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1884 第一部第二卷登陸歐洲 第七章 布局歐洲

作者 ︰ 炎黃之怒吼

王致鳴開始在歐洲大陸布局他的商業帝國。

明天上午九點,「自行車項目合資資格競標會」,將在「立方體」展覽館開始第一輪競標,競標資格是出具花旗銀行的二百萬美元資金證明。劃分的各市場區域選出一倍名額的第二輪競標資格,後天進行最後一輪競標、確定獲得合資資格。四月十六日全體獲得合資資格的商人、公司有四個名額參觀「大英帝國三槍自行車制造集團」「車架分公司」、「自行車配件分公司」、「自行車總裝分公司」、「機械公司包裝分公司」、「機械公司紙板廠」,了解生產流程、制造工藝。軸承、鏈條、輪胎等關鍵部分是不會讓他們看到的。

這次的合資有幾個大的項目,其中就有沒有納入競標的紙板、紙箱、絲網印刷,王致鳴計劃等這些商人看完後,看他們中間有沒有知道這些包裝技術價值的人,有這種眼光的就是他下一步「紙業集團」的第一批合作對象,要知道王致鳴是準備壟斷全球紙業一半以上的市場和絕大部分高端市場,沒有能力的人是無法幫助他迅速佔領市場、壟斷市場的。這次的合作談判王致鳴交給三叔、德叔、伯格、杰克、幾個選出來的集訓隊員和家族子弟一起,由三叔負責與這二十個合資商談判,王致鳴只是最後審查、把關而已。

其實也沒有多少的談判空間,基本上是霸王條款,關鍵技術電焊、輪胎、軸承、鏈條、卷邊都在王致鳴手上,車架、軸承、鏈條、輪胎由王致鳴現款供貨,利潤分紅百分之二十,從投入生產起計算,第二年開始每年保證王致鳴最低五十萬美元分紅,逼迫他們必須投資一百萬設備、五十萬廠房、一百萬流動資金,年產量必須達到十七萬輛、每月一萬五千輛產量。這二十家全年產量就是三百五十萬輛,王致鳴的收入雖然只有一千萬,但是這個社會影響力是不可小視的。王致鳴預計的首期用戶大致是記者、郵差、警察、上班族、送貨、學生,他也按照這個思路告訴這些合資商,告訴他們,他第一年不收分紅的意義就是讓他們使用這筆錢去對這些政府部門、行政部門公關,第一批產品拿一部分出來送給各地報社各十輛,請他們試用後在報紙上介紹自行車的好處,拿一部分送給當地警察局做巡邏、偵緝使用,當地豪門也送幾輛女式車、標準車、小輪車,當地人看到當地有身份的少爺、小姐,政府人員、郵差都在使用,而且這種車也不貴,大家都買得起,你的產品還怕買不出去嗎?

他還有一個市場計劃就是推出鋼制輻條式車輪和輻板式車輪,配套的橡膠布簾層和布簾鋼絲混合層充氣輪胎的計劃,這兩種輪胎分別是載人馬車輪胎和載貨馬車輪胎,按照歐美目前的專利保護時間二十年計算,他六七年時間對技術作一次小範圍的升級,他可以一直領先這項技術幾十年。這個市場推廣計劃,其目的就是對現有的馬車做車軸、車輪改造,這個市場是相當巨大的,全球起碼擁有幾百萬輛各式馬車,他用十年的時間來推廣他的新產品,等這些馬車的三分之二換裝了他的車輪後,他再推出「汽車」這個大殺器,再來替換那些高端載人馬車和客運馬車。

現在,歐洲大陸上他的漁業公司的保溫馬車已經有一百多輛在歐洲各地的公路上運行,各個工廠、碼頭和凍庫里他已經采用電瓶車運輸產品,在伯明翰的電瓶車廠、倫敦的蓄電池廠和干電池廠、生產電筒的電器廠已經完成大半廠房建設,正在進行設備安裝、調試,七月份那些機械授權生產商訂購的電瓶車就可以開始生產了,十月份他計劃的機械、電器、化妝品、照相機、包裝、辦公用品展覽會將會多幾十種產品。

這個市場計劃是放在年底十月份的展覽會時進行,到時候他的美國輪胎廠、軸承廠、車輪廠也有部分產品庫存。他在瑞典的鐵礦和鎳礦、西班牙的鋁礦已經開始采礦,在樸茨茅斯的鋼鐵廠、冶煉廠八月份也可以開工。那時就可以開始「車輛改裝合作招標」,征召全球改裝合作商,這又是一個大蛋糕。現在全球各地的車輛數據已經開始陸續的匯總到他的「經濟數據統計處」,這個機構的人員全部是家族子弟。

