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鬧熱熱地半個月就這樣過去了,一八八七年的春天也悄悄地來到了英倫三島。
在一月份的招標會後,王致鳴到德國、瑞典、英國、法國的幾個大型鋼鐵公司去參觀、考察、訪問,與德國克虜伯、瑞典鋼鐵公司分別簽訂協議建立合資公司,合作生產自行車用無縫鋼管、中壓鍋爐爐管、建築用無縫鋼管,生產技術由王致鳴提供,王致鳴以技術入股,佔股百分之二十,王致鳴可以高于成本百分之十五的價格無限量購買合資產品,合作方必須保證滿足王致鳴的購貨要求。合資公司中王致鳴只派一個三人財務小組監督財務,對其他的生產管理和銷售不參與。
他還與德國克虜伯簽訂合資合同,由王致鳴提供圖紙,聯合開發生產以炮管轉輪後座式制退機為特點,俯仰角-5°∼45°的雙聯裝四十五倍徑、速射機關炮,他特別說明要生產陸軍型和海軍型,海軍型的要設計生產360°和200°水平旋轉、電傳動和液壓機械傳動的半敞式炮座,單管彈夾供彈每分鐘二十發,電動彈鏈箱供彈機、單管射速要達到每分鐘三十到四十發。
陸軍型的主要用于堡壘、海岸、前線二線陣地防守,海軍型的主要用于小型艦艇主炮和驅逐艦、輕型巡洋艦副炮,重型巡洋艦、戰列艦防魚雷速射炮。在設計圖上王致鳴耍了個花招,俯仰機設計成只要換一對半齒輪,就可以改變俯仰角為90°,變成高平兩用機關炮。
75毫米榴彈炮的復進機和炮閂機構,換裝一個他自己生產的液壓管退制退器、就能改變射速到每分鐘六至八發以上,加裝一套電傳彈鏈供彈機,就可以把射速提高到每分鐘十二發發以上。這些都是他給自己的初期潛艇、魚雷艇、炮艇、艦用高平炮準備的武器系統。這邊只要一定型,他就開建三十五節的高速魚雷艇和二十五節的高速炮艇,訓練海軍人員。
另外一個合同是和雙聯裝速射艦炮,采用滑動式彈簧復進機技術,技術指標和類型與前面小口徑的一樣,只是射速要低一些,130要達到單管每分鐘十至十六發,152單管達到六至十發,兩種規格海軍型都要求采用彈架機械供彈機,只是設計上對引信部分加以保護,另外一個區別就是采用全防護炮塔,炮塔內安裝王致鳴生產提供的高效抽氣機和彈藥提升機。
這次克虜伯之所以要與王致鳴合作,是因為他拿出的一張示意圖紙和一套木制模型把他們征服了。按照王致鳴講解和演示的功能推斷,這種滑動式彈簧復進機和螺旋炮閂將會使火炮的射速和後坐力發生革命性的變化,給德國軍隊和克虜伯帶來巨大的利益。
而王致鳴的條件只是要求與他合作、共同生產各種規格的火炮,在采用這種復進機和炮閂的產品中佔百分之二十的分紅股份,那四種速射炮佔百分之三十的分紅股份,可以無條件優先購買所有克虜伯軍火、機械設備、鋼鐵和鋼鐵設備。為了表示誠意,王致鳴還免費奉送一套改變了法國風格、換成德國風格的陸軍用滑動式彈簧復進機、36倍徑、山炮和榴彈炮,王致鳴特別聲明這門炮他不要任何經濟利益,只要高于成本價百分之十的購買價格和優先購買權,為了堅定克虜伯開發75規格的信心,王致鳴還預先下了各兩百門、五萬發榴散彈和高爆彈的訂單,
在德國期間,王致鳴到蔡司光學儀器公司參觀時,訂購了兩萬套各種規格的組合鏡片,按照交貨數量付款。他的這一舉動,讓蔡司的高層驚駭不已,以為王致鳴要進軍光學市場,王致鳴大方的告訴他們,他只是自己需要,這些鏡片設計他允許蔡司無償使用,他沒有惡意。蔡司的人這才放心地與他簽訂合同,並且保證按期交貨。
蔡司的人不知道,王致鳴只是現在沒有精力和時間來涉足光學領域,如果他要進入這個市場,蔡司除了與他合作外,就只能最多窩在德國這個區域內,世界上的大多數市場都會與他無緣。
