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1884 第一部第二卷登陸歐洲 第二十章 “黑水公司”

作者 ︰ 炎黃之怒吼

與女王訴苦後第三天,英國海軍部還是派來了費舍爾上校,費舍爾的任務是與王致鳴商談他的護航隊造艦事宜。王致鳴看到費舍爾的時候心里放下了擔心,第一是女王的確是關心航運安全和戴安娜的收益,第二是英國海軍部的那些老爺對此事好像不怎麼重視或者說是有一絲警惕,只是派了費舍爾這個小小的上校來,在女王的命令下都對爵士不感冒,只能說明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們還看不起爵士這尊小菩薩,可能還只是把他看成是一個只會發明、發財的暴發戶,一條小魚而已,派來一個光榮的大英帝國海軍的上校,已經是給你這個據說幫女王賺錢的暴發戶天大的面子了。

王致鳴想,可能那些老爺在想︰小子,拿錢來,大英帝國的軍艦是很好的,但是需要的英鎊也是大大的,反正你有的是錢。

其實,這樣的效果是王致鳴求之不得的,就是不要你們現在注意老子,等以後你們看清楚老子時,不知道你們的「牙口」還好不好?咬得動老子不?

一番寒暄、禮讓、哈瓦那雪茄、藍山咖啡之後,王致鳴也不多說,直接把兩種驅逐艦、一種運輸艦的圖紙鋪在書房的大桌面上,請費舍爾看看、提提意見,費舍爾一看見飛剪、外飄造型就著迷了。

王致鳴也不管他,自己坐回沙發喝自己的咖啡、加冰檸檬水,考慮與教皇會面的事情。

兩個小時後,費舍爾匆匆忙忙的看完圖紙,沖到王致鳴面前,端起冷了的咖啡一口喝完,就急切地對王致鳴詢問。

「噢,上帝,爵士,您的設計師是誰?這種造型太美了,性能也無可挑剔,這正是我需要的驅逐艦,噢噢,爵士,我想見見他,您能介紹給我嗎?」

王致鳴知道費舍爾的想法,所以這次的設計還有迎合費舍爾的意思,但是費舍爾根本沒有考慮王致鳴是不是設計師的問題,雖然王致鳴比較郁悶,但還是高興的,因為連英國海軍中與他接觸最多的費舍爾也不會認為是他設計的,其他老爺們就可能更不會認為他可以設計出這樣的艦艇了。

「哦,那是我的中國老師在幾年前畫給我講課時用的造型,我認為它比較好看、漂亮,所以決定我的護航隊全部采用這種造型,與其他國家的軍艦區別開來,怎麼?你不認為它漂亮嗎?上校先生。」王致鳴只有采用「造神的手段」來解釋,這也是一種「扮豬吃老虎」的技巧吧。

「哦,爵士,你的老師現在在那里,我能請教些問題嗎?」費舍爾還是不死心,簡直不懂事,沒有看到爵士已經不想說「老師」的事情嗎?

「很遺憾,上校,我來歐洲就是因為我的老師去世後,因為在中國沒有誰還能教我新知識了。如果上校在中國時我們就認識,還有可能見到我的老師。」王致鳴做出沉痛的樣子說道,心里卻鄙視地想︰哼哼,你要見我的老師是不可能的,就只有等你的孫子輩了,你是沒有機會了。

「噢,我的上帝,這太遺憾了,這位偉大的老師去世了。」費舍爾沮喪的說道。

「上校先生,我的設計圖上的船,你們英國海軍造船廠能給我在多長時間內造出來?」

「爵士,初步估計小艦要四個月、大艦要七個月。」

「火炮我選擇在克虜伯購買,去德國安裝,你估計要多少時間造一艘?」

「哦,我這是計算了不安裝武器系統的時間,爵士。」

「四個月你們能幫我造幾艘?計算過沒有?費舍爾先生。」

「這要回海軍部調查、計算後才能知道,爵士。」

「那好吧,就辛苦費舍爾先生,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我,你的計算結果呢?」

「兩天後,爵士。」

「OK!非常感謝,費舍爾先生。兩天後,請順便把你們的報價告訴我,我要與其他國家的報價做比較,太貴的話我只有另外想辦法了。」雖然準備讓你們賺我的錢,但我也不是「憨憨」,這是一筆生意,世界上能夠造軍艦的國家多了去了,不是只有你們大英帝國,王致鳴心里想到。

