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龍家的龍騰對于這次決斗的勝利還是比較高興的,收獲有三︰其一,給九歲便死亡的小龍騰報了仇,斬去執念,靈魂修為獲得了突破,進入了神二級中期;其二,獲得了萬夫長之職,十六歲成年後,自己將擁有明面上的軍隊;其三,靠著賭坊,自己收獲了2億多紫金幣,在未來,自己不再愁沒錢展軍事力量了!
晚上,龍騰帶上面具來到帝都各個賭坊,拿出票據,除了兩家賭坊,其他十多家賭坊基本都結算清楚了賭款,總計兩億五千萬,也就是說另外兩家賭坊還欠著龍騰將近五千萬紫金幣,龍騰想到剛才那兩家賭坊老板對自己說的話︰「小子,我們賭坊現在要錢沒有,要命的話,你自己有本事就來拿!」,他嘴角微微上揚,熟悉他的人一定知道,他肯定在打什麼壞主意了,畢竟龍騰絕對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人,雖然他有時候非常大度,但是一旦有人所作的事過了他的忍受極限的話,輕則被強迫簽訂主僕契約,重則趕盡殺絕,現在的龍騰可不是什麼純真好少年,他內心深處可藏在一把殺人不眨眼的殺劍,隨著殺劍在他體內時間越長,他受殺劍影響,行為也會越來越冷酷,畢竟今生龍騰學的是劍道當中的殺道,而不是前世的仁者之道。殺道是什麼?那是輕則斷人手足,重則滅人滿族,孤僻乖張,無所不為,當然龍騰現在還沒這麼變態。
「既然你們沒錢,只有命的話,呵呵,我也不介意讓我的殺劍多吸收些血氣!」兩道紅芒沖龍騰眼中一閃而過,他一蹬地面,快向著其中一家賭坊飛去。
短短幾息後,他便漂浮在那賭坊上方,望著下方已經那座高樓,「天堂地獄」,沒錯,這賭坊便叫做「天堂地獄」,一念天堂,眨眼可能到地獄,這也許就是賭坊存在的意義。
龍騰從體內召喚出實體殺劍,輕輕撫模起來,嘴角帶著輕輕的微笑,望著下方,「敢惹我,那就全部下地獄去吧!」
轟、轟、轟
血紅的殺氣如火焰般一陣高過一陣從龍騰身上冒了出來,神二級的氣勢瞬間便將下方的賭樓包裹起來,喧鬧聲、咒罵聲、撞擊聲夾雜在一起,將那六層的賭樓震地搖晃起來,里面的賭徒被龍騰的殺氣籠罩著,滿目似乎都是淒慘的肢體,流淌的血河,一時間紛紛軟倒,嘔吐起來。
此刻,一道巨大的聲音回蕩在賭樓內部,「天堂地獄,有意思!居然敢說只有命,要取的話,自己來?好了,恭喜你們,我來了,今天這件賭場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嘩啦、嘩啦
龍騰已經揮舞著充斥著劍氣的十多米的巨劍,砍向那賭樓屋頂,僅僅一擊,屋頂便被掀了開來,里面眾賭徒終于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只見那人一身黑衣,提著一把十多米處的巨劍,渾身上下被一片血紅煙霧包裹著,凶厲、無比凶厲!
賭坊那老板此刻帶著幾名小弟,戰戰兢兢的走來上來,望著正漂浮在空中的龍騰,他終于想起來這人到底是誰了?不就是剛才那模樣善良的年輕人,這次真的完了,誰也沒有想到這年輕人竟然是一個殺人惡魔。
「什麼人居然有如此殺氣?居然敢在帝都肆意妄為,簡直不想活了!」帝都各處冒出一個個身影,飛快向著這邊趕了過來。
此刻站在高空的龍騰當然知道他們正往這趕來,但是現來人大多數都是神一級,連神三級都沒有一個後,龍騰便不將這些人看著眼里了,自己今天必須給某些人一些深痛的教訓,告訴他們有些人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否則下半輩子可能就沒有了。神級高手有他們的尊嚴,在他們眼里普通人基本上就是螻蟻般存在,被螻蟻咬了一口,不捏死它才怪。這也就是龍騰現在為什麼這麼憤怒的根本原因?
