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1884 第二部第二卷太平洋上的喧囂 第四十一章 建設和發展(四)之射雕英雄傳

作者 ︰ 炎黃之怒吼

一八九一年五月四日,環球在亞太地區和中國上海、廣州、天津、漢口、杭州、成都、西安、旅順、台北、青島、長沙、江寧(南京)、合肥同時發行《射雕英雄傳》中文版上下冊,統一定價︰每冊2.00亞元,首期發行數量五十萬套。一周後,開始在歐洲、美洲同步、同價(2.00美元)發行中英文版。

王致鳴事先就讓貝克做好計劃,發行一周後就開始在上海發行、覆蓋全國各地、沃爾瑪控股的「新華日報」上開始連載。讓國內各地沃爾瑪分公司派人通知當地茶館、茶鋪老板︰如果每天茶館里坐堂說書的人,能夠把「新華日報」上連載的「射雕英雄傳」讀或者「說」三遍給茶客听,那公司就免費提供一份「新華日報」給老板,直至連載結束後一年時間。讀報期間,公司給每個茶館一個說書人和老板共兩人,每人每個月五個大洋的報酬,以後公司的「新華日報」再有小說連載也照此辦理。

對這個要求沒有哪個老板會拒絕,因為不花錢還有進項和一年的免費報紙,所以全部都立即答應。開玩笑,那些老板自己才從報紙上看了一遍,大多數人就喜歡上這本小說,根據他們的經驗,如果在自己的茶館里由說書人把它「說」出來,那自己的生意會好幾倍,那才是「財源滾滾」。

于是,王致鳴針對中國國內大多數人都是文盲的現實,實施的「民族觀念」、「英雄主義」、「熱血」、「抗擊外辱」的啟蒙教育就以這樣的方式開始了。

隨後,王致鳴也通知馬先生,免費給復旦中學、復旦大學的每個學生,人手一冊簡裝版,看完後組織學生討論「面對外辱時,自己怎麼辦?」把學生的認識引導向「只有你比他更強,才可能對抗他!」的思路上去,接下來就是引導學生認識中國的現狀,認識到中國現在比西方列強落後,強化「落後就要挨打!」的概念。

之後,馬先生按照王致鳴提供的一本「歷史資料和思考」,組織歷史教師和「軍事教官」,把第一次鴉片戰爭、第二次鴉片戰爭、中法戰爭、馬尾海戰,甚至蒙古「游牧」騎兵對漢族「農耕」步兵,秦王朝的鐵甲、鐵刀、鐵箭對諸侯國的青銅器武器,漢唐時期的鋼制武器對西域游牧突厥、並把突厥趕到現在的奧斯曼土耳其地區的戰場優勢、劣勢都講清楚,把學生的思路引導至「科技帶來進步和變革,從而產生新生產工具,進而催生新武器的誕生,最終帶來新的生產方式和新的戰爭方式。因此,要避免挨打,就要掌握新技術、新武器制造、新的戰爭手段。」

其余問題就由學生們自己去「悟」。他也給出了一份等級評分系統,要求馬先生在學習、討論結束一個月後,開始采用這份評分系統為每個學生打分,由軍事教官和政治教官負責,並把打分的原始統計名冊封存,送到貝克先生那里。

這份資料也是將來王致鳴選擇人才的一個重要數據依據。

這個系統就是類似後世的調查統計答卷,里面設計了幾十個不同角度的問題,每個問題都有四個答案,在現實社會中,每個答案可能都是正常的,但都代表了每一個答卷者的性格、價值取向、理解能力、文化水平、道德水平或層次等等之類的數據,這樣的問卷對人才的選拔是極有參考價值的,王致鳴在軍隊和官員系統里已經開始推廣這種測試,以利于他掌握手下的思想動態。

