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下個蛋 第四十三章

作者 ︰ 小孩你過來

小舞一路小跑奔回宅院,也可以說這里是為她一個人設立的小寺廟,因為兩年來只有她一人在此地住。她氣喘噓噓地走入正堂,仰視笑容慈祥的如來佛祖,跪在蒲團前,默默誦經,平復情緒。

此時,侍衛上前一步告知︰她的一位朋友在門外候著,想入寺與她敘舊。小舞只能想到夏幽瀾,但夏幽瀾此時關在刑部大牢,哪還有「朋友」?

待對方隨侍衛進門,來者竟是一襲華服打扮的陸可兒。

小舞與陸可兒只有幾面之緣,還是因為夏幽瀾與陸可兒爭吵之時,別說朋友,她們連普通關系都算不上。今日陸可兒出現于此,莫非與那日在皇上寢宮見到的小皇子有關?

「敢問陸姑娘找我何事?」

「怎麼,見到本妃都不用下跪麼?」陸可兒本以為受到父親的牽連難逃一死,誰曾想皇上竟冊她為妃,但她並不覺得慶幸,陸家已衰敗,皇後人選也已選定,僥幸留在宮中,她能做的便是替陸家報仇雪恨。

小舞怔了怔,剛欲行大禮,陸可兒又將她扶起,打趣道︰「瞧你,開個小玩笑還當真了呢。」

「……」小舞不明所以,陸可兒自行挽起她的手腕往院中走,道,「後宮乃多事之地,日後還要仰仗皇後多多照應呢。」

「我非……」

「得了得了,不必謙虛,雖然皇上還未正式冊封于你,但瞎子也看得出皇上對你情有獨鐘。」陸可兒掩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長,有些事心照不宣了。

小舞尷尬地扯下嘴角,也是,後宮就那麼大點地方,誰在皇上寢宮走動過還能不清楚?

陸可兒拉著她坐到石椅前,從懷中取出一個絲絨面包裹的小盒子︰「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之前有多得罪你的地方還望見諒。」

「心意領了,但這禮物不能收,何況那些年都是孩子,吵吵鬧鬧不足為奇,」小舞將緞面錦盒推回她的手中,「既然陸貴妃更傾向于以和為貴,小舞便直講一句,我吃齋念佛兩年有余,心情平靜得很。」

陸可兒會心一笑,拉起小舞的手,邊輕拍邊「好心」叮囑道︰「我比你長兩歲,妹妹若不嫌棄,咱們日後就以姐妹相稱,姐姐也對你說句掏心掏肺的話,後宮乃是虎狼之地,不是你不想招惹旁人、旁人便願意與你和睦相處的地方,人言可畏啊,說話辦事都謹慎著點。」

小舞默默點頭︰「小舞一介草民罷了,承蒙陸貴妃瞧得起,小舞感激不盡。」

陸可兒拋給她一記「又假謙虛」的眼神,隨手將絲絨盒打開,從中取出一只色澤上乘的玉鐲,自顧自地往小舞的手腕上戴,見小舞欲摘,陸可兒故作不悅道︰「當姐姐的送妹妹件首飾那不是應該的。戴著戴著,真好看。」

小舞猜想陸可兒送自己東西也無非是為了圖個心理踏實,索性收下。

「對了,妹妹即將貴為皇後,皇上就未送你幾樣稀世珍寶嗎?」陸可兒俏皮地笑起來,用手肘輕撞她手肘,示意她拿出來給自己見識見識。

「真沒有。」

「再想想?……項鏈鐲子之類的都未有?不可能。」

小舞抬眸思忖,忽然想到師父赤炎倒是送過她一只純黑色的鐲子,但師父說那鐲子可以控制凡人生死,所以她嚴密包裹收了起來。

陸可兒則觀察她神色中的變化,大致斷定小舞確實藏了一件寶貝……莫非真讓那位算命先生給說準了?

