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1884 第二部第二卷太平洋上的喧囂 第十二章 托科皮亞自治區

作者 ︰ 炎黃之怒吼

王致鳴安排貝克推薦的一個德裔美國人貝克曼.漢斯,來擔任第一任「托科皮亞華人自治區」首任執政官,王致鳴給漢斯的任務,是把這里建設成智利華人的樂園,一切事務都以華人的根本利益為前提,自治區政府的主要工作就是發展經濟,提高自治區公民的收入水平和生活水平,自治區的安全暫時由黑水保安公司負責。

對自治區內的其他民族和華人的關系,王致鳴特別指出要推行「民族平等」政策,今後自治區的華人、華裔、華僑統稱為「華族」。對沒有加入自治區、取得自治區公民權的人,不論是何種民族,都不能享受自治區的福利待遇、政治待遇。任何人加入自治區的條件都是︰首先要具有華人血統,鑒別的任務由南美華人社團做前期血統甄別,以及本人是否參與過迫害華人、華裔的事情,之後,獲得自治區公民權的人,將有一年的考察時間,這就由自治區安全部做鑒定。一年後,在安全部的鑒定生效後,取得正式公民權的所有人,都必須參加宣誓,宣誓內容主要要點是︰忠于自治區、忠于智利政府,在國家遭受外來侵略時,有義務參加抵抗侵略的戰斗,在自治區遭受任何襲擊和侵略時,都有義務加入「自治區國民衛隊」抵抗襲擊和侵略。

自治區政府將來還要向所有自治區公民承諾︰自治區政府和國民衛隊,將堅定不移地保護自治區全體公民的一切合法權益,保護公民的「絕對權力」,甚至不惜與任何集團、國家以戰爭的形式維護自治區公民的「絕對權力」。

自治區五年後將舉行議會選舉,今後自治區的法律將由議會的上下議院表決通過後,由執政官負責領導自治區政府執行。上議院由對自治區建設貢獻最大的十三個榮譽爵士組成,下議院由自治區取得選舉權的公民選舉產生,下議員總人數按照萬分之三點五產生。

王致鳴對這位貝克曼.漢斯先生說︰自治區的官方語言定為中文、英文、西班牙文,以中文為主。總人數控制在二十至二十五萬人之間,保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華族比例,其他民族的人以專家、教授、科技工作者、高級技術工人、中小學和幼兒園教師為基本入籍資格,三年後都要參加自治區政府的資格考試。經濟以機械制造、電子、金融、航運、轉口貿易、糧食加工、漁業和漁產品加工、服務業為主,逐步發展旅游、漂流、登山產業。五年內建設一所綜合性大學,以自治區經濟發展需求為專業設置的依據,二十年的時間內自治區的人口素質要求本科水平的人口要達到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水平。

王致鳴相信,這個自治區將會成為南太平洋沿岸經濟最發達的地區,也會成為華人、華裔在南太平洋的樂園。

最後,他要求漢斯在一年內,制定一個「托科皮亞自治區移民法」,分為兩個部分,第一部分是只針對華族的規定︰

ヾ凡是在南美地區生活、工作一年以上的華族(華裔、華僑、華人),以原居住地自治區委托的華人社團,或「華人自助會」的證明材料為依據,向自治區移民局遞交「移民申請」,在自治區總人數未滿十五萬之前,無限制接受華族移民申請;

ゝ自治區總人口達到十五萬之後,開始選擇性地接受申請,以自治區總人口二十萬為限,選擇的範圍是︰技術移民、高學歷、專利、投資五十萬亞元;黑水保安公司1895年前服役的退役官兵,可以永遠不受任何限制的移民自治區;

ゞ自治區總人口達到二十萬之後,自治區每年只接受五百名永久性移民,其中三百個名額是取得自治區公民身份,但不在自治區長期居留的「自治區僑民」;另外兩百個名額分配給婚姻移民一百個,技術移民四十個,高學歷移民二十五個,黑水公司1895年之後服役的退役官兵三十五個。