王致鳴這次訂購的光學鏡片主要是船用望遠鏡、軍用望遠鏡、測距儀鏡頭組、潛艇潛望鏡、戰壕潛望鏡、四倍和六倍阻擊鏡、炮隊鏡、火炮瞄準鏡、迫擊炮瞄準鏡,135相機鏡頭組和長焦、中焦鏡頭組,120相機鏡頭組,測繪儀器鏡頭組等等,現在還沒有金屬鍍膜技術,他準備自己拿到這些鏡片後先鍍膜,再組裝這些光學器材。同時,也看一看現在蔡司的鏡片加工、打磨技術如何,以後如何從加工設備上來制約蔡司、逼它同自己合作、或者對蔡司控股。
兩個月的時間就在旅途和參觀、考察中度過,他在樸茨茅斯新建的輪胎、馬車、自行車工廠也基本完工,機器、設備也安裝、調試完成,新招募的英國工人和國內招聘來的員工也培訓、分配完成,就等他回去正式開始大規模生產。
他計劃從國內招聘各地的青年男女來這幾個工廠做工,以這幾個工廠來培訓機械工人和技術工人,然後再分流到其他工廠從事中高級技術工作,以此來壯大自己的技術工人隊伍,他希望采用這種方式盡快集聚一大批基礎工業人才隊伍,為他佔領夏威夷或購買到阿拉斯加後大規模的開始工業化建設提供基本技術力量。
早在他到達英國後一個月,他就安排杰克和張成在英國、德國、法國的幾個中型造船廠訂造了二十艘五百噸級的拖網漁船和二十艘兩千噸級的運輸船,這些運輸船上的制冰機他都按照建造計劃運到各船廠,到船廠就安裝上船,每艘船都安排了十個人在那里監督,他還不想讓過多的其他人知道這些制冰機的秘密。運輸船上還采用了分類裝箱冰鮮技術,漁船上的魚直接轉運到運輸船,在船上就分類裝箱冰鮮保存。他設計的作業方式是以兩艘漁船和兩艘運輸船為一個捕魚船隊,漁船捕魚、運輸船運輸,可以算是流水線生產方式。在轉運時也可以訓練船隊補給技術、在船隊出海和回程時可以訓練編隊航行技術,捕魚時可以訓練配合、包抄技術。
拖網漁船和運輸船上的大功率三漲式蒸汽機和鍋爐也是他自己生產的,功率都達到了五千馬力和一萬馬力,比現在很多國家的大型軍艦的功率都大,他的這些運輸船如果裝上炮塔,可能現在許多國家的五千噸級軍艦都不是它的對手。可惜的是這些船舶都是鉚焊結構,他只準備使用幾年就淘汰給其他小型漁業公司,等他的船廠開工建造船舶後,就陸續淘汰、全部換成使用電焊技術建造的船舶。
因為現在的漁網還是用傳統的麻、頭發、動物血膠結,使用絞拈法織成。王致鳴現在還沒有時間去試驗「尼龍」、「滌綸」之類的石化產品,因此也就只有采用傳統的漁網,只是他在主繩和綱的繩子絞制時,添加了一些其他的麻料,以增加繩網的耐磨性,再使用精制後的魚油、海豹油浸泡,提高漁網的抗腐蝕性。
拖網和圍網都是海洋漁業捕撈用的重型網具。網目大小為2.5∼5厘米,網繩直徑為2毫米左右,網重達數噸甚至數十噸,通常用一對拖輪分頭牽拉追捕魚群或由燈光船引誘魚群集中而合圍。王致鳴的拖網和圍網比後世的規模就小多了,一次最多捕獲量也就是百噸之內,還要采取緩慢的拖拽、合攏,迅速撈取、以減輕漁網的承受力。就是這種技術、裝備,也是捕撈技術的一種革命,一個捕撈船隊在魚訊期,一天的捕獲量也有幾千噸。
在挪威沿岸已經開始建設三個漁業碼頭和配套的大型凍庫群、魚肉分割、魚干加工、魚肉罐頭工廠和包裝廠,當然設備都是自己設計生產的。在英國諾斯托夫特、荷蘭海牙、法國加來也同樣開建碼頭、凍庫和加工廠。當他的冰凍、冰鮮魚類上市後,可能整個歐洲的大多數漁業公司就只有大量投資漁業加工了,到那時整個歐洲市場都在吃他的冰鮮、冰凍魚,想想就讓人流口水。這幾個漁業基地都分別以歐洲當地人的名義注冊公司,王致鳴都大方的給予這些合作者百分之五的股份,他們的作用就是與當地政府打交道,處理與當地人的關系,負責招聘當地的漁業工人。所有漁業產品都以杰克名義在英國倫敦注冊的「魚兄弟漁業公司」和以貝克名義在德國漢堡注冊的「普魯士漁業公司」分別負責西歐和東歐區域的銷售和市場開發。
