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她問。
珩無嘆了一口氣「四殿下玉少邪!」
「他?」玄殤詫異的揚眉「你怎麼肯定他不會借?」
珩無走到牆邊小心翼翼的將懸掛著的勝邪古劍取下來放進錦盒之中,緩緩道「真元龍珠是至寶,或許傾盡整個辰國都無法買下這顆珠子,再者這是他過世的母妃留給他的唯一一件東西,若是你你願意借出來嗎?」
玄殤搖了搖頭,要是她,死都不會借,若是誰敢打這東西的注意,說不定她會先宰了那不怕死的家伙。
「但是,如果沒有真元龍珠,禮祭樓是不是要遭殃?」
珩無微眯雙眸,冷笑著說「那個人總是這樣肆意妄為,她以為這樣逼得我們退無可退就可以換回翼夭的注意了!」
雖說珩無的話說得沒頭沒腦,但玄殤還是懂了,一張俏臉當場緊繃,幽深的美眸里浮現出一抹不屑的冷光。
「你是說那個變態這麼做只是想讓妖孽去求她?」
「大概就是這樣,這樣的刁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珩無一邊說著一邊合上錦盒的蓋子將錦盒放到紫檀四方蓮花桌案上。
「靠,簡直是心理扭曲,我最討厭這種以愛之名肆意踐踏別人的自尊的人了!」玄殤憤然合上手里的名冊重重的放到桌上。
「我不管了,無論如何都要去試試,說不定四殿下願意借給我們,實在不行我就去暗殺了那個變態!」
珩無驚愕的看向一臉殺氣的某女「你……想以卵擊石?」
玄殤再次翻了個白眼「說著玩的好不好,我又不傻,拿我的命去賭多不值得啊。」
「你最好只是說著玩的,我可不想為你準備後事!」珩無低低的笑開,如風般和煦溫暖。
玄殤呆呆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轉身走了出去。
該死,她怎麼變成她最不齒的花痴了?看了這麼多帥哥也沒產生免疫力,當初她可沒少因為貪看美男而吃虧,真是不長記性!
她就是這樣一邊念叨著自己一邊稀里糊涂的走到玉少邪的無傷宮的。
「你是何人,為何獨闖無傷宮?」
一踏進這座獨立的宮寢,她就被兩個面無表情的持刀男子擋住了去路。
玄殤暗地打量這兩個人,只覺得兩人氣息很強,體魄中仿佛隱含無窮的力量,保守估計應該是中級戰尊以上級別的人物,于是她不得不重新審視玉少邪這個人。
「兩位大人能不能代為稟報七殿下,就說禮祭玄殤有事相求!」
那兩人打量了她片刻後才說「稍等!」
于是其中一人轉身跨過門檻走了進去,片刻後走出來神情古怪的看著幽羅說「主子有請!」
玄殤面露喜色,對兩人道謝後提起有些礙手礙腳的裙擺小跑了進去。
踏進無傷宮後,玄殤茫然的環顧著空無一人的大殿,片刻後才邁步向隔著珠簾的偏殿走去。
目光一掃,玄殤終于看到了玉少邪的身影,只見此人一襲雪色的衣袍,衣襟微敞著慵懶的臥在鋪著輕裘的躺椅上,上好的衣料襯得他膚色如玉,露出的鎖骨異常精致,他手里松松的握著一卷書,眼楮閉著,像是在小憩。
睫毛好長好濃密,唇型優美唇色瑩潤,眉毛濃淡始終卻微微上揚似要斜飛入鬢,玄殤吞了吞口水,心里暗罵,禍害!
「喜歡你看到的麼!」
睡美人突然睜開眼含笑看著她,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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