仰面倒地,半天都沒有動靜。只不過一個倒地翻身的時分,那大漢的一邊臉頓時腫的像小面包似得,半天沒有從地上爬了起來,就這還是阿牛的手下留情,沒有下殺手,不然上來直接一個鎖喉, 嚓就能結果了這小子的命,因為知道今日過來的目的,所以還是直接用純力量的攻擊,沒有出殺招,這是阿牛在對人打斗上的分寸上掌握的很好。大文學
而還在思慮中的小旦,還沒有來得及說任何的話,那囂張的隊正,直接就被那阿牛給撂倒了,而且還是以無賴對無賴,囂張對囂張的做法,簡直是大快人心啊,可接下來的情景一下弄的小旦的心吊到了嗓子眼兒。
「襲營,叛敵襲營啊,速速告之潘帥,調集人馬過來,就說是有叛敵刺客前來襲營……」被阿牛打傷倒地的隊正,在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之後,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理由還相當的充分,那就是有叛軍來襲營了。
這被打傷的漢子一喊不要緊,不但讓小旦嚇了一跳,此時就連惹下禍端的阿牛也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這不會給少主闖下大禍了,要知道,如果一旦底下的兵將蜂擁而來,在不明情況下的時候,少主豈不是要遭到圍攻?少主可是內力盡失,若是沒有一個更加安全的護衛措施,這可到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果不其然,隨著這殺豬般的嚎叫聲過後,包圍李玉的除了守門的十幾人外,還有校場訓練問詢趕來的士兵,陸陸續續的涌出了不下三百余人,這就相當一個校尉軍事團的人馬,要是真打斗起來,確實有些棘手,而隨行李玉的四人已經都從綁腿的插口處拿出了特遣隊特有的兵刃,軍刺。御風、小旦、阿牛和苗俊分四個方向把李玉的車馬圍護了起來,一副劍拔弩張的如臨大敵之色。
還在車駕上的于滄海,倒是泰然自若,心里在想,這事說到底,還是錯在李玉這小子,剛才那幾句話分明就是縱容小旦和阿牛他們用強犯錯嗎?你到是得瑟了,威風了,這不,連老夫都給連累了,難道一會兒又要讓我來充當這小子的打手嗎?想想老夫我好歹也是個宗師級別的高手,到了江湖上,那也是跺一腳,顫三顫的主,哪個見到老夫不是禮讓三分,怎麼跟了這小子之後,每次出來都能惹上麻煩事,而這小子還從沒有擔當的勇氣,出了事溜的可是比兔子還快,留下老夫給他擦,唉,我說了,不當你什麼特遣隊的隊長,當個馬夫就行,就這還是躲不過清靜,這難道就是老夫後半生的命嗎?
看到眼前的情景,車上的李玉含笑不語,一副風輕雲淡的從容之色,仿佛這事跟自己無關一樣,旁邊的小珍早已沒有了楚楚可憐的動人之色,此時,手拿銀泉寶劍,一臉的肅殺,臉色的寒霜讓旁邊的李玉都能感到小珍要殺人了。
對于小珍來說,保護好少主的性命,是自己最為緊要的任務,若是此次真的李玉有所差池的話,那還真就應了自己兄長說的那句話,以後無顏苟活于世了,所以但凡看到了一絲對李玉有威脅的人,劉珍那先天的至陰之體,真正的可怕實力,毫無掩飾的爆發了出來。她都想好了,若是有人膽敢靠近這車馬一步的話,立刻就要給他來個血濺當場。
這時,李玉的手溫柔的拍了拍了劉珍的肩膀,柔聲說道︰「丫頭,沒事的,不要過于緊張了,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會處理好的,你就不要出面了,要知道,女孩子一般情況下,我還是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安坐一旁就好,讓小旦和阿牛來處理,相信你少主哥哥好了。」
李玉雖然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但在小珍听來,可是寬心不少,劉珍心里明白,若論機制應變,在他的眼里,少主是無人能及的,因為經過了許多的事情之後,李玉在劉珍的眼里,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好像在他這里從來沒有什麼難事一樣,確實如此,本來緊握寶劍的手,也開始有些放松了下來。不過臉色還是極為的凝重,全身心的關注外面局勢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