王致鳴在關于對學生們如何引導時,給馬先生的提示只有一條︰為振興中華而「讀書」,為振興中華去「學習科學技術」,為中華之崛起而「努力掌握」現代科學技術。

馬先生的工作才開始不久,有發行點的中華大地上就傳遍了「射雕英雄傳」的故事。

年輕人開始議論郭靖、楊康、歐陽克,江南八怪、梅超風,華山論劍和降龍十八掌、一陽指、彈指神通、水上漂、左右互搏……

中老年議論洪七公、黃老邪、周伯通、歐陽鋒、丘處機、南帝段至信、大金完顏王朝、成吉思汗、拖雷、哲別……

姑娘們悄悄地議論黃蓉、穆念慈、華箏公主、梅超風……

中老年婦女羨慕黃蓉的母親有個「痴情」的黃老邪、美麗的桃花島、水晶棺、桃花林……

每天「新華日報」的發行量都在暴增,報童也不滿街跑了,坐在那里就有人來搶報紙。

每天在茶館里面,說書人要「說」四五遍以上,後來還發展到有人願意出錢讓說書人再說一遍來過癮。茶館老板對此早就已經麻木了,每天的營業額大多數茶館都是以前的三四倍,說書人水平高的茶館會達到五六倍,他們現在是「數錢數到手抽筋」,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管自己的面部表情如何了。

「射雕」發行第二個月起,各地書商就開始催要發貨,「迅捷快遞」在國內的網點也隨之迅速建立,思綺按照貝克的要求立即利用安克雷奇的航空貨運緊急發貨,安克雷奇的印刷廠也開始加印一百五十萬冊橫排繁體簡裝版。

貝克開始執行發行計劃的下一個步驟︰把「射雕」的簡化戲曲劇本和一套精裝版通過各種渠道,送到各地有名的戲班子、戲園子老板手里,劇本簡化到只有故事主線、主要場景、主要人物、主要配角、音樂主旋律,和每個主要場景的故事梗概、經典對白。這樣的簡化劇本基本上是一個劇本大綱的架子,任何一個戲曲劇本作者、編劇,都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把自己的戲曲元素柔和進去,編出一出「可以看完的戲曲節目」來。

王致鳴還沒有貪心到每個老板都能「按圖索驥」地去編排「雕劇」,他是打定主意「廣種薄收」,只要有兩三個老板上心,編出一兩個過得去的「劇本」出來,他就達到目的,就可以開始接下來的計劃︰組建「聯合戲劇演出公司」。

由編出好劇本的戲班子出劇本,其他同戲種的戲班子願意按照這個劇本演出的,就簽訂合同,支付每場收入的一成給公司,公司和編劇所在戲班子三七分成,公司佔三成,並且建議戲班子老板與編劇對半開。

在王致鳴的策劃下,演出「雕劇」的戲班子想不火、都不行,其他戲班子、戲種不眼紅才怪,「蝴蝶的翅膀」就煽動起來了。加上已經有了廣泛的讀者和觀眾基礎,戲劇市場只會不斷發展、擴大,短期內是不會「歇火」的。中國的戲劇界將減少大量的才子佳人劇目演出,轉而上演這類「熱血」、「尚武」、「抵御外辱」的進步劇目,中國人的「血」會慢慢地熱起來的。

王致鳴安排的「星探」也就可以物色「功力深厚」、思路開闊的編劇,然後就把這些「小白兔」們秘密集中到阿拉斯加,去研究後續的小說——「神雕俠侶」、「倚天屠龍記」、「笑傲江湖」,梁羽生的「七劍下天山」、「萍蹤俠影」、「白發魔女」、「雲海玉弓緣」、「俠骨丹心」,「絕代雙驕」、「武林外史」等等涉及「尚武」、「對抗外族」、「鐵血」之類的通俗易懂的武俠小說,編寫戲曲劇本,組建劇團,排練劇目,然後就配合書籍的發行,在上海首演後,進行全國巡演,帶動國內戲劇界一起來演繹這些新劇,從而去喚起民族、民眾的「血性」,為今後與列強的對抗打下一些群眾基礎。

反正中國人喜歡跟風,只要他把劇本以極低的分成方式提供給各地劇組、戲班,不愁沒有人會放過這樣的賺錢方式。等劇本曲目演出半年之後,他在把「同名電影」也在全國上演,組織巡回放映隊在全國各地免費放映,以後在把一些愛國、抒情、對美好生活想向往之類的通俗、易懂的歌曲通過電影宣傳出去,不愁宣傳影響面不大,更不愁沒有人會受到影響,受到啟示、受到啟發,這樣他的「喚醒民眾」的目的也就算是達到一個階段性目標。幾十個電影、戲劇演出、歌曲傳唱還不會讓麻木的中國人緩口氣過來,他就只有另選出路了,中國就真的是「悲哀」到極點了。