咻、咻、咻
片刻之後,那些神級人物紛紛趕到事地點,站在此刻已經凌亂不堪的街道上,還好現在是深夜時分,街道上也沒什麼人,整個屋頂砸了下來,也未生什麼意外。
眾神級高手抬頭望著那個被血紅色殺氣彌漫正漂浮在空中的身影,頓時紛紛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急忙跑來?看他身上的殺氣,明顯是一個殺人狂魔,等會他起瘋來,如果生什麼意外,那自己簡直就是倒霉透了。所以這些神級高手紛紛在心底盤算著,身體也開始往後移動。
見到那些神級人物的行為,龍騰滿意的笑了笑,還好這些人還是識相,沒有來打擾自己,轉而他揮起巨劍,對準下方,似乎想要將賭場中的人全都殺了。
「前輩,前輩萬萬不可!您請說明事情的原因,我們大家來判定一番!」這時候那些趕過來的神級高手才紛紛驚醒,想到了自己來這的目的,可不能讓那人在帝都肆意殺人,否則帝都威儀難存。
之後,在交流中,眾神級高手與賭徒才知道這件事的根本原因,居然是這賭坊老板想要賴賬,來這半夜賭錢的賭徒哪有什麼好人,一個個要麼是亡命之徒,要麼對生活失去了目標,一句話說︰這些人根本就是一群心靈陰暗的邪惡之輩,此刻現自己居然受了無妄之災,一個個頓時情緒激昂,搬凳子、拿棍子,準備朝那賭坊老板身上招呼起來。
「前輩,既然這人由于賭金而得罪你,讓他交出賭金,讓你老消消氣,怎麼樣?」一個身上泛著陰冷氣息的中年人走來過來,站在街面的廢墟中,抬頭對著天空的龍騰說道。
龍騰現這人出來後,那賭坊老板似乎有些激動,知道這人一定與那賭坊黑心老板有密切關系,或許是他的後台也說不定,畢竟在帝都開一間這麼大的賭坊,沒有一些後台支持肯定是不行的。
「錢,我要;人,我也要!怎麼你有意見?」龍騰嘴中緩緩吐出幾句話,手上的巨劍上的劍氣波動也開始劇烈起來,似乎一旦那中年人敢說一句忤逆他的話,他便會立刻動凌厲的攻擊。
「這、這、這,前輩,我沒意見!」中年人最終還是在龍騰的威勢下不得不同意。
在場眾神級高手,只要龍騰不殺那些無辜的賭徒,便完成了他們的任務,畢竟那賭坊老板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死了活該,與他們無關。
就這樣,在眾神級高手的壓迫下,賭坊老板拿出了五千萬紫金幣,最後在眾人面前自殺了,一個痛快的死去,總比生不如死的活著結果更好。
一次賭局風波就這樣結束了,但是得罪龍騰的賭坊還有另外一家,見時間快天亮了,龍騰只能晚上再去拜訪他們。
這一天帝都各處都在流出著昨晚那賭坊的事情,什麼黑心老板,什麼殺人惡魔,什麼幾十名神級高手,總之故事的結局都是「天堂地獄」被迫倒閉,黑心老板自殺。
而此刻欠龍騰賭金不付的另一家賭坊的地下密室內,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站在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身後,恭恭敬敬的不敢有絲毫怠慢之處,如果龍騰在這的話,一定會認識,那凶神惡煞的大漢就是那對他說「要錢沒有、要命自己來拿」的另一家賭坊老板,也是今晚他必須要捏死的家伙。
「大哥,這次真的只能靠你了!我真的想不到那個模樣善良的年輕人居然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如果早知道,我一定會將錢給他的!但是現在已經晚了,今晚,他一定會過來的,我不想死啊,現在只有大哥你能救我了!」大漢一把跪坐地上,嘶聲裂肺的哭起來,畢竟他還有一個美好生活的下半輩子,實在不想就這麼死了。
啪、啪、啪、啪
那青年狠狠地在壯漢臉上扇了幾巴掌,然後一腳將他踢開幾米遠,怒火滔天般大聲罵道︰「混蛋,我以前是這麼告訴你的?我說帝都不比我們天鷹城,這里到處藏龍臥虎,你要小心,一定要小心謹慎,免得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好了,我們天鷹幫好不容易才在帝都站穩腳,建立了一家賭坊,也許再展幾年,我們天鷹幫的本部就會從天鷹城搬來這里。可是你竟然干出這等事情,這次過後,也許我們天鷹幫幾千兄弟又要老老實實滾回天鷹城,你讓我還有什麼臉面去面對天鷹城中大小勢力?啊,你說?」
那壯漢趴在地上,不住地向外吐血,此刻他面對老大,已經無話可說了,錯了就是錯了,說什麼後悔已經晚了!