「明白,爵士,我盡快通知您。」費舍爾拿著圖紙就告辭離開。王致鳴還送了他一盒他喜歡的「哈瓦那雪茄」。

王致鳴估計六百噸的護航驅逐艦價格在三萬英鎊上下,約合十四萬美元、六十八萬七千馬克、七十二萬三千法郎,驅逐領艦在六萬上下,兩種艦型三十六艘總價大致在一百四十四萬英鎊上下。鍋爐、蒸汽機都在與海軍部合資時簽訂了供貨合同,護航驅逐艦的鍋爐他自己生產,九月份開始安裝鍋爐,十月份第一批次護航驅逐艦就可以到德國漢堡克虜伯港口安裝武器系統。想到這里,他讓人馬上給毛瑟兄弟發電報詢問重機槍試制情況,機槍他打算先使用MG87連排級重機槍加一個槍架和他自己設計、制造的彈鏈箱供彈,以後他自己生產出M2風冷式機槍後再換裝,反正現在也沒有對空作戰問題。在甲午前艦艇上全部換裝電動六管12.7密集陣,讓小日本嘗嘗「中國花生」的滋味還是讓人很爽的,尤其是對在海水里撲騰的小鬼子海軍人員,那是一定要讓他們吃夠花生米的,要讓他們死得不能再死、他爺爺女乃女乃都不認識才行。

三天後,費舍爾再次來到王致鳴的辦公室,帶來了幾個船廠的經理和生產計劃、報價單。王致鳴招呼客人就坐、喝咖啡、抽雪茄後,他就獨自看起這些資料。

這次英國人還沒有獅子大開口、把他像大清的**一樣狠宰,報價還是合理的,護航驅逐艦報價二萬八千英鎊、驅逐領艦五萬五千英鎊,這個價格在預算範圍內,王致鳴沒有什麼說的。英國人想全部吃下驅逐領艦和一半的護航驅逐艦,這也在他的計劃內,只是時間要拖長些,費舍爾解釋說是全力生產驅逐領艦後船台就只能先安排四艘護航驅逐艦,兩個月後騰出的船台馬上安排後面的八艘,總的交貨時間要多出一個多月,希望爵士諒解。

王致鳴看費舍爾不像作偽,時間也不長,也就同意這個安排,雙方在律師們商討後很快的簽訂了協議,王致鳴讓三叔、杰克一起與幾個經理商討餃接的事情,自己與費舍爾聊天。

「爵士,海軍部也想按照您的圖紙建幾艘試驗艦,不知道爵士……」

「哦,難道海軍部的那些老爺們還看上了我的設計?」王致鳴略帶嘲諷的語氣讓費舍爾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爵士,也不是都看上了您的設計,而是我向部長大人推薦了爵士的設計,部長大人同意先各建一艘做實驗,但他要求我取得爵士的同意後再提交計劃。」費舍爾帶著一絲希翼的眼光被王致鳴看見,費舍爾也不好意思的臉上開始微微泛紅。

「哦,原來是費舍爾先生,只是建兩艘試驗艦的話,我支持您,費舍爾先生,讓那些老爺們看看費舍爾先生的眼光如何。」王致鳴帶著微笑地對費舍爾眨眨眼楮說道。

「爵士,真是太感謝您了,請接受我的敬意。」費舍爾禮貌地站起來對著王致鳴一個貴族式的點頭禮。

「呵呵,費舍爾先生,不要客氣,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幫幫忙算什麼,以後請費舍爾先生不要這樣客氣了,好嗎?」王致鳴也站起來說道。請費舍爾坐下後,王致鳴接著說道︰我就把這兩個型號的設計專利處理權交給費舍爾先生幫我代理,每生產一艘護航驅逐艦我只收取兩千英鎊的設計費和專利費,驅逐領艦多一些,就收三千五百英鎊吧,我讓杰克先生配合你,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至于你與海軍部的具體交易我不想知道,不知費舍爾先生能否幫我這個忙呢?