去年十月份時,就已經有兩個船隊開始在北海漁場捕魚作業,現在已經有六個船隊在北海漁場捕魚,每天的捕獲量在一萬噸以上。魚產品已經在歐洲沿海地區銷售,銷售方式也是采取區域代理經銷權的方式進行,他給每個代理商都提供了一套凍庫設備和兩輛保溫馬車,除了存放魚類產品,還向外出售冰塊。現在他基本上把捕獲的魚全部以冰鮮的方式進行銷售,等冰鮮、冰凍市場接近飽和後再進行魚干加工和罐頭生產。他還是比較仁義的,銷售區域劃定在遠離海岸線一百公里之外。因此,暫時對原來的漁業從業者還沒有造成直接威脅。為了方便內陸銷售,他特地制造了一批載重兩噸的保溫馬車,購買、改裝了保溫列車車廂,所有的冰鮮魚都采用瓦楞紙箱加發泡酚醛塑料包裝,這些發泡塑料他都要求盡量回收以便再次利用。
一八八七年三月底,王致鳴回到了樸茨茅斯海靈島的莊園城堡。
他的幾個兄弟姊妹也來到英國大半年了,他準備今年秋季讓大哥、二哥去牛津讀書,幾個小的都安排以後在樸茨茅斯的中小學插班上學,雖然語言上還有些問題,但是經過幾個美國徒弟的天天訓練,已經基本可以听懂了,王致鳴就安排他們春季開學就去插班上學。三叔也基本適應了英國的生活,現在主要是管理幾個工廠的中國籍工人。剛叔的隊伍也擴大了不少,現在也有兩百多人,其中還有十幾個英國、德國的退役軍官,他們正在給這個名義上的「工廠衛隊」進行軍事訓練。
去年十月初,魯麟洋行的經理米歇爾,已經派人給他送來了三百支他設計的步槍和十萬發尖彈,听來人說這款型號已經命名為M1886式步槍,這就把王致鳴雷了一下,克虜伯和毛瑟不是一家,毛瑟兄弟已經自己開了槍械公司,怎麼克虜伯又和毛瑟牽連在一起了?
來人告訴王致鳴︰這是因為當初米歇爾把圖紙送回德國時,克虜伯的高層拿不定主意,于是就請毛瑟兄弟來幫助鑒別優劣,誰知毛瑟兄弟看了圖紙後就提出要和克虜伯合作生產這款槍,這樣的結果對克虜伯也是又喜又憂,喜的是這是一款好槍、毛瑟兄弟都稱贊不已,憂的是這塊蛋糕要多一個人來分享。最後,雙方達成協議,專門合資成立一家毛瑟•克虜伯槍械公司,毛瑟兄弟佔股百分之二十,專門生產這款槍械。現在,德國軍方已經決定全面更換剛裝備不久的毛瑟1884,德國軍方希望用五年時間全部更換。毛瑟先生非常希望能與設計師見面,一起探討槍械設計制造。
所以,王致鳴到德國時也去毛瑟公司與毛瑟兄弟見了一面,一起探討了幾天槍械。王致鳴對大毛瑟威廉提了「精確射擊」和阻擊手的概念,希望威廉先生能設計出一款真正的阻擊槍。隨後,他就在大毛瑟的繪圖板上迅速的把K98阻擊槍和瞄準鏡、卡口、消焰制退器一齊畫出來,並且配上了大致的數據,型號標識為K88。王致鳴告訴毛瑟,這是他送給毛瑟兄弟的禮物。當時就把倆毛瑟驚呆了,大毛瑟看到這款與自己的設計風格極其相似的阻擊槍,喜愛不已,對王致鳴也佩服得不得了,連連表示他馬上開工制造樣槍,測試定型後就專門給爵士訂制一百支。王致鳴見大毛瑟喜歡,順手也把坼裝槍盒布局圖畫出來,請毛瑟先生以後就用這種包裝盒包裝銷售,至于盒內的凹槽,王致鳴告訴他定型後給他一支樣槍,他給他做一套模具,再提供一套鑄模機給他,因為鑄模原料目前他還不打算公開,但是也可以限量地專門提供給他。
大毛瑟見王致鳴如此慷慨、豪爽,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而且爵士在槍械上的造詣比自己兩兄弟還高、還深厚。于是,就試探著問王致鳴︰爵士,不知毛瑟是否有幸與爵士合作生產槍械?
