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不知道多久的我在陽光的照射下緩慢的睜開了雙眼。這里似乎是個醫院,整個房間全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套,白色的牆壁。地點是可以確定了。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在這了?」我看了看周圍喃喃地問自己。答案卻是不知道!我只記得晚上和偉健喝完酒,然後走到了樓下,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醒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是楊靜。
「丫頭?你怎麼在這?」我疑惑的問。
「你該問的是你怎麼在這里吧!?」丫頭撇著嘴,一副要吃人的生氣樣子。
「哦,對,我怎麼在這里啊!」我問到。
「你被人打了。」丫頭一副很不滿的樣子,我真不理解這表情是為什麼是這樣子的,為什麼是不滿的表情,難道說我被打了是我咎由自取麼?
「啊!哎呦!」也許是這聲啊嘴巴張的實在是很大,以至于後腦勺很疼,我伸手去模了下,這才模到原來我的腦袋已經厚厚的纏了一圈紗布。
「怎麼啦?很疼嗎?」丫頭一副很關切的樣子。
「沒事,不疼。那丫頭你沒事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問,也許是從心里關心她吧。
「我沒事啊,我很幸運的不在案發現場並且有幸目睹了整個案發過程。」我來解釋下丫頭這話的意思,剛開始和丫頭在一起,這些沒有理論關聯的話著實讓我絞盡腦汁。丫頭當時一定是在我們家的陽台上做些什麼事情,比如說取晾干的衣服。也許是擔心我這麼晚沒回家所以在陽台上著急的等待也不一定。所以說雖然當時她不在案發現場也能看到整個案發過程了。恩,就是這樣!
「哦,沒事就好!」丫頭沒事,我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楊春暉,我問你,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啊!」楊靜生氣了,這聲音的尖銳程度我還是第一次听到。
「沒~沒做什麼啊,工作,工作需要!」我沒有想告訴楊靜真相的打算,因為怕她擔心。
「工作需要?春暉,你是出氣公司的嗎?你不想說是吧,那我說,你現在一定是在做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且是和那個告密者有關,至于那個告密者嘛,我想是你那個發小劉明。而你被打一定和劉明有關甚至……和你前天晚上打出的那個電話有關!」丫頭端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到。
我震驚了,不只是震驚丫頭的推理能力,而是她說到的前天的那個電話,那麼也就是說我在這里睡了兩天!?還有就是她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被打而那兩個襲擊者是怎麼知道我在那個時間段會在那里出現,所以說偉健一定靠不住了,並且他有可能已經和劉明狼狽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