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1884 第一部第二卷登陸歐洲 第十四章 技術圈錢

作者 ︰ 炎黃之怒吼

王致鳴也準備利用這次展覽會的授權生產,把歐洲地區的控股產業規整一次,現在離一戰還有將近十七年,還有時間從容布局。原材料、食品生產盡量放到一戰戰場之外的地區,戰場之內主要是加工、制造業,而且規模都控制在中等以下,東歐地區的原材料供應考慮放到西班牙、葡萄牙和意大利,西班牙和葡萄牙因為還有印尼、東帝汶、澳門和印度的果阿地區,要在甲午之後才有時間解決,因此目前只能在意大利投資,他選定的中等規模的原材料工業區在西西里島,主要以西班牙的煤和汞,匈牙利的鋁土、俄羅斯的鐵礦石、南斯拉夫博爾銅礦、非洲的生鐵和埃及的鐵礦為原料生產鋼鐵、銅、鋁、汞。

在即將舉行的展覽會上王致鳴推出的大型項目中,最具有王致鳴專利授權代表性的項目是浮法平板玻璃專利授權方式。平板玻璃是用量很大的建築材料和工業原料,需求量可以說是「巨量」,想一想全世界有多少人、多少家庭、多少建築物,又有多少窗戶,需要多少建築用平板玻璃,王致鳴就是想利用這些授權生產商幫他賺錢,但是一年幾百萬、上千萬個「十平方」的產量,他要收多少專利費?

王致鳴制定的資格條件是︰一千萬美元資金證明、玻璃生產企業、本地區的銷售渠道。「一次性授權使用費」兩百萬美元,專利費按照每十個平方規格厚度收取五美元、以上收取八美元的專利費,收取專利費時間為十二年,這比當時世界通行的專利保護期二十年短多了。授權名額是︰美國兩家、南美二家、北美二家,亞洲三家,其中中國兩家、南洋一家,大洋洲二家,中東一家,非洲兩家,英國四家、德國二家、法國三家、奧匈二家、北歐一家、俄羅斯兩家。提供一套年產十萬箱設備圖紙、生產工藝、技術說明、年產十萬箱規模可行性報告,承諾在一年後可以提供年產百萬箱設備。

按照正常的建築需求和產量發展規律,再加上他對建築形式、建築理念的引導,產量每年以百分之十遞增,在專利授權期間保守估計他可以收入上八、九個億以上,甚至超過十三個億,更何況基本上在十五年後,他又可以以「超白浮法技術」賣成套設備和技術,再賺一道錢,那可不是幾個億的問題了,一套設備,可能就是幾百萬美元、再加上逐年收取的專利費或技術轉讓費或者是技術入股形式的分紅,那收入就海了去了。

其他的項目王致鳴也準備就這樣干,以他掌握的那幾個百個T的移動硬盤里超越時代幾十、上百年的優勢技術資料、專利,他可以每過十多、二十年就更新換代一次技術,牢牢地把握住世界技術發展的速度和趨勢。可惜的是他的資料里關于「核技術」的東西非常少,理論性的為主、具體操作和生產工藝的就稀少了,好在半導體、集成電路、計算機、軟件、自動控制、導彈、火箭、衛星、航空、艦船、常規武器的資料倒是豐富、比較完整,甚至農業方面的技術也不少、遺傳、基因、病毒學、病理學、外科手術、生物工程、生物化學、環境保護、沙漠治理、地震預測、大氣物理、金融和企業管理理論的發展史等方面的也不少,至少在當今世界還沒有人能夠超越他,以後掌握全國政權後,有國家實力做後盾,「核技術」在他的指導下還是可以領先各國的,只要自己培養的人可以自主研究、開發新的理論和技術,形成一種良性機制,那中國就不怕誰了。

但是王致鳴也不能改變歷史的大方向,他可以對一些局部問題做改變,但不能對歷史的大趨勢做過多的干擾。否則,歷史離開了本來的軌跡,那他要使中國強大的目標也就不好玩了。所以,他現在拿出來的技術只是民生方面的,很少有直接涉及軍事、軍事科技的東西,無線電也只是搶在特斯拉、馬可尼之前發布,影響不會很大,船用鋼材、造船技術他會控制一個度,慢慢地拿出來,這樣也可以交換到更多的利益。

第二個也是重頭戲,步進制電話「撥號」交換機和局域網系統。申明可以按照這個系統的設置對交換、局域內總數擴展帶來成本、管理、維護、人工便利,局域內無需大量人工轉接就能實現自動撥號,長途只需區域局間人工轉接。

這個項目王致鳴是針對國家而言的。王致鳴是知道「通訊系統」對一個國家的重要性的,沒有必要將來被所在國政府收回股份時受到損失,還不如自己事先規避,自己不直接進入其運營系統,只進入設備、終端生產領域,但是運營利潤是必須把握的。他規定每個國家可以有一家國家指定公司與王致鳴合資成立一家電信公司,王致鳴以專利技術佔百分之二十股份,雙方共同合資建立一座電訊設備廠生產交換機和電話機,其實也只是一個組裝廠和少量配件生產,五年後才開始國產化生產。

