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我是魔,你會怕我麼?」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曖昧的撫著她柔女敕的唇。
玄殤強壓著心頭異樣的感覺,將頭別了過去「魔又怎樣,有什麼可怕的!」
玉少邪輕輕的笑出聲「果然是我看上的丫頭,就是與眾不同。只希望,你永遠都會記得這句話!」
他挑簾將目光投放到窗外,低聲呢喃「可不要怕我才好。」
「跟我說這麼多,難道都不怕我說出去麼?」玄殤有些憤懣的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玉少邪的聲音再度在這奔跑的馬車里響起「既然我敢告訴你,就不怕你說出去,再者……我相信師妹不會……」
玄殤撇了撇嘴,暗暗月復誹。他還真是相信她!可她玄殤偏偏就不是什麼值得人信賴的人,說不定有一天就……
「我相信師妹不會有這個膽子。」
她的月復誹是被這暗含威脅的話語打斷的。她側目望向玉少邪,只覺得當初以為此人乃是一朵曠世白蓮,實在有辱蓮之風華,這家伙分明月復黑狡猾到了極點,若說珩無算是十分精明了,那麼他豈非是狐狸中的老狐狸?
……
躺在臥房的床榻上,玄殤的腦海里還在反復回響著玉少邪說的那番話。
他不是他,而是魔?猶記得他說出這話時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那麼真正的四殿下去了哪里呢?
「真是頭疼!算了,不想了,睡覺睡覺!」
她一邊無力的叫著,一邊將臉蒙在被褥里,接著煩悶的翻了個身剛要閉上眼,只覺得房中突然飄來一陣異香。
這香氣並不濃,清清淡淡的滲透進來。她已經察覺到其中的古怪,連忙屏住呼吸,卻為時已晚,意識在這縷香氣的作用下慢慢消散,眼前一片黑暗。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是多少個時辰過去了。
喉嚨火辣辣的疼,眼楮也干澀得幾乎快要睜不開。周圍漆黑一片,只在前方點了一盞昏黃的油燈。
玄殤無力的環顧四周,只覺得眼前的場景十分的熟悉。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分明是她剛來到這里時受刑的地方--暴室!
到底是誰這樣有本事將她無聲無息的弄到這個地方來?難道又是那個愛裝高貴典雅的扶瑤?
可是細想之下扶瑤似乎也沒必要這樣做,畢竟她很快就要隨著玉少邪離開辰國了,對扶瑤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再說了,不少人知道她跟扶瑤之間有過節,如果發現她失蹤了,第一個便會懷疑到扶搖身上,扶瑤不像是個這樣笨的女人!
可是,如果不是扶瑤,又會是誰呢?
不等她細想,身前突然亮了起來,只見一個身穿黑袍,身形佝僂的老嫗提著燈站在她跟前沖著她怪笑。
「我們又見面了!」
玄殤心一沉「鬼婆!」
我是傳說中的雁過拔毛~有錢的捧個錢場,米錢的捧個人場 ~好歹留個言什麼的啊啊啊~乃們這些不可耐的孩紙~考試要掛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