他出版發行武俠小說是為了民族的「血性」、「鐵血精神」,是為了將來民族的覺醒和崛起,出版社能不虧本就行,而主要面向歐美的「魔法」小說,是誤導歐美民眾去追尋「神靈」、「魔法」,也是一種慢性文化鴉片。

再加上他這幾年利用海盜搶劫的「鴉片」提煉的海那啥因和生產的「搖那啥丸」,提供給各國的黑幫在各國悄然建立的銷售網絡,除了破壞歐美民眾的精神、健康、道德、倫理體系外,最主要的目的是搜刮歐美社會的財富,你們從中國搜刮了多少,他王致鳴就要加倍拿回來多少,他尤其不能放過的就是英法、西班牙、葡萄牙、比利時、荷蘭、丹麥、意大利這些與英法骯髒一氣的歐洲國家,向這些國家黑幫提供毒品的數量也是份額比例最多的。

他有一個龐大而持久的計劃。就是讓歐洲、美國、澳大利亞、中東、日本都陷入享樂、、奢靡、魔法幻想、毒品臆想之中,而他卻帶領著一撥願意為中華崛起而奮斗、獻身的兄弟姐妹們,默默地準備、發展,時機成熟時,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抓住機遇,逐步地站住腳跟、發展壯大起來,直至最後傲立于世界一流大國、強國之林。

第一批留學學習理論和技術的近百位留學生,今年就要陸續回國,這些人的去向在已經征求個人意見後,規劃好了,沒有一個人不願意跟隨三少,誰都不會放過成為喬丹爵士弟子的機會。

王致鳴主要是想把他們安排到電子、電氣和自動化、合成化工、材料技術幾個方向,王致鳴決定讓第一批最忠實的中國弟子與他們一起,肩負這幾個領域的技術領先責任,為今後中國的基礎領先、技術領先、創新領先奠定基礎。

他們不需要現在歐洲的博士資格,幾年後他們都將成為本人所在領域的世界級「泰山北斗」。

他們,不需要這些虛名。

他們畢業後的第一站是集團的B型公務飛艇,把他們一起從倫敦送回上海,在復旦大學與學弟、學妹、老師們見面,介紹自己的學習情況和留學經歷。之後,每人領取一份亞行的十萬亞元現金支票,由中華航空的班機把他們送到離自己的老家最近的機場,再由機場的安全部隊派人開車護送他們回家,當地情報局負責人全程負責他們的安全,陪同他們在家鄉風風光光地過一個月。

他們自己的任務就是勸說父母家人到阿拉斯加去生活、做生意等等,反正是盡量爭取把家人都接出去,便于以後自己照顧家人。家人不願意出去,也沒有關系,由沃爾瑪當地分公司扶持其家庭或家族發財也行,王致鳴只是不想自己的弟子們分心家庭,他們可是都肩負著民族的重任,能夠照顧的就盡量照顧,對這些小家族的扶持,在現在的沃爾瑪來說,完全是小事一樁,沒有什麼難度。

一個月後,這批留學生就啟程到阿拉斯加集中,王致鳴將在詹天佑、李恩富、張康仁、唐紹儀、旭初、伯格、馬克、三叔、威爾遜、布朗、貝克、張成、霍夫曼等核心成員的見證下,舉行一個簡短而隆重的「拜師」儀式,正式收下他們這一百多個留學生,和前期收下、還沒有舉行正式拜師禮的幾十個學生,屆時,王致鳴將對他們進行一次全面測試,選出一幫最適合的人選,由他帶領進行「半導體技術」研究,他需要︰

——在一八九五年前把第一代「晶體管通訊和制冷技術」完成實用化研究,裝備他的軍隊和科技、情報部門。

——一九零五年左右完成第二代基礎技術(基于晶體管技術的雷達、聲納和電視技術,晶體管抗干擾、高溫、低溫、小型化、微型化)研究儲備;磁記錄設備(、、、磁盤、硬盤)基礎研究和制造技術儲備,大規模生產技術驗證;軍隊、情報系統開始全面換裝「晶體管通訊偵查設備」,小型化到班排級,完善「晶體管門電路」和「計算機邏輯運算模式」基礎研究和應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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