李鶴年這大半年已經在英國、歐洲有華人的主要城市建立了一個基本情報網,手下已經有四百多人,聯絡了十幾家華人大家族和社團,組建了「歐洲院線股份公司」、「希爾頓酒店連鎖股份公司」、各地的百貨公司,除院線公司王致鳴佔股百分之二十五、算是較少的外,酒店公司王致鳴是絕對控股,百貨商場因為是只與當地家族合資,因此他就只佔三十五的股份,但還是最大的股東。于是,雙方就在當地購買土地建設二星級的賓館、五百座的電影院,二萬平米的大型百貨商場。注冊了一個貨運公司、一個客運公司,全部采用他生產的三軸六輪四馬制三噸貨運馬車、四馬制雙軸四輪十座客運馬車、三輪載重車、三輪客車,開展城市客貨運和城際間客貨運。每個城市都以當地歐洲人的名義注冊了一個保安公司,取得合法持槍許可。

王致鳴因為都是以控股的方式與他們合作,當然他也不會虧待這些合作者,每家都送了一輛標準版、一輛普通版,十輛載重三輪車。

新年後,在杰克的推薦下,一個杰克在大學時的校友也來到了王致鳴的身邊,王致鳴去歐洲訪問時,這個丫頭也跟著一起去轉了一圈。這是一個英西混血金發、藍眼的美女,王致鳴估計是杰克心儀的女孩。她是在南美出生,十五歲時來到英國祖父家上學,父母現在還在古巴種植園經營。在倫敦皇家劇院學音樂,會幾種歐洲語言和南美土語。與杰克是在大學听課時認識的,現在也只有二十歲,是個活潑、開朗、善良的女孩。王致鳴與她交談後告訴她,多找幾個學表演、繪畫、音樂的同學、校友、朋友來公司工作,他帶領她們去開創一種新的藝術表演形式,她們在五年之內就能聞名歐洲、十年之內聞名世界。

從歐洲回來後,杰西妮很快找來了幾個學音樂、表演、藝術的好友,王致鳴把家族子弟里音樂、藝術、文字素養比較高的幾個兄弟叫來,與杰西妮她們一起上了幾天的電影表演藝術、化妝、劇本和電影制作講座,然後帶著他們在會展園區旁邊、後世皇家植物園邊,新年後購買的三百公頃土地上,新建的「夢工廠倫敦電影城」第一個室內景攝影棚內做攝影、表演實踐,前期拍攝廣告片的十幾個人員也參加了講座和實踐。

這次的實踐課王致鳴編了一個室內短劇,主要講述一對夫妻在家里二十四小時的生活情境,他模仿的是卓別林的喜劇風格,全劇以幽默、詼諧、喜劇元素和王致鳴篩選過後的後世經典語言、輕音樂,再加上他設計的經典休閑服裝、家具、生活用品,構成了這部短劇,全片拍攝了三百分鐘,王致鳴在剪輯機上剪下了三十分鐘的正片,再配上片頭片尾音樂和字幕,一共三十三分鐘,一部片名「夫妻」的第一部有聲黑白短片就在這一撥「菜鳥」手里出爐了,印制了幾個拷貝後,幾十個參加者鬧著王致鳴要「先睹為快」,于是王致鳴帶著他們到洗印車間旁的新建觀影室連看了三遍,整個觀影室內近百人高興得狂呼亂叫……

第二天上午,王致鳴叫杰克去倫敦市政府辦理「夢工廠英國分廠」和「夢工廠(英國)電影發行放映公司」注冊手續,順便給亞歷山大市長送去一張標準版提貨發票。完事後去邀請倫敦的幾家劇院老板,請他們來商議建立電影院線的事情。歐洲那邊的十幾個電影院土建工程已經完工,正在安裝、調試放映設備和空調,英國其他幾個大城市也在加緊施工改建電影院,就是倫敦這里還沒有動手。白金漢宮的放映室也搞好了,明天他就要去陪女王觀看「夫妻」短片,順便向女王建議給女王全家拍攝一部一小時的短片,讓「大英帝國」的子民們能看到女王和王儲的光彩形象、听到女王的聲音。

下午,在皇家醫學會阿爾弗瑞德醫生的介紹下,王致鳴與倫敦的幾家劇團老板一起觀看了兩部短片,王致鳴與這幾個老板達成協議,由王致鳴把他們的優秀劇目拍攝成電影,在電影院放映,他們參與分成,每部票房稅前分成百分之八。

王致鳴以一個標準影院五百座位、每天放映十場,票價以十五便士最低定價,每月二十八天計算,三個月一部片子分成一千七百英鎊,現在他控制了三十個標準影院,三個月一部片子總共分成五萬四千英鎊。觀看總人次一百二十多萬,劇團的影響力是相當巨大的,可能是現在這種劇場演出方式,一個演員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這些看過劇團電影的觀眾,在劇團去當地巡回演出時,可能大多數中產階級都會去觀看劇團的現場演出,劇團的收入是不可想象的。

幾個老板一听,是這個道理,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王致鳴再給這些「老帽」加把火︰我先放電影,給你們打廣告,你們再商量好巡回演出的時間、地點,在每年初我們就協調好,那麼我在放電影時可以給你們免費宣傳你們去那里的時間、演出場次、票價,給你們熱身,到時候你們演出前,再請當地的報社記者給你們寫些采訪報道,介紹、介紹劇情、演員陣容、導演、音樂、編劇等等,可以肯定地說,你們在當地的演出會取得巨大的成功,你們的劇團一定會火起來。

幾個「老帽」商量了一會,其中的代表就對王致鳴說︰爵士,我們同意加入你的計劃,我們剛才商量,我們幾家劇團組成「倫敦劇團聯盟」,請爵士擔任我們的顧問,不知爵士是否能同意我們的請求?