王致鳴采用的這些辦法基本上也是一種「全球市場劃分」手段,為以後他的全球布局做一個鋪墊。他準備在每個項目簽約時,把同一項目的授權合作商和各自國家住英國倫敦的公使或領事邀請到一起,共同簽訂一個類似市場劃分的商業協定,各自承諾只在自己的市場範圍內銷售,不越界銷售,越界的自覺承擔越界銷售總額五倍的罰款賠償被侵權的一方,由各國政府監督。

這些推出的授權專利無一不是其中的關鍵部件或材料都由王致鳴控制,因此他不怕這些商人跟他裝怪,到時候把配件供應給你掐斷,看你咋個裝怪?要恢復配件供應也可以,先把該給的錢付清,再把賠償金付清,那時再慢慢的重新談判合同,談不好,有的是辦法收拾你,把你弄得破產也不是難事,因為王致鳴相信到時候肯定會有無數的人幫他一起收拾你的,只是這些事要在合同中隱蔽起來,但又是明確規定的,到時候你想鑽空子都沒有空子給你。

至于女王請求多照顧英國商人的事情,王致鳴也準備這次多給英國商人一些甜頭,多拉攏一些將來的同盟軍,除事關全球布局的產業沒有商量外,在英屬範圍內本來一個授權生產商的改成三個、四個,理由也充分,誰叫英屬範圍太大呢?在英法之間也可以埋些釘子,讓兩國商人去掐架,讓兩國政府去吵架還是比較「爽」的事情,王致鳴喜歡這樣干,當然,如果因此而使兩國打上一場也是王致鳴極其歡迎的。

「維多利亞女王」樣片經女王和內閣審定後向王致鳴提出一些修改意見和建議,凡是不涉及政治因素的意見和建議王致鳴一律不與理睬,很快就重新剪輯了一部新片交女王和內閣審定。幾天後女王邀請王致鳴做客白金漢宮。

「爵士,我對您與海軍部的合作很感謝,听他們說您的技術是世界一流的,特別是您提供的快速改裝鍋爐的計劃和技術,那幫海軍部的官僚們也贊不絕口,為帝國節省了一大筆錢。」

「陛下,這是應該的,他們也幫了我一些忙,朋友之間都是這樣的,何況還有陛下的影響力在那里。」王致鳴弱弱地回答道,表現出是因為女王的因素才會與海軍部合作。

「爵士,您拍攝的影片太棒了,我們全家都非常喜歡,不知道爵士準備怎麼放映這部影片?」女王一臉迫切地詢問王致鳴。

「呵呵,陛下,今天我也想請陛下審定我為這部影片編制的發行計劃,這是計劃大綱和詳細計劃,請陛下看看。」王致鳴雙手把一份薄薄的資料遞給女王。

王致鳴為女王設計了三種發行放映方式,一種是在英屬區域、由英國政府組織的發行放映,第二種是雙方合作在全球的發行、放映,第三種是由「夢工廠」獨自發行放映、與女王票房分成。三種方式各有優劣,但是都需要王致鳴的「夢工廠」提供設備和培訓放映技術人員。王致鳴準備建議采用第二種方式進行,只是雙方各自負責一部分區域,英國政府負責英屬地區的發行、放映,向王致鳴支付拷貝和放映設備費用,王致鳴負責英屬地區之外的發行、放映,雙方自負盈虧。

為此計劃的實施,王致鳴提前開發生產出十六毫米便攜式放映機和擴音設備,把剛研制定型的195毫升單缸柴油機,和一台一千瓦的交直流發電機,以及配套的整流變壓設備組合成一台雙馬車裝載的發電機組,為便攜式放映設備供電,用兩輛標準貨運馬車就可以連人帶設備全部裝載運走,極其方便。即使英國政府不采購也沒有關系,王致鳴也準備把這套定價一萬二千英鎊的設備以流動電影院的形式向全世界銷售,他的發行公司再組建一個「影片租賃分公司」專門出租十六毫米的拷貝,以微利維持公司的運轉來培育電影消費市場,為他的產品和電影做廣告。

女王和英國政府內閣如何決定他是無法預計的,反正他控制著上游資源,不怕他們搞鬼名堂。

他現在要抓緊時間,利用今年的最後幾個月,把奧匈皇帝弗蘭茨•約瑟夫和傳奇皇後伊麗莎白•阿瑪莉亞•歐葉妮•馮•維特巴赫的故事,按照後世名片「茜茜公主」的劇情拍攝出來,乘小名「茜茜」的奧地利皇後與匈牙利女王還健在,結交弗蘭茨•約瑟夫皇帝夫婦,為他將來與「斯柯達」合作生產大口徑艦炮做些鋪墊,也為挽救約瑟夫和茜茜因的獨生子魯道夫。

歷史上因為孤獨、恐懼長期纏繞著魯道夫,與父母陌生以至不能溝通、政治抱負無法實現,魯道夫越來越消沉,一八八九年一月三十日,在離維也納24公里的邁耶林,魯道夫和他的情婦瑪麗費采拉雙雙自殺了。