此事要追溯到她入宮前,當時一名算命先生擋住前行的去路,此人行為甚是瘋癲,扒著轎簾對她大吼道——兩年之後,家破人亡家破人亡!

胡言亂語必然遭到陸家侍衛的毒打,當時,若並非陸可兒急著入宮選秀,此人絕對活不到今日。一晃兩年過去,直到父親被罷職又出家,她再次想到那人,不禁嚇出一身冷汗,于是,她幾經周折終于找到當年那名算命先生。

她甩出百兩黃金,只求報仇雪恨之方法。

算命先生則告訴她,後宮之首擁有一件來自地府的寶器,此寶器形狀酷似手鐲,呈黑色,只要擁有那件寶器,默念仇家名諱,腦子浮現其容貌,對方將暴斃身亡。

以上,便是陸可兒風風火火跑來向小舞示好的原因。

小舞搖搖頭︰「真沒有,倘若皇上贈予飾品綢緞,小舞自會請姐姐先來挑選喜歡的。」

听罷,陸可兒欲言又止,罷了,小舞對她必然存有戒心,怪她操之過急。

之後,兩人便開始東拉西扯,陸可兒為了早日斷定後宮之首是否是小舞,拉著她先聊些女兒家的私房話,再就大談房中之事,房事乃大家閨秀在出嫁前的必修課,陸可兒自是傾囊相授,教她如何取悅男子,小舞則听得陣陣臉紅。

「好了,妹妹早些休息,不懂的方面來問我便是。」陸可兒算是有心計的女子,諂媚卻不掉價,明明很虛偽卻令人隱約感覺其中包含著真情真意。

小舞親自將她送到門前,笑著道別,臨末了還說了一句「皇子真可愛」。陸可兒雖然不知她指的是哪位皇子,但她看得出小舞很喜歡所提到的孩子,所以留了個心眼並未急于追問。

回了寢室,小舞一頭扎到枕邊,回想今晚所發生的種種,尤其是那一對野.合的男女,她將棉被蒙過頭,但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依舊揮之不去。

不知明晚皇上還會不會要求她侍寢,說實話,她一點都不想去。

……

顯然,她的願望未能實現,到了晚間,宮女來請。

不過,今日皇上並未讓她蒙眼,而是熄滅所有光源,令室內漆黑一片。

小舞坐在床邊,褪去衣衫,模著黑爬上床,很快觸踫到皇上赤.果的身軀。

她匆忙縮回的手指又被一股大力拉了過去,緊接著,一只大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撈到懷中,再把她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肩頭,依舊是坐姿。

「呃……」

第三次了,突如其來的入侵還是令她苦不堪言。

當然,白染也是備受煎熬。

他的雙手合十在她的背部後方,很快進入雙修狀態。

小舞愣愣地不知所措,她……仍舊是一動不動麼?

回想著陸可兒對她所講的那些「經驗」,她越發肯定自己未能領悟到的那一層暗示——或許皇上就是故意弄疼她,再讓她學會自我舒緩以及配合?

思忖許久,她咬了咬唇,不自覺間身下微動,即刻惹得白染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

「你……」白染剛想開口讓她別動,她卻不知為何又大膽地提起臀,坐下,又抬起來,再坐下,她一邊隱忍著撕裂之痛,一邊鍥而不舍地移動著,竟還有加快頻.率的趨勢。

白染倒吸一口涼氣,身子猛地僵住,擁著她的雙臂漸漸收緊,黑暗中雙眸甚至有些發亮,每一寸感官都極其敏感,一時之間竟忍得連呼吸都不敢了。

然而,他這般反應落在小舞眼中卻成了默許,小舞訥訥地想,原來皇上的確是那個意思,讓她來主導。

可是……疼痛感暫時還未出現消失的跡象。

小舞試探性地又動了一次,劇痛立刻襲來,伴隨她的輕喊一起發出來的還有白染極力壓抑的悶哼聲。

「別動。」白染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聲音沙啞模糊,唇瓣蒼白,手握成拳復又緩緩松開,重復了好幾次,都沒能平緩下心情。