第二部分是針對其他族裔移民的規定︰

ヾ首先由申請人提供當地「華人自助會」出具證明︰申請人從未參與過任何形式的「排華」活動,或從未有過損害華族利益的行為,和本人不具有任何「排華」、「歧視華人、華僑、華裔」傾向;

ゝ申請人不具有以下性質的傾向︰種族歧視,白人至上,宗教狂熱;

ゞ申請人本身具有歐洲或美國政府承認辦學資格的大學四年本科以上文憑;

々申請人本人是技術類工程師或高級技術工人,會計、銀行高級職員、股票經紀人;

ぁ申請人在自治區有百萬美元以上的投資;

あ自治區對以上移民申請,每年分配五十個名額;自治區總人口超過二十萬後,每年名額為十八個;超過三十萬後,每年保留八個名額;

い自治區對美利堅合眾國公民的所有移民申請,每年分配兩個名額;美籍華裔、華僑、華人不在此列。

ぃ自治區對歐洲裔婚姻移民申請,每年分配十個婚姻移民名額;

ぅ拉美地區原住民,或有四分之一以上原住民血統的移民申請,由其原國籍國家政府相關部門出具血統證明,可以申請移民,在自治區總人口十五萬之內時,每年分配一百個名額;超過十五萬,未達到二十萬之前,每年五十個名額;超過二十萬總人口數後,每年二十個名額;超過二十五萬後,每年十個名額;自治區總人口達到三十萬時,永遠保留每年五個名額;

う智利共和國其他地區公民,可以進入自治區工作,總人口數控制在五萬人之內;每年審批兩百個工作許可證申請;任何智利其他地區公民違反自治區法律、法規者,將被立即取消工作許可證,驅逐出自治區區域,並通報智利共和國政府最高司法機構;

王致鳴告訴漢斯,首先把自治區政府主要職能機構組建起來,開始正常運轉後,就組織法律專家按照這個框架,去做法律方面的完善。另外就是組織高盛公司派來的財務專家,制定自治區政府的財務規劃、稅務規劃,以及工業區規劃、三級教育體系規劃、兩級醫療體系規劃、交通系統規劃;制定一個「智利共和國其他地區公民在自治區內工作、投資、生活管理的相關法律」,原則是「總額控制,嚴格管理,違法驅逐」;第四個逐步完善自治區的法律體系,盡快建立、完善自治區的司法、警察系統。

他告訴漢斯,張康仁先生是他的法律顧問,由張先生代表他在自治區幫助漢斯先生迅速建立完善的法律體系和司法、治安體系,他希望漢斯先生與張先生密切合作,把自治區的工作盡快地帶上正軌。

漢斯也感謝爵士閣下對他的信任,表示將「竭盡全力」地與張先生密切合作,把自治區的工作搞好,不使爵士閣下失望。王致鳴听了半天,仿佛是一個中國人在與他表態,有一種錯位的感覺。

後來貝克告訴他,漢斯也是在中國待了幾年時間的一個德裔美國人,有與貝克一樣的經歷,是一個典型的德國人,對雇主是絕對的忠誠,請先生放心。

王致鳴選擇漢斯這個德裔美國人,來擔任自治區的首任執政官,是考慮現在的大多數中國人在面對「洋人」時,都會不由自主地心里「打怵」,甚至是「渾身哆嗦」,心里是極其恐懼的。在與外國人打交道時,還沒有進入正題,氣勢上就先輸了一局,不利于工作的開展,會吃大虧的,王致鳴是什麼都要吃,就是不能吃虧的人。因此,他只有選擇一個外國人,來擔任這個維護南美地區華人利益的橋頭堡的掌舵人,因為他們在與「洋人」打交道時,才不會處于心理劣勢,才可能有個正常的氣氛和心理環境,自己才不會吃虧。何況,漢斯也只是一個行政首腦,只負責內政,對外關系他並沒有得到王致鳴的授權,涉及外交關系的事情,都由王致鳴自己去處理,由三少爺自己去與「洋人」們打交道。

