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色的牆壁上爬滿了蔥綠的爬山虎,柵欄內的小院里種滿了波斯菊。波斯菊肆意的綻放,處處可見妖嬈迷人的身姿。
按了按門鈴,白靜姝知道鳳姬獠一定在里面。
沒過多久,鳳姬獠一身休閑服,幾分懶散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看見白靜姝的瞬間,他唇角揚起一抹譏笑,顯然知道她為何而來。
「進來說!」沒有了上幾日的怒氣,此刻的他心情大好。
白靜姝跟在鳳姬獠的身後,手心里泛著冷汗。看到他的那一面,她竟然會無法克制的想要多看他幾眼。只是幾日,她已相思入骨。他臉上的笑容太過刺眼,最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現實。她心底一片赤色,似乎被逆流的血沖碎了心髒。
木質的地板上只有一層軟軟的波斯地毯,簡陋的房間內除了桌椅沒有其他擺設。這里曾經是鳳姬獠母親的住處,也是鳳姬獠十歲前居住的地方。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坐在搖椅上的鳳姬獠雙手交叉,明知故問。
白靜姝不解的看著鳳姬獠,「為什麼要登聲明?」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將報紙砸在他的臉上,只是她依舊無法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你父親的公司垮了,我不想因為他的關系影響到我的公司。」他冷笑,說的理所當然。
「就算你怕影響,也不能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你這麼做了,就是宣布了他的死刑嗎?」她氣的發抖,眼中難得出現了幾抹憤怒。
「白靜姝,你最好明白一點。我不是愛你才娶你,你家里的死活跟我有任何關系。」他說的冷酷無情,毫無半點留情的余地。他是知道聲明發出後會令白家的企業死的更快,不過這些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就算你不愛我,月兌離關系的聲名也不應該你來替我做決定。」
「哼,你是不是記錯了。你嫁給了我,姓的是鳳,而不是白。月兌離不月兌離關系是我說的算,而不是你。」鳳姬獠霸道的宣布,他連她最後的一點權力也剝奪了。
白靜姝唇被咬的出血,不知為何她現在才發現他的惡劣。
「就算嫁給你,我依舊有自己的權力。你不是我,你不能替我做決定。」她的話軟弱的無力,已經明白自己完全沒有勝算,變成了一種無力的責備。
鳳姬獠慢慢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危險的氣息緩緩的地靠近她。這一刻,白靜姝覺得自己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自從你擅自跟我有了關系嫁給我以後,你就沒有了任何權利,這就是你嫁給我的代價。」他凶狠的眼楮宛若獵豹,陰鷙冷厲的眸子滿滿都是恨意。
「算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父母!」他的話,令她徹底無望了。想到父親將要坐牢,她軟了語氣。只想要求他,求他救救她。