他希望這個魯道夫能活到一戰結束,在約瑟夫退位後直接接任奧匈皇帝帝位,由這個能夠自殺的偏執狂,去駕駛奧匈這艘注定要沉沒的破船,可能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變故,給歐洲多留下些「動亂的基因」也是不錯的選擇。如果以後這個偏執狂與另一個小胡子偏執狂遇到一起,又會發生什麼呢?這是一個「有趣」的話題,也是一個值得期待的結果。

電影劇本基本上是根據他看過無數次、各個時代不同版本「茜茜公主」系列片的劇情勾畫出來的,現在他不能去描寫約瑟夫皇帝和茜茜公主的矛盾,也不能去描寫皇太後與茜茜的矛盾,更不能去描寫安德拉希伯爵的關系,劇情發展到在兩人結婚典禮上「婚禮進行曲」響起為止。著重描寫茜茜的成長、與約瑟夫的一見鐘情、約瑟夫的追求、茜茜在巴伐利亞地區的聲望、婚禮前出發時沿途人民的愛戴,故事戛然而止、給人對茜茜婚後生活無限的猜想。王致鳴內心邪惡地想到︰等約瑟夫在一戰時退位、奧匈瓦解後,再來為「茜茜公主」鳴冤、正名、歌頌,把「哈布斯堡王族」搞臭。

歷史上「茜茜公主」是得到匈牙利人民愛戴的,所以匈牙利人民選擇了她做他們的女王。把一個受到人民愛戴的女王搬上銀幕、讓熱愛「茜茜公主」的人民可以近距離的見到女王,與她一起歡笑、痛苦、流淚,王致鳴就達到了基本目的,如果能夠獲得匈牙利人民的認可他就大賺了。為尊重在世的「茜茜公主」,王致鳴給這部電影取名「」,翻譯為「麗絲公主」,故事背景為一千年前的歐洲大陸,一個小國公主與一個年輕的大國皇帝的愛情故事,除了人名、地名、時間是虛擬的,其他都是歷史事實。

拍攝地點就選擇在匈牙利境內和公主的出生地巴伐利亞,挑選了一位出身自德國的女演員,和一個奧地利的男演員做男女主角,由一個長期跟隨他拍片的年輕導演擔任該片的導演,他與這個出身英國的極具才華的導演關門討論了三天,之後就由這位年輕的導演帶領百人規模的劇組奔赴拍攝地拍攝外景,歷時三個月的外景拍攝之後,劇組回到了倫敦,進入基地的攝影棚進行室內拍攝,以及一部分宮廷鏡頭的拍攝,這些宮廷鏡頭是王致鳴找女王陛下借用王室在肯辛頓花園西側的肯辛頓宮拍攝的。音樂是王致鳴直接把資料里的音樂錄音後,請夢工廠的作曲「挖」出來的。剪輯過程中,王致鳴也與導演一起研究、剪輯,花費了十幾天時間終于完成。劇組成員在觀看影片後都贊美不已。

十九世紀中葉,劇作家威廉•吉伯特(1836∼1911)和作曲家阿瑟•蘇利凡(1842∼1900)合作寫出了一批具有英國特色的喜歌劇,在全世界產生了影響。在倫敦甚至有專門上演他們喜歌劇作品的劇院,雖然中間幾經興衰但至今仍上演不輟,在世界歌劇藝術之林中獨樹一幟。

他們的代表作有《潘贊斯的海盜》、《皇家軍艦「圍裙號」》、《佩辛絲》、《艾達公主》、《日本天皇》、《國王的衛士》和《船工》等等,其中影響最大、上演最頻繁的要數《日本天皇》。

《日本天皇》從一八八五年三月十四日起,在倫敦專門上演吉伯特—蘇利凡歌劇的薩沃依劇院上演,由于觀眾報以熱烈的歡迎,連續演出六百場而欲罷不能,創造了他們二人喜歌劇一次連續上演的最高紀錄。此後,《日本天皇》不脛而走,在德國、荷蘭、澳大利亞、丹麥、美國都作了成功的演出,至今仍是世界歌劇舞台上很受歡迎的劇目之一。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末,《日本天皇》曾被拍攝成彩色歌劇藝術片,在我國也放映過,當時正值抗日戰爭期間,影院為了適應群眾心理,將片名改稱《如此天皇》,以表示對日本帝國主義的輕蔑。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們不懂得︰當年吉伯特與蘇利凡創作這部喜歌劇,只不過是假托日本以諷刺作者在其中生活的英國維多利亞王朝的政治和社會弊端,和普契尼創作《蝴蝶夫人》的立意是完全不同的。

這兩位天才的歌劇藝術家現在也被王致鳴收羅,收羅的條件很簡單︰夢工廠把他們的所有的代表作都拍攝成「歌劇電影」,在全世界發行放映,電影收益對半開。雙方商定由夢工廠負責拍攝,他們兩人負責組織演出隊伍和演出費用。第一部電影是《日本天皇》,之後的拍攝由兩人提出計劃,與夢工廠聯合組織拍攝。

凡是可以「惡心」日本人的事情,王致鳴都願意去做,何況這里還有一個核心主題︰針對英國維多利亞王朝的政治和社會弊端。這也是他樂意去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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