王致鳴本來就想收購一家歐洲或者美國的槍械公司,毛瑟他也想,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天上掉餡餅砸在他的頭上,他當然願意與毛瑟合作,要知道這個時代是個戰爭的年代,未來五十年內有兩場世界大戰,參戰人員不算非正規軍人就有上億,一年就是生產三百萬支步槍,也要三十多年,何況戰爭中還有大量的損耗,想一想就要流口水。
「毛瑟先生,我也有這種想法,我看我們可以合資組建一個‘輕武器公司’,專門生產手槍、步槍、機槍、沖鋒槍、槍榴彈、手雷、手榴彈、匕首、軍刀……」
「等等,爵士,什麼是沖鋒槍?」大毛瑟激動地問道。
「哦,是這樣……」王致鳴開始給毛瑟上現代軍事理論課。
「毛瑟先生,不知道你研究過現代戰爭沒有?」
「哦,爵士,請講。」
「我認為現代戰爭對班排火力的要求比較高,它必將淘汰現在使用的‘線性戰術’,轉而采用散兵線和壕戰對抗,因此對班排火力的要求就比較高了。如果只是在班排配備步槍和前年馬克辛先生發明的機關槍,那單位面積的火力密度還馬虎,但是如果要防守、進攻、沖鋒就比較弱了,因為馬克辛機槍太重了,不可能能隨著部隊快速突擊、進攻,因此迫切需要一種近距離火力輸出密度較大的班排火力武器,這就是沖鋒槍的作用。」
「哦,是這樣。爵士,我們還是先把合作的事情解決後再來談具體的事情,你看怎麼樣?」威廉還是懂事地,知道沒有利益別人是不會告訴你太多的東西,何況爵士已經送了一份大禮給自己,自己也不要貪心,還是端正態度好些。王致鳴見毛瑟兄弟這麼上道,也就順水推舟。
隨後,杰克就與毛瑟的律師一起起草合同,當天兩人就簽訂了合同。合同規定,公司總股本為二百萬美元,毛瑟兄弟出資百分之七十,王致鳴出資百分之三十。不要奇怪為什麼王致鳴只佔百分之三十,因為這是王致鳴要求的,按照毛瑟兄弟的要求,他們希望各佔一半,這樣公平合理,但是王致鳴一句話就讓兄弟倆感激不已︰這個公司是以你們兄弟倆為主,我基本上不參與具體事情,按理說各佔百分之三十三,但我不管事,就要三十就行了。
新公司起名「毛瑟喬丹輕武器公司」,以後武器命名還是使用毛瑟公司現在的命名原則命名。大毛瑟、威廉擔任董事長,小毛瑟、保羅擔任總經理,王致鳴擔任總顧問。
王致鳴當天就與毛瑟討論如何開發武器系列,王致鳴建議先開發軍用半自動手槍、沖鋒槍、輕機槍、連排級重機槍、大口徑重機槍,先把德國軍隊的戰斗力提高起來。
隨後,王致鳴很無恥的把魯格手槍、盒子炮、MP18沖鋒槍、捷克輕機槍、MG08水冷重機槍、M98卡賓槍,德國長柄預置套殼手榴彈、美國MKⅡ手雷,單雙直排彈夾、彈鏈和壓彈機的圖紙都畫出來。威廉和保羅倆兄弟看見爵士隨意地就畫出這麼多武器圖紙,心想爵士一定是經常研究武器的人,不然那里能這樣輕松地畫出這麼多精致的設計圖。兄弟倆暗暗慶幸自己的決定,如果不和爵士合作,可能他們這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這一步,兄弟倆心里都不約而同地下決心與爵士好好合作、長期合作。
王致鳴告訴兄弟倆,魯格手槍名字叫軍官專用手槍,子彈采用7.65×為陸軍專用,9×為海軍專用,采用的是肘節式閉鎖機。盒子炮的名字叫軍用自動手槍,采用短後座力式閉鎖,為炮兵和戰場技術兵種專用,全槍空重控制在一公斤之內,如果材料允許,最好控制在六百到八百克之內,子彈采用7.65×。兩種手槍都采用彈夾式供彈,軍官專用手槍彈夾容量八發,軍用自動手槍彈夾分兩種,十發和二十發。
MP18沖鋒槍名稱MP87沖鋒槍,采用自由槍機式自動原理,7.65×子彈,20和32發彈匣,全槍空重控制在四公斤之內,是突擊步兵的專用槍械。王致鳴按照波波沙的單、連發原理改動了MP18不能單發的結構,成為一種實用的功能。
捷克輕機槍取名為ZB87班用輕機槍,也采用M86步槍尖彈,二十發彈夾供彈,氣冷式。工作原理為活塞長行程導氣式,采用槍機偏轉式閉鎖方式,即靠槍機尾端上抬卡入機匣頂部的閉鎖卡槽實現閉鎖。
MG08重機槍取名MG87連排級重機槍,采用馬克辛機槍原理改進的槍機結構,水冷式,使用M86步槍尖彈,全槍空重控制在十五公斤之內,金屬彈鏈供彈、配壓彈機。
介紹完這些基本性能後,王致鳴告訴兄弟倆統一口徑和彈種有利于軍隊在戰時的後勤保障,提高軍隊的戰斗力,其他就沒有再給兄弟倆多說。
毛瑟兄弟倆在王致鳴講解的過程中,非常認真、仔細的听著、記著,像兩個學生在听老師講課一樣。這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們今天已經踏入了自動槍械的大門,而這都是王致鳴帶給他們的,歷史上他們是到一八九四年才進入半自動的大門,王致鳴一下就把他們帶領前進了十多、二十年,他們怎麼會不崇拜王致鳴呢?