王致鳴哈哈一笑,對他們的邀請表示接受,但是認為他們取的名字不好,建議他們改成「倫敦演藝協會」,避免被人誤解、詬病有壟斷的嫌疑。這個協會的主要任務是對外、對內演出、定價、場次、時間、地點、演員、導演、編劇等等問題,都在協會內部協調、解決,一致對外維護協會成員的利益。

幾個老帽連連點頭同意這個建議,幾個人覺得不能放過爵士,一定要把爵士也綁上。王致鳴也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一定會拿出一些利益來綁上他。他也樂意這樣,這是一大批藝術人才匯集的地方,他相信只要他願意,這里面的許多人都會跟他走的,因為跟他走,不僅有機會出名,也會得到大量的金錢,有這兩點就夠了。王致鳴的目標是把這伙人一起收入囊中,組建一個大型演出藝術集團、成為歐洲的演藝巨無霸。

王致鳴趕快與他們商量具體的操作。最後,雙方確定,明天下午正式簽約。王致鳴要求他們在一周內把自己劇團的保留經典劇目清單、劇本、演職員名單整理出來給他,他會先把這些正在上演的劇目觀摩一遍,再決定拍攝順序,估計每個劇目的拍攝時間和道具、布景制作一共要花三個月左右。這些人都立即答應盡快準備,紛紛邀請他去自己的劇院觀看演出。

王致鳴叫分公司經理把上個月剛定型生產出來的打字機、訂書機、打孔機和配件、封面送給這些老板一人一套,請他們用這台打字機整理清單、名單、劇本,用這些訂書機、打孔機裝訂文件。

看這些人不會用,他就示範給他們看,把這些人弄得驚訝不已,連說這些工具太好用了,明天就叫秘書來采購一批。王致鳴的「辦公用品公司」已經開始正式生產,他還沒有宣傳,只是在分公司門面上開闢了一個門市部,他準備就這幾天邀請倫敦的文具商來參觀、采購。

晚上去白金漢宮參加女王的晚宴時,王致鳴對女王提了拍攝電影的事情。女王在晚宴前才在王致鳴的陪同下觀看了那兩部短片,女王對王致鳴愈來愈喜歡,當時女王就邀請王致鳴加入英國國籍,王致鳴對女王說︰陛下,我到陛下的領地來,就像是到親戚家一樣,將來我還是要回自己的家鄉的,中國人都講究「葉落歸根」、「魂歸故里」,我怕我加入了英國籍後,我家長輩不讓我進祖墳,那我就糟了,以後我的靈魂就進不了天堂,成了「孤魂野鬼」,那就不好玩了。陛下,您看我現在也接受了您的封號,也算是你的子民了吧,現在我在這里過的很開心,經常還能來你家做客,吃你家的大餐、喝你家的美酒,與陛下聊天,我已經感到很愉快了。所以,請陛下不要在乎那些虛名。

女王听了王致鳴的這番話後,也就不再說「入籍」的事,王致鳴就趁機提出給女王全家拍攝一部電影的事情,王致鳴把電影的方便、快捷、覆蓋面廣等等好處告訴女王,最後說道︰陛下,您不可能把您的領地都走完、走到,但是您的子民遍布世界,他們大多數都沒有見過陛下的光輝、沒有見過公爵、王儲、王子、公主,現在我發明了這種能讓你的子民們看見您、听到您的聲音的有聲電影,這正好能夠滿足他們的願望,也能把陛下的光輝灑滿大英帝國的土地……

女王最後愉快地接受了王致鳴的這個建議,王致鳴告訴女王電影中有一個很重要的鏡頭是女王在國會上的演講,其他的就是女王日常活動記錄,不需要特別安排,只要不打攪女王辦公、處理國事就行。最後,王致鳴告訴女王他又有幾個技術發明,想送女王一套玩玩。女王問他是什麼,他請總管把他帶來的盒子拿給女王看。

總管拿來一個印刷漂亮的紙盒和一本資料,王致鳴接過後打開給女王看。盒子里面是一個新式照相機,王致鳴告訴女王,這是在發明電影時順便制造的135膠卷照相機,一個膠卷可以拍攝三十多張照片,這是專門給陛下訂制的,全世界只有這一台,請女王陛下收下這片心意。

女王拿著照相機喜歡不已,連連感謝爵士的心意。王致鳴知道女王喜歡照相,他就給女王示範、講解如何使用,最後他就拿出紙盒里的一個膠卷,安裝在相機里,請女王到花園里去試驗新相機。

他拿著相機給女王拍攝了幾張照片,又指導女王把這卷膠卷拍攝完,然後給女王示範如何退片、取膠卷、上膠卷。女王玩得興高采烈、不亦樂乎。王致鳴告訴女王,要她派她的御用攝影師到他那里去學習膠卷的沖洗方法和藥水的配制,照片的放大技術,女王連連答應,叫總管安排攝影師明天就去爵士那里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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