費舍爾在一陣猶豫後接受了王致鳴的這一個突然的邀請。在以後幾年的時間里,英國海軍船廠一共生產了三百多艘這兩種型號的驅逐艦,把英國海軍的淘汰軍艦大量賣到了南美、亞洲,海軍船廠、合資鍋爐廠、王致鳴都賺了一大筆,王致鳴估計費舍爾也快成百萬英鎊的富翁了,因為按照歐洲的慣例,船舶的設計費和專利費在總造價的百分之十左右,王致鳴設計的艦艇包括武器裝備全部完成,價格在四萬和八萬英鎊以上,他自己只要了不到百分之五,剩下的都被費舍爾自己得到了,真是想不富都不行。

剩下的十二艘護航驅逐艦艦體和十艘運輸船制造,王致鳴都交給了德國伏爾鏗船廠和克虜伯船廠,全部款項超過二百五十萬英鎊,德國海軍也看起了王致鳴的設計,在克虜伯的努力下,德國海軍從王致鳴手中買下了這兩個設計,一共支付了王致鳴二十萬英鎊的專利設計費,又與王致鳴合資建立了一個鍋爐廠,生產王致鳴的噴煤鍋爐和燃油鍋爐。德國海軍後來發現要改變王致鳴的船體設計安裝德國蒸汽機是不可能的,只得與王致鳴合作在鍋爐廠生產王致鳴的三漲式蒸汽機。

現在,王致鳴悄悄地把「海軍競賽」的基礎打下了,明年開始,英國將首先開始第一次大規模造艦計劃,引起德國、法國、美國的警惕,沙皇、奧皇也來揍熱鬧,世界上第一次全球範圍的「海軍競賽」開始上演。王致鳴準備等英國一八八九年的「海軍防御協定」出台,他知道這個協定是狂妄的,因為它要求英國皇家海軍要和世界排名第二和第三的兩國海軍加起來一樣強大。這必將開啟新一輪的造艦運動,使英國的十艘新戰列艦,三十八艘巡洋艦和其他一些船只合法地被生產。

王致鳴需要等機會,等新的十艘戰列艦大部完工後再向英國、德國提供「前無畏艦」設計,挑起更大規模的競賽、消耗列強的國力、加大其發動戰爭的原始動力。

王致鳴在安排完造船事情後,開始在歐洲主要大報上刊登「黑水(雇佣軍團)保安服務公司」招募雇佣軍廣告,主要招募退役海軍士兵、軍官和水手,低級軍官、士兵、水手年齡限制在三十歲以下,中級軍官年齡在三十五歲以下,高級軍官年齡在四十五歲以下,經過一個月集訓、考核合格者獲得五年工作合同,自動獲得原有軍餃,水手參加軍士以下軍餃考核,所有簽訂合同、獲得軍餃者,薪金比照英國皇家海軍同等軍餃薪金上浮百分之二十的基本待遇,出任務有勤務補助、戰斗有戰斗補助、陣亡有一年薪金的撫恤金。

廣告中公布了招募數量和崗位,細心的人發現其中還有少量的陸軍人員名額,但都是軍士長以上的職位,但是招募總人數還是讓人趨之若鶩。開玩笑,全是皇家海軍的薪金待遇、還要上浮百分之二十,還有這麼多的補助,傻子才不去呢。

于是,王致鳴在刊登廣告的各地設立的招募處個個都是人滿為患,但是嚴格的身體檢查和資格審查把許多想來渾水模魚的各國流氓、無賴、地痞、軍隊敗類、性病患者、吸毒者都甄選出來了,一個星期的報名、甄選結束後,各地匯總的人數有一萬多人,王致鳴把他們全部送到挪威訓練基地去集訓。

基地的教官全部是從墨西哥緊急調回的三百人和張成手下的一百多各國海軍軍官,另外還有剛叔帶領的三百人組成執法隊。王致鳴根本不怕人數太多,他有的是辦法從中挑選護航隊士兵。