小舞听見了皇上的話,但他的聲音太沉太迷亂,她然一時分辨不出他說的是什麼,只得憑著感覺,強忍疼痛又動了幾下,心中默默祈禱,不疼,馬上就不疼了。陸貴妃說過,身體在運動中會自行分泌一種緩解疼痛的潤滑液。而她,把溢出體外的血跡錯當成那種液體。

白染忽然松開了擁著小舞的手臂,無力地撐在床邊,黑暗中,面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他不斷地在心里提醒自己這個人是誰,決不能做出那種事,但懵懂的小舞卻仍在玩火,將他無聲的拒絕當做了肯定,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極限。

可是,他的身體最為誠實,給出了最原始的回答,原本昂揚的那處越發偉岸,惹得小舞輕動的身子顫抖不已。

啊……更疼了!

可是既然已經開始,她又沒理由不再試試。

于是,小舞閉了閉眼,豁出去似的律動了起來。

挺拔的柔軟在白染面前上下起伏著,他的目光灼熱的足以點亮夜空,此時此刻,他痛恨這雙可以看清一切事物的眼楮。

「停下。」白染吐了口氣,按住了小舞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動作。

小舞一驚,緊張的同時身下那處微微緊鎖,將白染包裹得更加嚴實。

白染只覺下月復處點燃了一把火,將他僅存的理智燒得干干淨淨。

「……皇上?」小舞圈著他的脖頸,眼圈澀澀地喚了他一聲。

白染閉上了眼,深吸了口氣,淡淡地「嗯」了一聲。

「這樣……」她小聲問道,「……對麼?」

……他該怎麼回答她?!

是,或者不是?

承認就是喪失理智,不承認就是背叛意識。

白染忽然覺得這是他千百年遇到的最大的難題,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小舞得到不到正面的回應,松開手臂想要從他身上下去,卻在抬臀時帶動了兩人交接之處,惹得雙方盡是又低呼一聲。

白染一直沉默了許久,這時忽然斬釘截鐵地開了口,清晰地吐出一個字——

「是!」

小舞一個反應不及,整個人已被壓在枕邊,劇烈的抽動幾乎將她逼上死亡的邊緣,她緊咬著唇,喊叫聲一次又一次淹沒在白染的深吻里。

很快,緊閉相連的身軀浸泡在他的汗水與她的淚水之中,唇齒相踫,舌尖牽絆,終于的終于,讓她在痛楚中找到一絲解月兌的途徑,又帶她步入一種意想不到的的情緒之中。當皇上氣喘著趴伏到她的肩頭時,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平靜,只有不均勻的呼吸在黑暗的空氣中交織,透著一種莫名的,疲憊中的微妙感覺。

白染將臉頰埋在她的肩窩里,指尖掠過她柔軟又滾燙的脊背,說是小舞無意間在勾引他,可他今日根本並未幻化仙身不是嗎,不是嗎……

他又緊了緊手臂,將她完完全全地摟在懷中,輕吻著她的唇瓣,吻掉她眼角了淚滴,隨後抱著她站起身,走入隔壁浴池,雙雙泡入溫暖的池水中。

小舞坐在他的腿上,歪頭倚靠,撥弄著水中的花瓣,說不好那種感覺,好似他們已經屬于彼此,又好似相隔千里,究竟缺少什麼呢?

噢對,是缺乏語言上的交流,所以讓她感到極度缺乏安全感。

「皇上……」

「嗯。」

「您不想對奴才說點什麼嗎?」

「冊封儀式定在明日。」

「不……不是指這件事。」小舞微微揚起眸,光源透過粉色紗帳映襯在精致冶艷的小臉上,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花。

不由自主地,白染俯下頭,吻上她的唇,世間最難以抵抗的,是那份由內而外所散發出來的妖嬈,簡單,不做作,她偏偏擁有。

而他,多想拋開一切陪她多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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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程度應該不會被和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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