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推別推,我……」玄殤突然笑了一下,那模樣居然無比的魅惑。
「你怎麼樣?」玉少邪沉聲問。
「我……我沒有惡意……」她的手更加放肆的探了進去,隨著他的胸膛滑到他精廋的腰身上,只差沒有將整個人都貼到他的身上去。
「玄殤,不要胡鬧了!坐好,我替你療傷!」
感覺到她的放肆,玉少邪的心情十分復雜,雖然有些惱怒,卻似乎並不抵觸她的觸踫,恰恰是這樣的情緒讓他越發的不悅。
他閃身避開,玄殤頓時自床榻上跌了下來,不等他伸手去扶她,一口血自她口中噴出,將他雪色袍裾的下擺染得鮮紅。
看著她雙手撐在地上,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整個臉孔都因劇烈的痛楚而扭曲,一股後悔之感油然而生。
玄殤眼里的血色漸漸退去,眼神也清明起來「是你……救了我?」
玉少邪別過頭,不讓她看到自己眼底的情緒「你身受重傷倒在無傷宮外的草叢里,恰好被我宮外的守衛發現了。」
她有些疑惑的皺眉「我昨夜自暴室逃出來……分明是要回禮祭樓的……」
听到她喃喃自語,玉少邪臉色一變,一手將她拽了起來。
「你說你從暴室逃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我先回去,之後再慢慢告訴你!」
玄殤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掙月兌,捂著胸口就要朝門外走去。
玉少邪的眸中頓時泛出不悅的冷光。她方才的舉動,讓他感覺到了她對他的避諱跟疏離,完全不似之前與他親近的樣子。
沒由來的感到不舒服!甚至是異常的生氣。
「你都傷成這樣,還要去哪里。」他薄唇輕啟,吐出的話語異常冰冷。
「自然是回禮祭樓,我若不回去,珩無必然要擔心的。而且……我的傷,就算是你也沒有辦法……」只有那個人,才能救她。
「他?你連我的本事都不看在眼里,珩無可能更加沒有辦法為你治傷。」
很好,非常好!玉少邪不怒反笑。
玄殤回過身,有些不解于他這古怪的態度「我什麼時候說過我的傷要靠他來治了?懶得跟你說,我先走了!」
不等她邁步,玉少邪伸手見她一拉,接著環住她的腰肢,兩人旋身齊齊倒在了床榻上。
他將她壓在身下,臉上帶著一絲淺笑,眼神卻銳利而危險「傷沒好之前,哪里都不準去,明白麼。」
玄殤強忍著肋骨仿佛快要被壓斷的痛楚,瞪大眼楮望著他。
「喂,你搞什麼啊!我是個受重傷的人耶,你居然也忍心這樣對我,走開!」
玉少邪無動于衷,繼續壓在她身上,只是將身體的重量稍稍轉移,左手拇指輕蹭著她的唇角,將那一抹血色拭去。
「哪怕是受了這樣重的內傷,也要堅持走到我無傷宮外再倒下,我又如何能辜負師妹這番心意呢?」
為毛我一直覺得咱們殿下其實是個別扭受捏~布吉島大家覺不覺得——今天繼續三更~給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