青年望著正趴在他吐血的壯漢,微微嘆了一口氣,走了過來,從地上拉起壯漢,「好了,鐵漢,既然事情已經生了,我們就要有承擔責任的勇氣,今晚,我與你去見那人,希望他听完我們的道歉,會原諒你的所做所為!」
帝都天鷹賭坊,無月天,漫天繁星
一道黑影緩緩從遠處踏步而來,漂浮在天空的身影腳下猶如有著實地般,一步一步朝著天鷹賭坊而來。而此刻,天鷹賭坊的後院,擺在一桌酒席,桌上卻只坐著兩人,鐵漢與那青年,雖然他們表面上鎮定萬分,但是從他們手里端著的酒杯不停向外滴著酒來看,此刻他們內心實則緊張萬分。
那道從遠處緩緩走來的身影就是龍騰,此刻他已經在天鷹賭坊的上方,望著下方漆黑一片,只有後院高掛了魔法燈,他微微一笑,「有點意思,我先去看看!」
就這樣,一步一步仿佛腳下擁有台階般向著後院走去,走到後院中心處時,龍騰的雙腳便已經輕輕地踏著實地上,望著不遠處的二人,眉頭微微一皺,原來龍騰已經現那天鷹賭坊的老板就在其中,他緩緩走了過去,想看看他們二人準備玩什麼花樣?
而那青年與壯漢雖然早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打听過昨晚那殺人惡魔的資料,但是看他一步一步從虛空中踏步而來,一時間也愣住了,心中不斷翻騰,「這人的修為到底有多高啊?」
啪嗒、啪嗒
龍騰一步步走到酒席前,也不說什麼,坐了上去,端起桌上的酒瓶往身前的酒杯倒了一杯酒,靜靜的喝著,似乎忘記了身邊還有另外二人。
這時,那青年已經清醒過來,走到龍騰身前,躬身給他倒滿一杯酒,恭敬地說道︰「前輩,舍弟昨天的事做得實在不對,都怪我以前沒教育好他,讓他明白帝都不比我們那個小地方,這里藏龍臥虎,深不可測!」說完,那青年抬頭看向龍騰,震驚,實在太震驚了,眼前這位前輩居然只有二十歲模樣,他吞了吞口水,他以前就听說過一些神級魔獸能變化成*人形,而且相貌都是極度年輕,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有機會見到這種魔獸。
如果正在喝酒的龍騰知道青年的想法,居然將他看作是一只神級魔獸,不知道會不會爆,狂扁他一頓?
而此刻龍騰畢竟沒學過什麼測心術,所以並不知道青年所想,他正在不斷思考著剛才那青年的話,「我們那個小地方?難道他們不是帝都本地勢力?如果這是這樣的話,這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倒這是一個人才!」
「你們不是帝都本地勢力?」龍騰喝完一杯酒後,放下了酒杯,對著那青年緩緩問道。
青年此刻知道雖然這前輩可能是一只神級魔獸,但是自己一定不能小看他的智慧,畢竟能夠完全化人的魔獸,其智慧等級可想而知,「前輩,我們來自天鷹城,的確不是帝國本土勢力,這也導致了舍弟眼光短淺,還望前輩贖罪!這里是五千萬紫金幣,前輩請收下!」說完,空間戒指中拿出一疊紫金卡,畢竟最大的紫金卡存儲紫金幣,說實話拿出這些紫金後,青年都有些感到肉疼,自己的天鷹幫忙活了幾年,紫金一次就花費大半。
龍騰掃了一眼那些紫金卡,也沒有收取,緩緩的說道︰「你應該听說了昨晚天堂地獄生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