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鏗鏘有力的聲音繼續在書房里響起︰
這些玩意兒,嘿嘿,會幫助他們牢牢地記住一個鐵律,一個他們想都不敢想去無視、冒犯的鐵律︰
中華民族不是他們能夠招惹得起的一個民族;
中國再也不是他們可以隨時訛詐的對象國;
中國人更不是他們可以隨意屠殺的人種;
犯我中華天威者,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毀滅!徹底地毀滅!!
王致明是陰森恐怖、嗜血惡魔般的說著這條鐵律,這條將來讓西方世界驚呼︰「成吉思汗再次降臨!」的鐵律。
他走到椅子邊坐下,悠閑地端起茶杯,喝起茶來。這可是頂級鐵觀音啊,不能浪費!他也在細心地捕捉老爺子們的信息,幾十秒鐘的時間過去後,他抬起頭來,捧著茶杯繼續平靜地說著︰
歷史上的匈奴人,是領教了漢武帝的武威的,所以,現在他們跑到了土耳其去了,離咱們的西安有一萬多公里,跑得倒是夠遠的。
咱們今後也要讓全世界的所有國家、所有的民族、所有的種族,都知道世上有一件事情是千萬做不得的,那就是「招惹中國」,咱們也要宣揚一個咱們中國人的新時代誓言,那就是「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我倒是想把這個「誅」字改成「滅」字,最好是再加上幾個後綴名詞做賓語,比如說是種啊、族啊、國啊,什麼的!
王致鳴那鐵血的精神,堅定的語氣和表現出的狠辣態度,以及他時不時表現出來的戲謔,讓三位老爺子也頻頻點頭、微笑不已。
他們也不是迂腐的人,其中兩位還是在尸山血海里,染紅了頂戴的殺神,他們都知道︰對付蠻夷,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只有殺出威風來,才可能教化這些蠻夷。
所以,他們對王致鳴表現出的殺意、殺氣、嗜血、鐵血,並沒有什麼反感或不安,反而是感慨和欣慰。
至于李家欣小姐,呵呵,她已經「徹底淪陷」而不自知,還在那里發呆著呢。
王致鳴以一種輕松的語氣,繼續他的「飽和轟炸」,他說道︰
呵呵,各位老爺子,還有家欣小姐,等收拾完俄國人後,那個時候咱們的大清,咱們的中國,在陸地上的威脅就基本解除,咱們中國人要對付的,主要就是從海上來的強盜們,和強盜們在中國周邊所佔領的,原來是咱們的土地上的那些垃圾軍隊,以及那些這幾十年來,已經忘記了中國是誰的土著們的所謂國王、族長、酋長們了。
我是不會針對那里的普通平民的,只會針對哪些賣主求榮的既得利益者們,哪些平民都是將來的新生國家的臣民,是我們的廉價勞動力,我可不想傷害到他們,他們還要留下來為他們曾經的罪惡、貪念、忘恩負義去贖罪。
停頓一下,王致鳴繼續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自從一八四一年的第一次鴉片戰爭之後,每次西方列強威脅大清,都是憑借著其比大清先進的海軍艦艇和艦炮,以海軍為先頭部隊的,包括他們首批登陸的軍隊都是海軍陸戰隊。
咱們的大清是「有海無防」啊,一萬多公里的海岸線,幾百萬平方公里的海域,只有那寥寥無幾的幾個地方,有幾個「象征性」的花架子般的炮台。李老爺子修建的旅順、威海衛港口炮台,也才有了幾十門克虜伯的海岸炮。
但是,現在你們都已經看見了我給東華配置的海岸炮,那是領先克虜伯一代以上的速射炮,還是雙聯裝的,下一步是安裝152毫米雙聯裝的海岸炮塔,兩年後就將會安裝203毫米的雙聯裝海岸炮塔,九六年時,就開始安裝305毫米的雙聯裝海岸炮塔,屆時就會形成遠、中、近的岸防火力系統,這些合理配置的岸防炮防御系統,再加強布置岸防炮陣地的陸上防御系統,徹底解除敵人迂回登陸,襲擊岸防炮陣地的威脅,就可以勉強做到「御敵于國門之外」了。
這些炮塔的射程都在一萬米以上,呵呵,對不起,各位老爺子,還有家欣小姐,這個射程一萬米可是我的軍事機密,請你們務必為我保密五年以上,謝謝了!