到達營地後,每人領取兩套亞麻棉混紡訓練服、一雙軍用膠鞋、兩套內衣、一頂軟式戰斗帽。簡單的按照專業分隊後,每隊一百五十人、配四個教官,分成三個小隊,開始進行為期一周的體能訓練,完全是按照王致鳴訓練集訓隊時的八成訓練量,每天兩個負重二十公斤、五公里越野跑,上午是雙人百公斤原木搬運五百米、來回十趟。中午飯後休息半小時,開始六人搬運五百公斤木架一千米、來回十趟,晚飯前五公里越野,晚上二小時以小隊為單位進行自己從軍歷程演講。

規定從第四天開始,以小隊為單位,每天各項訓練中掉隊、落後的綜合成績最後一人將被淘汰,三個月後將再次招募補充人員。第二天上午漁業公司開始在訓練場登記願意被雇佣的被淘汰人員,不願意到漁業公司工作的發給三英鎊路費、一張船票後送到碼頭。

按照這個「淘汰計劃」,每天要淘汰九百六十人,四天時間要淘汰三千八百人,一萬二千多人的隊伍立即縮水三分之一,剩下八千多人進行第二階段集訓。

第二階段時間是一周,主要是心里素質和審查,挑出心里素質、性格、品行有缺陷,缺乏團隊合作精神的人,其中有一次兩天時間山地拉練一百公里,每人帶上一天的標準行軍口糧和一壺水,三個中隊一組、配一個搭乘一輛馬車的醫療小組。規定在四十八小時內到達出發點的為合格,進入第三階段的集訓,其余的被淘汰,待遇與第一批被淘汰的一樣,只是路費增加到五英鎊。

第三階段屬于駕駛、航行、機械、鍋爐、蒸汽機專業的就到漁業公司的船隊上訓練、考核、分配最適合的崗位,其中的炮手、槍手都在剛叔的組織下開始練習新式武器的使用操作。這時已經基本上確定上船的人都是將來的護航隊員,只是安排在上岸後再簽合同。這些人主要是駕駛、機電、航行人員,其中的炮手、槍手都不是問題,都要進行重新訓練,因為他們要使用的武器都是目前世界上最新式的武器,他們只是有過開槍、開炮的經驗而已,何況張成那里早就開始訓練炮手和槍手了。訓練中也有一些不開眼的想鬧事,被剛叔的執法隊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幾次後,就再也沒有不開眼的搗亂者。

這些只見過架退式火炮的人,一經學習、使用現在這種管退式火炮後,就喜愛不已,學習熱情高漲。使用機槍射擊後,都被那恐怖的發射速度震撼了,教官告訴他們這些只是練習用的,以後你們到了船上還有更好的武器給你們使用。

對這些雇佣兵,王致鳴知道必須首先有嚴格的紀律來約束他們,其次才是豐厚的報酬,對違反紀律的只有一種辦法來解決效果最好,那就是解決掉他。進入黑水公司,你不守規矩就只有死路一條,因為王致鳴不想自己的軍隊成為一支沒有紀律的軍隊。王致鳴現在也沒有辦法,只有先以這些職業軍人來帶他從國內招來的「菜鳥」,等一年後自己有了基本骨干隊伍,黑水公司就要獨立出去自行發展。

關于黑水公司的發展,他也同三叔、剛叔、德叔商量過,還是要以自己的人來控制、管理,王致鳴提出黑水公司還是保持海上安保、護航的經營項目,以後再向陸上發展,將來還要向空中發展。對三少所說的任何事情,這幾位長輩已經沒有任何的懷疑,知道他說的都會很快變成現實,因此都同意這個安排,現在只是考慮由誰來管理它而已。

王致鳴是想讓李鶴年遙控、他的心月復參與進去佔據主要的位置,其他的具體事務就在現有的軍隊和這批雇佣兵中考察、選擇、試用,最後這些具體行動組織者通過完成任務的情況來確定。自己的偵察兵、特種兵都可以在黑水輪訓、參與實戰,他是知道︰只有在戰爭中才能學會戰爭的道理。

王致鳴指示幾家漁業公司低價收購了幾條舊船、送到挪威去,提供給護航隊做射擊訓練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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