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趴下了,哈哈。
鳳瑞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示意酒千身後的丫鬟上去帶走她。
手,剛剛要接觸到酒千的雙臂。酒千卻突然之間立了起來,傻乎乎的開始大笑。
「哈哈,哈哈。」手,執起桌子上的酒,朝著旁邊一個官員之子走過去,另一只手,卻飛快的拉著人家的胳膊,開始呼喚。
「璃哥哥,來,喝酒,嗝——,呵呵,璃哥哥,來陪我喝一杯吧。」
那名男子立馬臉紅了起來,手想要拉開酒千的手,卻又礙于男女之間的禁忌,不好意思去拉,只得使勁的將自己的胳膊往後扯。
「王妃,請放手。」
「呵呵,璃哥哥,不要這樣嘛。」他退一尺,她大有拉回一丈的意思。
呵呵,其實,她是看旁邊這個男人夠靦腆,才會選他來搭戲的。原本,打算找司徒雁的,可是看起來這個人應該更好玩,所以酒千臨時換了想法。
男子的臉已經紅得跟隻果沒兩樣,無奈酒千將他的手臂抱得死緊,他畏首畏尾的,動不了分毫,只得將目光投向了酒千的老爹,酒沐白。
「酒釀臣,麻煩幫我拉一下令千金。」
酒沐白看著酒千那副丟人的模樣,本打算視而不見,悄無聲息的抹掉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向自己求救。
無奈,只得走到酒千的身邊,拉過了酒千的身子。
「千兒,清醒點,你這樣成何體統?」
「呵呵,你又是誰啊?是璃哥哥嗎?」身子又朝著自己的老爹靠去。
「住手,我是你爹,不是王爺。」自己的女兒跟自己的老爹要是來個親密接觸,他還不得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爹?爹是什麼東西,能吃嗎?還是像酒一樣,可以喝?」無辜的眨眨微醺的眸子,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讓人很想噴笑。
「噗嗤——」果然有人笑了出來。
眾人回首,卻只見笑出聲的人正是習慣了冷漠待人的司徒雁。
「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得璃王妃太——可愛了。」酒沐白活了一輩子,竟然不知道是不是個東西,而且這話還是出自他自己的嫡出女兒。
「酒千,你再不清醒,我就不客氣了。」酒沐白因為司徒雁的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怒氣上來,手,就要往酒千的脖子點去。
「酒卿家,不如讓宮女扶璃王妃到容貴妃的寢宮歇息一下吧。」
「我要喝酒,你讓開,都給我讓開。」听見鳳瑞的話,酒千覺得全身冰涼,絕對不能去,去了就慘了。
接著,整個大殿上就響起了酒壺破碎的聲音,一道一道,不絕于耳。酒千發了瘋似的到處拿起白玉酒壺倒酒,酒卻不是倒往嘴里,而是地上,然後就摔了酒瓶子。一大幫人,不是嫌惡的避開,就是害怕的躲開。
畢竟是王妃,誰也不敢去推她,只能躲了。
上好的衣衫,卻因為酒千的一通折騰,變得髒亂不堪,眾人開始鄙夷起來。這個王妃剛剛來的時候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倒也還有幾分看頭,可是這一喝了酒,竟然變得大膽起來不算,連形象都變得恐怖。
滿意于自己現在的形象,酒千砰的一聲倒地,等待著被人移向酒容的寢宮。離開的那一瞬,酒千望向一臉氣憤的酒容,暗道︰姐姐,千萬別讓我失望啊。靜謐的貴妃寢宮里,燻香不停的繚繞著,將整間寢殿燻得醉人。
酒千正狼狽的趴在酒容的小榻上,酣睡著。
忽然,一道開門聲響起,驚醒了酒千內心的警覺。
來了,敵人來了!
深埋在小榻里的手,不知何時捏住了一個小小的瓷瓶,瓶蓋已然掀開,不知名的液體正流向那芊芊細手中央。
瓷瓶隨之被棄于小榻深處,那手,緊緊的握起,不斷揉捏著。
「千兒,醒醒。」鳳瑞借口不舒服,悄然離席,便朝著酒容的貴妃殿而來。此時,他正摟著一身污穢的酒千輕拍著她的臉。
「唔——」眸子半眯半睜,顯然睡得正沉,不滿意于被人打擾了。
「千兒,別睡了,我要你。」手,急切的朝著酒千的襟口伸去。
軟,只這一個字瞬間崩入他的腦海。
手,加大力度不停的揉捏著酒千的前胸,慢慢上移,拉開她的衣衫,想要往里面探索更多。
死色鬼,隔空模了還不夠,居然還想吃我豆腐。
手,是時候了。
「讓開,不要吵我睡覺。」小手使勁一揮,就將鳳瑞快到觸到她的胸的手拍飛了開來,力道頗有些大,顯然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呵呵,女人,既然你不願意醒過來,就莫要怪我不客氣了。」一個拉扯,酒千的身子輕飄飄的朝著鳳瑞的懷中而去。
突然之間的驚嚇,酒千掙扎的更加厲害,一雙手有意無意的開始在鳳瑞的口鼻之處不斷揮舞。
一個猛摔,酒千的身子陷入了一團柔軟之中,原來是酒容寢宮里的大床。
來不及反應,鳳瑞的身子欺身而上,將她密實的壓在他身下。
「哈哈,今天朕就要你做朕的女人,鳳璃,在瀕臨崩潰邊緣的你恐怕想不到自己的女人此刻正準備承歡朕的身下吧,哈哈。」一抹嗜血閃過鳳瑞的眼,酒千心中的怒火也油然而生。
他做著一切,竟然只是想讓鳳璃傷心,太過分了。
腿,曲起,蓄了一分內力,朝著鳳瑞的下半身狠狠攻去——
「啊——」身下傳來的疼痛,使得他飛快的閃開了身子,酒千趁著身上的壓迫消失,快速的站起了身子,想要逃跑。
顧不得疼痛,掙扎著站起拉回了想要逃走的女人。
「你還真是不乖啊,踢壞了那里,你還怎麼快樂呢?嗯,小女人。」沒想到喝了酒之後,這個女人再次變成了小野貓,一定也沒有了平日里那唯唯諾諾的膽小樣子,卻更加讓他覺得有趣。
哼哼,藥效,快上來了吧。
果然,不到一會兒,鳳瑞就開始覺得頭重腳輕起來,身子被酒千輕輕一推,便倒向了一邊。
酒千正要開門離開,卻看見門外站著一抹身影。
「姐姐。」低頭,不敢看著酒容。
「你快離開吧。」難得皇上醉了,她有機會受寵幸,哪里還有心思去管酒千如何。對付酒千,日後有的是辦法。
「是。」說完,快速的朝著宮門口奔去,男人答應過她,今晚會派人來接她。而且,她心里,也很擔心男人的安危。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酒容冷冷的說道。
「酒千,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命不好。」狠毒的精光閃過,轉個身,便換了副模樣。妖嬈,嫵媚,甚至還有一點點的蕩。
「皇上,臣妾來了。」
接著便是一陣巫山**,直到天明。
清晨,鳳瑞醒來,看見身旁躺著的竟然是酒容,內心一陣氣憤。
竟然又叫她給逃了。
斂了斂自己的怒氣,不打算驚擾床上的女人,身子飛快的抽出,正準備悄然離開。星眸一瞥,小榻深處的瓷瓶赫然印入眼簾。
拿起瓶子放到鼻端,一股熟悉的味道飄來,立馬屏住氣息,眼里殺氣一閃而過。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身後,酒容赫然睜開了雙目,狠戾充滿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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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啥也不說了,親們看著辦吧~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