他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向三位老爺子和家欣小姐鞠了一躬。
鞠完躬後,他就站在那里繼續說下去︰
現在西方國家的海軍艦炮,一般的射程就是三千至五千米,個別好一些的也就是七千米至八千米,但是,那都是沒有什麼準頭可言了。
隨著西方列強艦炮射程的增加,咱們的海岸炮的射程,也會逐漸增加,要一直保持對西方戰艦艦炮射程的優勢。
炮台是死目標,很容易被艦炮擊中,所以一定要保證,在敵艦進入其艦炮射程之內前,就最好是擊沉它,或者是打傷它、重傷它,至少要使它失去完整的戰斗力,減小對炮台的威脅。
但是,岸防炮系統只是一種被動防御體系,始終是處于一種挨打的地位。
挨打不是我的習慣和強項,我只會打別人。
說道這里,他做出一副驚慌的模樣,看了家欣小姐一眼,趕緊申明︰哦,我慎重申明「我不會打女人,我只會挨女人的打」,啊,是只會被我媽媽打,那都是小時候調皮,被媽媽教訓……
他適時的調侃式插科打諢,把書房里的沉悶、厚重的氣氛調和了一下,幾位老人也都興起一些玩笑似的興趣,紛紛打量著李家欣小姐,把小姐逼迫到李老爺子的肩膀上去,埋頭竊笑不止。
看到氣氛緩和,他就接著說道︰
各位,因為這種原因,我就為東華配置了攻擊型的海軍艦隊,力爭在外海區域就消滅或重創敵人的艦隊。
岸防炮防御系統,只是最後的防御,它的的主要作用,在我看來就是抗登陸,主要以打擊在它的攻擊範圍內的敵方登陸部隊,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最後手段。
我可沒有習慣被別人打上門來,我的海軍戰略是出擊,是進攻!
向遠洋出擊,出擊到敵人的家門口去打擊它;
向遠洋出擊,在它們來的路上去打擊它;
向遠洋出擊,在接近我的時候或接近我的地點,去徹底消滅它,根本不給它們打上門來的任何機會。
以後,凡是敢于未經我的允許,私自進入我宣布的防御圈範圍內的一切外國軍艦,都將受到我的艦隊、航空兵的毀滅性打擊!
只要你敢來,我就敢埋!
王致鳴說到這里時,臉上是一種決然,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神情,震撼了四人,也使老爺子們再次思索著王致鳴的話里所蘊含的深層次意圖。
而美麗的李家欣小姐「不得不」在心中的那啥面前,繼續「淪陷」下去。
王致鳴是想把「藍水海軍」的概念,提前灌輸給三位大清朝庭的重臣,把海軍的進攻性作用,植根于他們的腦海里,通過他們的決策去影響他們身邊的人。
在來洛杉磯的飛艇上,他就貌似不經意間地,把長江口的黃色海域,和太平洋上的淺藍色、深藍色海域給老爺子們做了介紹。
雖然是以海洋學、海洋地質學的概念介紹的,但是,他知道,老爺子們現在是明白了,他曾經偶爾提到的黃水海軍和藍水海軍的區別。
所以,他還要繼續說下去︰
各位前輩,家欣小姐,咱們大清的海防是百廢待舉啊,這都要靠前輩們的運籌帷幄了,瑞之對前輩們只有一句話的忠告,那就是︰「海軍,是進攻型的軍隊,不是拿來守海岸線的,是用來攻擊敵人的海上艦隊、海上運輸船隊、海岸線和掩護陸戰隊登陸的攻擊型軍隊!」
瑞之希望大清的海防態勢,在三位前輩的主導下有所改變,為此,瑞之願意幫助大清裝備一些基本的攻擊型艦艇和岸防系統,尤其是將來會直接面對日本人的北洋水師,以及旅順口、威海衛、大沽口,不知道各位前輩能否給瑞之這個機會,為中國效力、為中華民族效力!
他鏗鏘有力、斬釘切鐵,而又真誠的請求,使得三位老爺子也感動不已,平時他們遇到的請求,無非是為了個人謀取利益的私人性請求,現在這孩子卻是在為大清、為國家在請求自己……
王致鳴也要為三位老爺子,留出一些時間來消化這些信息和他的「請求」,也就不去打攪他們的思索,無言無語、而又殷勤地為老爺子們斟茶倒水,微笑著也給小姐端來熱咖啡、加冰檸檬水,拿來口香糖。
坐在曾爺爺身邊轉椅上的小姐,現在也暫時地從淪陷之中走了出來站在岸邊,她也在思索著爵士的話語。
她不是一個淺薄的笨女人,只是她現在思索的是,如何讓爵士為大清朝庭多出些力氣罷了,畢竟她的身上還流淌著愛新覺羅家的血液。
雖然她對太後逼死她的母親,讓無辜的父親也曾經想溺死出生才幾天、還是嬰兒的她,最後也在她的母親去世後,郁郁寡歡的憂郁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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