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鳳璃冷冷的看著屋內的一切。
鳳瑞懊惱的維持著僵硬的姿勢,而酒千則是滿臉委屈的朝著鳳璃的懷中猛沖著。一個飛躍,酒千穩穩的落在了鳳璃的懷抱,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
「嗚嗚,璃哥哥,我好害怕,我要回家。」顫抖的聲音,委屈的語氣,加上剛剛的那一幕,鳳璃的心狠狠的抽搐著。
他是他的弟弟,她是他的嫂子,可是他卻想要侵犯她!
「皇上是在替臣照顧妻子嗎?」鳳璃嘴角輕揚,勾起一抹諷刺,淡淡的開了口。手,不停的扶著酒千顫抖的身軀,將安全感一點一點的傳達給酒千。
「呵呵,皇兄來得正好,千兒喝得有些多了,朕正想叫人通知你來接人呢。」狠戾的目光瞪視著鳳璃,臉上滿是虛偽的做作。該死的鳳璃,竟然在這個時候壞他的好事。
「那就謝謝皇上了,臣,告辭。」手,轉到身後的車輪處,用力的握了一下輪椅上的木頭,指甲陷入木頭里,木屑刺傷了手指,鮮血點點滲出。
而後,摟著懷中的嬌小,黯然離開。
靜靜的看著輪椅上的人摟著他魂牽夢繞的身影慢慢離開,直到消失不見。
衣袖翻飛,龍床前方的桌案頓時空無一物,而地上,則是鋪滿了筆墨紙硯的碎屑。一塊黝黑的墨石,靜靜的躺在地上,突然一只腳踩了上去,幾番揉捏,移開,墨石已然成了墨粉。
鳳瑞的嘴角邪魅的朝著兩頰拉長,眼底深處不斷上涌著陰鷙的恨意。鳳璃,今生你所有的東西我都要一一奪過來,包括酒千!
盛怒之中,鳳瑞沒注意到,他的寢殿窗戶之外,一雙眸子正閃爍著一伙的光芒,而後隱于黑暗之中。
「女人,下次,別玩火了。」一句平淡無奇卻充滿意味的話語響起于夜空之中。
循聲而去,借著皎潔的月色,依稀可見一輛馬車正緩慢的在夜空中行走著,車速慢的足以看清道路旁邊樹木有幾顆,是枝繁葉茂還是葉落枝枯。
馬車的左邊,白色的紗簾已然被高高的撩起,一雙狡黠的眸子正湊到床邊凝望著窗外的美景。而那雙眸子主人的身後,便是一個滿臉擔憂的男子,凝望著身前的倩影,意味深長的道出了剛剛的那句話。
「窗外的夜色真美,明月繁星,如詩如畫。」仿若滿眼听到身後人的低語一般,酒千興奮的只顧觀賞窗外風景。
「女人,小心玩火**。」不滿于小人兒的置之不理,有力的雙臂前伸,用力一拉,就將酒千的身子帶進了自己的胸懷。
「男人,想抱我就直接點,那麼多廢話干嘛?」身子無奈的被人扯回,酒千倒也沒有半分不適,反正她已經很習慣跟鳳璃近距離接觸了。
鳳璃對于酒千的調侃也有了一定的適應,不會覺得尷尬。只是,她的態度總是回避今夜的事,有些不正常,他心里的不安也漸漸擴散開來。
「他,不是好招惹的,你最好小心一些。」臉色很正的看著酒千,薄唇輕啟,一字一句重重的叮囑道。
「好了,我以後不玩了還不行嗎?而且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靜靜的靠著身後的人,酒千再次將視線轉向了夜空,不言不語,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溫馨。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本可以跟著他離開,或者叫他留下來陪她,可是她卻選擇了一個人留下,面對那些陰狠的人。
聞言,酒千臉上的笑容忽地一滯,心上漫過一陣疼惜。側身,注視著上方的眸子,手,慢慢的爬上鳳璃的胸口處,用力的貼上自己的溫熱。
「阿璃,痛不痛?」他和鳳瑞還有皇後之間的過去,雖然她沒有經歷過,也沒有听他細細的說過,但是今日的簡單術語已足夠酒千猜個**不離十。
「曾經痛過,現在已經好了。」嘴角上揚,會心一笑,邪肆無邊。他,是真的看開了。
「那,告訴我好嗎?」低頭,捏著自己的一縷發絲,不斷的來回捋著。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她很在意他能否攤開心懷。
「你不會是猜到了什麼?然後為了我,才留下來的吧?」嘴角的弧度繼續增大,一抹溫熱在那漆黑的瞳孔深處慢慢散開,剎那間,充斥了他的整雙眼。
「呵呵,你還真會想,本小姐也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呢。」你不幸福,我的幸福打哪兒來呢?呵呵。
不在意的笑笑,鳳璃倒是收起了玩笑的心態,開始將他們之間的過去緩緩道來。
原來,十四年前,鳳璃十一歲,不但是個文武雙全的完美太子,還是一個極其疼愛弟妹的好兄長。九歲的鳳瑞以及太後的佷女寧染鳳便是在宮中與鳳璃走得最近,也最受鳳璃喜愛的兩個人,三個人可謂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鳳璃貴為儲君,是個智謀雙全的人,但是卻從未防備過自己身邊的人。那時的他意氣風發,年少氣盛,自以為只要自己全心全意對待別人就可以換回同等的對待。
隨著相處的時間久了,他喜歡上了溫柔婉約的寧染鳳,總是費盡心思的用太子之權弄一些好玩的東西給寧染鳳。而鳳瑞也總是跟著他們的身後,跟他們一起玩樂,三個人如快樂的天使,無憂無慮。
可是,就在第二年的中秋佳節,他們三人在聚完皇宮里的宴會之後,單獨約了一個地方賞月。就是那一夜,鳳璃失去了所有的一切,甚至失去了生命中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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