王致鳴臨離開智利時,命令霍夫曼︰指定一個參謀小組現在去自治區,負責制訂自治區的防御方案和營區規劃,制訂自治區「國民衛隊」、武裝警察、治安警察的編制和指揮系統;除銅礦區和公路沿線、自治區內留下的一個步兵營,和一個混編炮兵連外,偵察營、步兵營各留下一個守衛接收的不動產,等財務小組拍賣完畢後,再撤回拉巴斯;特種部隊留下三個小隊、空軍留下一艘空中炮艇對自治區的轄區進行地形偵查,制作作戰地圖,以後就作為自治區的空中力量駐守托科皮亞,其余部隊全部撤回拉巴斯休整。

所有部隊回到拉巴斯後,同時進行戰役總結、評功,三月底將晉升名單報上來,四月初舉行晉升儀式。留在銅礦和自治區的部隊,由步兵營的營長擔任自治區衛戍司令,並晉升一級軍餃;參謀小組加入衛戍司令部,組建司令部參謀部。守衛不動產的部隊由特種部隊的中隊長指揮。

這位衛戍司令也是一個歐洲退役軍官,是個瑞典籍的陸軍少校,因傷退役,生活過得緊巴巴地,處于一種難言的「困境」,被霍夫曼推薦給老板後收留,忠誠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王致鳴讓霍夫曼征求他的意見,是留在這里擔任中校衛戍司令呢,還是回去繼續在作戰部隊等待晉升?這位已經四十五歲的衛戍司令,誠懇地對霍夫曼說,他已經快五十歲了,繼續呆在一線作戰部隊已經不適合他,他願意為老板守好自治區,請老板給他一個報答老板的機會。

王致鳴知道後,也感慨地說道︰霍夫曼,你跟著我東奔西跑地,沒有安定的生活,夫人會不會不滿意我?

霍夫曼激動地說︰老板,我和我妻子都是你救的,跟著你之後,我們才有了安定、富足的生活,薩碧娜現在對我們的生活滿意極了,她經常說都是少爺給了我們的這一切,讓我不要讓老板你失望。老板,我是一個天生只適合做軍人的人,跟著你之後,我才發現軍人還可以做成這樣的愜意,我現在滿意極了。老板是你給了我新的軍人生涯,我這一生都會跟著你,跟著你去打法國婊子,打約翰牛,還有美國牛仔,我們都盼望老板你那天帶領我們兄弟們去與這些狗娘養的打仗,大打仗!狠狠地收拾他們!

霍夫曼說完後,雙眼像「兔子」眼楮一樣的看著王致鳴,王致鳴知道霍夫曼是一個純粹的軍人,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說的都是真話。

他拍拍霍夫曼寬大的肩膀,說道︰OK!霍夫曼,以後我們一起去打法國婊子、約翰牛、美國牛仔,我還要帶你們兄弟們,一起去收拾俄國老毛子,日本小矮子,抽空也把菲律賓的西班牙斗牛士修理、修理,把他們和曾經的「海上馬車夫」們都趕回歐洲去,以後你退休時,我送你一座太平洋上的小島,你做「島主」,帶著薩碧娜和孩子們,哦,可能是孫子們去島上游玩,我們一幫老兄弟到世界上任何一個我們想去的地方去玩個夠,把世界上各個地方的美酒都喝個夠、美食也吃個夠,怎麼樣?

一番談話,把兩人的感情進一步加深,後來,霍夫曼連東華的總統都不想干,跟著王致鳴東征西討,一戰時已經是帝國陸軍元帥的霍夫曼,從貝加爾湖一直打到伏爾加河東岸,為帝國收回了大片國土,成為帝國的英雄。他始終追隨著他的老板皇帝,矢志不移、忠誠可嘉。

現在王致鳴已經有二十歲了,身高也發育正常,已經有一米八左右,與一米八五的霍夫曼已經差不多高了,不像前幾年,他要稍微地抬頭看著霍夫曼,現在已經可以與霍夫曼近距離地平視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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