王致鳴告訴他們,班用單兵武器在現代戰爭中要求可靠、火力持續性強、輕便、射程中等,射程中等的概念他的理解為四百米之內,四百米到一百米由輕機槍和步槍火力覆蓋、連排重機槍火力支援,進入一百米又有沖鋒槍加入,火力密度增加一倍以上,五十米後又有手榴彈加入,火力密度可以在幾秒內瞬間加強一倍。如果再加上班用槍榴彈,在輕機槍和步槍火力中還可以加強。王致鳴接著又把步兵班的編制介紹給兄弟倆。他介紹的編制也是他將來要采取的編制,只是武器有區別。
全班十二人︰
班長(中士)、副班長(中士或下士)MP87沖鋒槍和軍用自動手槍(沖鋒槍彈夾2×4×30發、彈鼓2×2×75發,軍用自動手槍彈夾2×4×10)各一支,防御性手雷2×4個;
班用輕機槍一挺(兩人、備用槍管兩只、彈夾4×20發+6×20發+100發彈箱),每人軍用自動手槍一支(2×4×10),防御性手雷2×2個;
M86步槍槍榴彈一支(1人,下士,子彈150發;空包彈50發,高爆7發,燃燒3發,指示發煙彈或閃光彈4發),軍用自動手槍一支(4×10),防御性手雷2個;
K88阻擊槍一支(1人,下士,子彈120發,軍用自動手槍一支4×10),防御性手雷4個,四倍阻擊瞄準鏡,
六只M86步槍(子彈200),防御性手雷6×5個,進攻性手雷1個。刺刀一把;上等兵或二等兵或列兵。
全班裝備小計︰
MP87沖鋒槍2支240+300=540發
軍用自動手槍6支80+80+80=240發
M86步槍7支1200+150=1350發
K88阻擊槍1支120發
班用輕機槍1挺300發
防御性手雷(8+8+2+4+30=)52個
進攻性手雷6個
工兵鏟每人一把、六只刺刀、六只匕首
一匹馱馬,500發步槍子彈箱四箱、200發手槍子彈箱四箱、二十枚手榴彈箱兩箱,全班一天口糧的標準軍用干糧一箱,全部負重四百公斤左右。
王致鳴接著說下去︰排級三個步兵班,一個火力支援班,配一挺或兩挺重機槍、三千發子彈;連級三個步兵排,一個火力支援排,三挺或四挺重機槍,一個彈藥班一萬五千發子彈、五百枚手榴彈、六匹馱馬;營級三個步兵連,一個炮兵連,四門七五山炮,一個彈藥排、四馬制彈藥車九輛、一千二百發炮彈;團級三個步兵營,一個炮兵營,六門七五榴彈炮、六門一零五榴彈炮,一千六百發炮彈;旅級一個重炮團,二十四門一五二榴彈炮,炮彈六千發;師級一個炮兵旅,七十二門一五二榴彈炮,炮彈三萬發。
毛瑟兄弟倆听到這個編制,不禁目瞪口呆,兄弟倆心里在想︰德國軍隊要是這樣裝備,歐洲大陸還有誰會是對手?
以後毛瑟公司的發展可以肯定會比歷史上的速度快、規模更大,而王致鳴也不用現在花大量的時間建兵工廠、將來花巨量的冤枉錢換裝輕武器,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還是一個雙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